杨沛郁《采桑子?北疆初冬》的思想情感与艺术特色研究
文/杨志敏
原词:
北疆闻说风光好，琼屑玲珑。
凝雨濛濛，小院楼台神话中。
梨花散尽山川白，始觉初冬。
玉砌冰封，星夜归来炉火红。
杨沛郁《采桑子·北疆初冬》2025.11.25
引言
杨沛郁，又名杨佩玉，笔名杨树临风，1952年12月17日生于辽宁省建平县沙海镇，是当代中国词坛的重要词人，被誉为"北疆词风"的代表人物。他的教育背景深厚，1976年8月毕业于大兴安岭师范学校，后获得内蒙古民族师范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学历，长期在内蒙古鄂伦春自治旗从事教育工作，担任过中学语文教师、教导主任、教育局督导员等职，1996年晋升为中学高级教师。
杨沛郁的词作在当代词坛中独树一帜，形成了独特的"北疆词风"，其核心特征可概括为"苍劲处见婉约，超脱中藏执着"。他善于将北疆特有的物象（如白桦、红蓼、蒹葭）与江南古典意象（如竹篱、苔径、画船）交织，形成"苍茫与婉约并存"的画面。在情感表达上，他的词作既承袭宋词格律规范，又以"北疆词风"拓展了传统词牌的现代表达空间。
《采桑子?北疆初冬》作为杨沛郁的代表作之一，充分体现了其"北疆词风"的艺术特色。这首词以传统词牌为根基，同时融入现代生活体验与边疆文化元素，在思想情感、语言风格和艺术特色等方面展现出独特的魅力。本文将从思想情感、语言风格、艺术特色三个维度深入剖析这首词的独特魅力，全面解读其在当代古典诗词创作中的价值与意义。
一、思想情感的深层意蕴探究
1.北疆初冬景色的情感映射
《采桑子?北疆初冬》通过对北疆初冬景色的细腻描绘，传达出作者对这片土地的深情眷恋。词的开篇"北疆闻说风光好，琼屑玲珑"，以"闻说"二字引出对北疆初冬的期待与向往，"琼屑玲珑"则将雪花比作美玉碎屑，展现出作者对北疆雪景的审美期待。这种期待并非凭空而来，而是基于作者对北疆地域文化的深刻理解和热爱。
"凝雨濛濛，小院楼台神话中"，描绘了细雨凝霜成雪、雾气朦胧的景象，小院与楼台隐于雪景间，宛如神话仙境。这里的"神话中"不仅是对眼前美景的描述，更蕴含着作者对北疆的理想化认知。在作者眼中，北疆的初冬不是寒冷萧瑟的，而是如诗如画的仙境，这种认知源于对故土的深情厚爱。
"梨花散尽山川白，始觉初冬"，以"梨花"喻雪，承续了古典诗词的传统意象，同时"始觉"二字蕴含着一种顿悟之感。作者在看到漫山遍野的雪景时，才恍然意识到初冬的到来，这种从"闻说"到"始觉"的转变，体现了从期待到现实的情感递进。
"玉砌冰封，星夜归来炉火红"，描绘了道路、景物皆冰封如白玉砌成的景象，寒夜归途中见星光闪烁，抵家后炉火烧得通红。这里的"炉火红"与前文的"玉砌冰封"形成鲜明对比，体现了从外在寒冷到内在温暖的情感转换，暗示了北疆虽气候严寒，但人情温暖的深层意蕴。
2.借景抒情的深层意蕴
杨沛郁的词作从不直白抒情，而是将情感藏于景致与叙事中。《采桑子?北疆初冬》通过借景抒情的手法，传达出多重深层意蕴。
首先是对北疆土地的深切热爱。正如研究者指出，杨沛郁的词作"一方面是对北疆土地的深切热爱（如《清平乐》'醉卧林海听风吟'与《齐天乐》'天高地阔，正气肃景清'），字里行间满是对故土风光的眷恋"。在《采桑子?北疆初冬》中，这种热爱通过对"琼屑玲珑""凝雨濛濛""梨花散尽山川白""玉砌冰封"等北疆特有雪景的描绘得到充分体现。
其次是对自然的敬畏与超然心境。杨沛郁的词作"另一方面是对自然的敬畏与超然心境（《临江仙》'心随云影共悠悠'与《齐天乐》'尽随云逸'），通过登高、观景、体验乡土生活，传递出当代人回归自然的闲适与豁达"。在这首词中，"小院楼台神话中"体现了对自然美景的敬畏，而"星夜归来炉火红"则展现了在自然面前的超然心境。
