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沛郁宋词三百首》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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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沛郁宋词三百首》序
词之为道,肇于唐而盛于宋,历千年而不衰。今观杨沛郁先生《宋词三百首》,犹见兴安岭雪
落苍松,黑龙江月照寒冰,其笔力遒劲而意境幽远,诚得宋人“体格神致”之精髓。先生以行香子为体,摹写北国冬景,或曰“风狂雪暴,暮鼓晨钟”,或曰“亭亭白桦,缕缕炊烟”,皆能于萧瑟中见壮阔,于孤寂中显深情,恰合夏承焘先生“刚健清奇”之论。
昔姜夔过扬州,睹“尽荠麦青青”而赋黍离之悲;今先生行吟塞北,抒“英雄谱、铁骨铮铮”之志,一婉约一豪放,皆以词笔写世情。其“叹见亦难,别亦难,思亦难”三叠,化用稼轩句法而别出新意;“载一壶酒,一弯月,一份缘”三字句,又似白石清空之调。盖词之妙,在能融个人际遇于天地之间,如先生所谓“悠扬文字,严正萧森”,方为“写尽天真”之境。
况周颐尝言,学词当“以浑成为主旨”,而浑成者,非止格律之工,更需“性灵所发”。先生词中“素梦琼妆,冬到山乡”之句,或“莘莘学子,茁壮成长”之咏,皆以朴语道深意,无雕琢之痕,此真得宋词三昧者也。
今付梓之际,愿读者循此三百首,窥宋贤门径,亦能于“篱边菊,天边月,路边杨”中,见词道之生生不息。
甲辰年孟秋
谨序
说明
结构:仿传统序言体例,分述词学源流、杨词特色、艺术成就及编纂意义。
引用:结合夏承焘、况周颐等词论,并化用杨词原文,避免直接抄袭。
时代性:强调杨词对传统词风的继承与创新,呼应“弘扬词道”的编纂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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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杨沛郁《宋词三百首》
宋词,以长短句之婉转,写尽人间悲欢离合;以声律之跌宕,镌刻山河壮丽苍茫。千年以降,词人辈出,或豪放如苏轼“大江东去”,或婉约如李清照“寻寻觅觅”,皆以笔墨为舟,渡众生之情感洪流。今杨沛郁先生以《宋词三百首》新编,续此文脉,更添当代气象。先生之词,深得宋人精髓而独辟蹊径。其笔下的兴安岭“白桦苍松,冷与谁同”,以塞北风骨入词,苍劲处不减辛弃疾“金戈铁马”之气概;其写冬景“疏星淡月,孤影仙踪”,又似柳永“杨柳岸晓风残月”之清冷,却多一分疏旷。尤为难得者,先生以古稀之岁,仍葆赤子之心,“乐居无尘,身无恙,去无痕”,词中闲适与哲思并重,恰如陶渊明“采菊东篱”之超然。
此三百首,既有“深耕自有齐民书”的农耕情怀,亦有“征程万里途”的壮志未歇:既描摹“蔷薇满架水满塘”的田园之趣,亦感
慨“古稀难得闲”的岁月之思。其语言不避俚俗,如“一点墨,一轮月,一片云”,直白中见真淳;其意境则兼收并蓄,从“达赉湖”的辽阔到“相思谷”的幽深,皆成词中画卷。昔夏承焘先生论词,力主“刚健清奇”。今观杨沛郁之作,刚健在骨,清奇在神。其词或可称“兴安体”——以白山黑水为砚、以松涛雪原为韵,为宋词传统注入北国魂魄。其语言风格,独树北疆之风。此编既成,非惟续《三百首》之旧典,更为当代词坛开一新境。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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