再次是对生命的思考与感悟。词中"始觉初冬"的顿悟，不仅是对季节更替的感知，更蕴含着对生命历程的思考。从"闻说"的期待到"始觉"的顿悟，再到"炉火红"的温暖回归，体现了一种生命循环的哲思。这种情感表达遵循"景语皆情语"的创作逻辑，将情感隐匿于景物描写之中，通过景物的铺陈与转折，逐步递进情感。
3.情感脉络的层次递进
《采桑子?北疆初冬》的情感脉络呈现出清晰的层次递进关系。从"北疆闻说风光好"的期待，到"小院楼台神话中"的惊叹，再到"始觉初冬"的顿悟，最后到"星夜归来炉火红"的温暖回归，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情感闭环。
这种情感递进与杨沛郁其他作品的情感模式一致，即"形成'景真—情切—意远'的情感闭环"。具体而言：
景真层面：词中每一句都有具体的景物描写，"琼屑玲珑""凝雨濛濛""梨花散尽山川白""玉砌冰封""炉火红"等，这些景物描写真实可感，构成了北疆初冬的完整画面。
情切层面：通过对北疆特有雪景的细致描绘，表达了对故土的深情眷恋。特别是"始觉"二字，将作者从期待到顿悟的心理变化刻画得细致入微，体现了情感的真挚深沉。
意远层面：通过"神话中"的仙境化表达和"炉火红"的温暖意象，传达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生命的深刻感悟，意境悠远深长。
二、语言风格的独特魅力
1.用词特点：古典与现代的巧妙融合
杨沛郁《采桑子?北疆初冬》在语言风格上最显著的特点是古典与现代的巧妙融合。这种融合体现在多个层面：
在古典词汇的运用上，词中使用了大量具有古典韵味的词汇。"琼屑"一词在古典诗词中常用来形容雪花，如"一夜琼花竞蝶狂"，将雪花比作琼花，从视觉上描绘出雪花纷纷扬扬、肆意飞舞的场景。"玲珑"一词则形容雪花的精巧剔透，体现了古典诗词对雪景的雅致描写。"凝雨"一词更是古典诗词中雪的雅称，"濛濛"则描绘了雨雪交加时的朦胧景象。"玉砌"一词出自古典诗词中"雕栏玉砌"的意象，形容冰雪覆盖下的建筑如同白玉砌成，极具古典美感。
在现代语境的融入上，虽然词中没有直接出现现代生活元素，但"闻说""始觉""归来"等动词的运用，体现了现代人的认知方式和行为模式。特别是"始觉"一词，蕴含着现代人对自然变化的敏感感知，不同于古典诗词中常见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式的突然发现，而是一种渐进式的领悟。
这种语言风格与杨沛郁整体的语言特色一致，即"兼具'质朴'与'雅致'"。"质朴"体现在对荒村场景的描摹中，如"雀落屋檐，犬鸣深坞""村居向暖"，以直白通俗的语言刻画生活细节，贴近生活本真，毫无雕琢之感；"雅致"则体现在意象的比喻与炼字上，如以"素"喻霜、以"黛"喻松柏、以"练"喻寒江、以"碎琼乱玉"喻雪花，将寻常景物化为雅致意象，尽显古典诗意。
2.韵律节奏：格律严谨与音乐性并重
《采桑子?北疆初冬》严格遵循《采桑子》词牌的格律要求。《采桑子》以和凝《采桑子?蝤蛴领上诃梨子》为正体，双调四十四字，前后段各四句三平韵。具体格律为：
中平中仄平平仄，中仄平平（韵）。中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平（韵）。
中平中仄平平仄，中仄平平（韵）。中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平（韵）。
对照《采桑子?北疆初冬》：
北疆闻说风光好，琼屑玲珑（韵）。凝雨濛濛（韵），小院楼台神话中（韵）。
梨花散尽山川白，始觉初冬（韵）。玉砌冰封（韵），星夜归来炉火红（韵）。
可以看出，这首词在平仄、押韵、句式等方面都严格遵循了词牌格律。特别是在押韵方面，全词押"中平中仄平平仄"的格律，韵脚为"珑、濛、中、冬、红"，均属平水韵"一东"部，押韵工整，读来朗朗上口。
在节奏变化上，《采桑子》词牌的句式特点是"由两个七言律句和两个四言句组成"，长短句相间的句式安排使节奏富有变化。七言句"北疆闻说风光好""梨花散尽山川白"节奏舒缓，适合表达深沉的情感；四言句"琼屑玲珑""凝雨濛濛""始觉初冬""玉砌冰封"节奏紧凑，适合描绘具体的景象。这种长短句的交替使用，形成了抑扬顿挫的音乐美。
3.语言风格的独特标识
《采桑子?北疆初冬》体现了杨沛郁独特的语言标识，这种标识在其所有作品中都有体现：
格律严谨：杨沛郁"严格遵循《摸鱼儿》《雨霖铃》《扬州慢》等古典词牌的平仄与句式规范"。在《采桑子?北疆初冬》中，这种严谨性体现在对词牌格律的精准把握上，每一句的平仄安排都符合规范。
意象古今交融：杨沛郁"善用'秋雁''斜阳''渔笛'等古典意象，但结合现代语境"。在这首词中，"琼屑""梨花""玉砌"等古典意象与"闻说""始觉"等现代认知方式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语言风格。
婉约苍茫的意境：杨沛郁的词作"多通过'月影''孤村''愁絮'等意象营造苍凉感，如《雨霖铃?依稀月影》以'浪迹他乡，浊酒粗茶'写漂泊之愁，语言风格接近宋末遗民词"。在《采桑子?北疆初冬》中，"凝雨濛濛""玉砌冰封"等描写营造出苍茫的意境，而"炉火红"则增添了婉约的温情。
三、艺术特色的多维剖析
1.写作手法：虚实相生与情景交融
《采桑子?北疆初冬》在写作手法上最突出的特点是虚实相生。词的开篇"北疆闻说风光好"是虚写，"闻说"二字表明这是从他人处听闻的北疆风光，并非亲眼所见，体现了一种期待和想象。而"琼屑玲珑"则转为实写，具体描绘了雪花的形态。这种从虚到实的转换，增加了词作的层次感。
在情景交融方面，这首词充分体现了中国古典美学"情境交融"的核心原则，即"强调主观情感（情）与客观景物（境）的深度融合，使二者相互渗透、彼此生发，最终形成浑然一体的艺术境界"。具体表现为：
上片的"凝雨濛濛，小院楼台神话中"，既是对北疆初冬细雨凝雪、雾气朦胧景象的客观描写，又融入了作者主观的审美感受，将现实景物升华为"神话中"的仙境，体现了景中有情、情中有景的交融境界。
下片的"梨花散尽山川白，始觉初冬"，表面上是对雪景的描写，实际上蕴含着作者对季节更替的顿悟之感。"始觉"二字将自然景物的变化与内心的感悟紧密结合，达到了情景交融的艺术效果。
结尾的"玉砌冰封，星夜归来炉火红"，前半句描写外在的冰雪世界，后半句转向室内的温暖炉火，通过冷暖对比的手法，既写出了北疆初冬的严寒，又表现了归家后的温馨，情景交融，意蕴深长。
2.意象运用：传统与创新的有机结合
《采桑子?北疆初冬》在意象运用上体现了传统与创新的有机结合：
传统雪意象的继承：词中运用了"琼屑""梨花""玉砌"等多个传统雪意象。在中国古典诗词中，雪意象有着深厚的文化积淀。从《诗经》中的"雨雪其雱"到唐诗宋词中纷繁的雪意象，诗人借雪抒怀，以雪言志，将自然景观升华为情感载体和哲学思考。"琼屑"一词在古典诗词中常用来形容雪花的洁白晶莹，如"玉屑纷飞入诗行"；"梨花"作为雪的经典比喻，如岑参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将严冬的寒意转化为诗意的温暖；"玉砌"则形容冰雪覆盖下的世界如同白玉砌成，体现了古典诗词对雪景的雅致描写。
北疆地域特色的融入：作为"北疆词风"的代表人物，杨沛郁在继承传统雪意象的基础上，融入了北疆特有的地域元素。虽然《采桑子?北疆初冬》中没有直接出现"白桦""红蓼""蒹葭"等北疆典型物象，但"北疆""小院楼台""星夜归来"等描写都带有鲜明的北疆地域特色。特别是"星夜归来炉火红"一句，展现了北疆特有的生活场景和人文气息。
现代生活体验的渗透：杨沛郁的意象运用还体现了现代生活体验的渗透。"闻说"一词体现了现代人获取信息的方式，"始觉"则反映了现代人对自然变化的敏感感知。这种现代性的融入，使传统的雪意象焕发出新的生命力。
3.艺术特色的独特性分析
《采桑子?北疆初冬》的艺术特色具有鲜明的独特性，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视角转换的巧妙运用：这首词虽然篇幅短小，但在视角转换上却颇具匠心。从"北疆闻说风光好"的远距离听闻，到"琼屑玲珑"的近距离观察，再到"小院楼台神话中"的空间转换，最后到"星夜归来炉火红"的时间推移，视角的不断变化使词作具有了丰富的层次感。
色彩对比的精心设计：词中运用了鲜明的色彩对比。"琼屑玲珑""梨花散尽山川白""玉砌冰封"等描写呈现出一片洁白的世界，而"炉火红"则以温暖的红色打破了单调的白色，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不仅增强了画面的视觉冲击力，也体现了作者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温暖的向往。
时空交织的艺术处理：词中巧妙地处理了时间和空间的关系。空间上，从北疆的广阔天地到小院楼台，再到室内炉火，空间层次分明；时间上，从听闻时的期待到看到雪景时的顿悟，再到星夜归来的时刻，时间脉络清晰。时空的交织使词作具有了立体感和纵深感。
四、独特魅力的综合解读
1.创新性：古典形式与现代内容的完美融合
《采桑子?北疆初冬》的独特魅力首先体现在其创新性上。这首词在严格遵循古典词牌格律的同时，融入了现代生活体验和当代人文关怀，实现了古典形式与现代内容的完美融合。
在形式创新方面，杨沛郁"严格遵循《钦定词谱》格律规范，但通过'卅年蝶梦'等现代时间感知重构传统意象"。在《采桑子?北疆初冬》中，这种创新体现在对传统雪意象的现代诠释上。"琼屑""梨花""玉砌"等传统意象在保持古典韵味的同时，被赋予了新的时代内涵。特别是"始觉初冬"的表达方式，体现了现代人对自然变化的敏感感知，不同于古典诗词中常见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式的突然发现，而是一种渐进式的领悟。
在内容创新方面，这首词展现了北疆特有的地域文化和当代生活气息。作为"北疆词风"的代表作品，它"将传统词学精髓与现代生活体验巧妙融合，延续了宋词的格律传统，同时注入了北疆地域文化与当代人文关怀"。词中虽然没有直接出现现代生活元素，但"闻说""归来"等动词的运用，体现了现代人的行为模式和思维方式。
2.典范性：当代古典诗词创作的重要范例
《采桑子?北疆初冬》在当代古典诗词创作中具有重要的典范性意义：
格律运用的典范：这首词严格遵循《采桑子》词牌的格律要求，平仄、押韵、句式等都符合规范，为当代词人提供了格律运用的范例。正如研究者所言，杨沛郁的词作"在严格遵循传统词牌格律的同时，巧妙融入现代生活元素，形成了古典形式与当代语境的有机融合"。
地域文化表达的典范：作为"北疆词风"的代表作品，《采桑子?北疆初冬》成功地将北疆地域文化融入古典词牌创作中。它既保持了古典诗词的雅致韵味，又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为当代词人如何在传统形式中表达地域文化提供了有益借鉴。
情感表达的典范：这首词展现了"景真—情切—意远"的情感表达模式，通过借景抒情的手法，将对北疆的热爱、对自然的敬畏、对生活的感悟等多重情感巧妙地融入景物描写之中，为当代词人提供了情感表达的范例。
3.文学史意义：传统词体现代转化的重要成果
《采桑子?北疆初冬》在文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主要体现在它是传统词体现代转化的重要成果：
推动传统诗词的当代发展：这首词"在当代词坛具有重要的文学史意义，主要体现在他对传统词体的现代转化上"。它证明了传统词牌在当代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为"北疆词风"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丰富当代词坛的创作格局：作为当代词坛的重要作品，它"体现了传统词牌在现代语境下的创新发展"。杨沛郁的创作"在宋词婉约与边塞雄风间开辟新境，其教育反思更赋予旧体诗词深刻现代性"，丰富了当代词坛的创作格局。
传承与创新并重的示范价值：这首词既延续了古典诗词的优良传统，又融入了现代人的思考和表达方式，实现了古典形式与现代内容的完美融合。它为当代词人如何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进行创新提供了成功范例。
结论
通过对杨沛郁《采桑子?北疆初冬》在思想情感、语言风格和艺术特色等方面的深入研究，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在思想情感方面，这首词通过对北疆初冬景色的细腻描绘，传达出作者对北疆土地的深切热爱、对自然的敬畏与超然心境，以及对生命的思考与感悟。从"闻说风光好"的期待到"始觉初冬"的顿悟，再到"炉火红"的温暖回归，形成了完整的情感脉络，体现了"景真—情切—意远"的情感表达模式。
在语言风格方面，这首词体现了古典与现代的巧妙融合，既使用了"琼屑""梨花""玉砌"等古典词汇，又融入了"闻说""始觉"等现代表达方式。在韵律节奏上，它严格遵循词牌格律，长短句相间的句式安排形成了抑扬顿挫的音乐美，体现了杨沛郁"格律严谨、意象古今交融、婉约苍茫"的语言风格。
在艺术特色方面，这首词运用了虚实相生、情景交融、对比烘托等多种写作手法，在继承传统雪意象的基础上融入北疆地域特色，体现了传统与创新的有机结合。视角转换的巧妙运用、色彩对比的精心设计、时空交织的艺术处理等，都展现了作者高超的艺术技巧。
《采桑子?北疆初冬》的独特魅力在于它成功地实现了古典形式与现代内容的完美融合，既保持了古典诗词的雅致韵味，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地域特色。它不仅是杨沛郁"北疆词风"的代表作品，也是当代古典诗词创作的重要范例，为传统词体的现代转化提供了成功经验。
在当代古典诗词创作日益繁荣的背景下，《采桑子?北疆初冬》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和深刻的思想内涵，展现了传统诗词在现代语境下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它告诉我们，传统与现代并非对立，而是可以相互融合、相互成就。这种"守正创新"的创作理念，对于推动当代古典诗词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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