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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沛郁:我的童年时代

(2024-05-02 15:06:42)
分类: 红笺无色
杨沛郁:我的童年时代

       杨沛郁:我的童年时代
  蛋炒饭·1
  
  近些天,老伴病了,做饭等家务活自然落在我的身上。今天早晨做了一个蛋炒饭,煎黄了的鸡蛋、绿色的葱叶、晶莹透亮的大米粒盛在碗里,斑驳陆离,色香味俱佳,让人一看就口舌生津。老伴吃了一口,连连点赞。
  
  说起做蛋炒饭,可有一段“辉煌”的经历。
  
  六十多年前,我大致五六岁的时候,爸爸去学校教书,妈妈去生产队劳动,哥哥姐姐去上学了,弟弟去了生产队的幼托班。
  
  我一个人在家,搭小屋,剪小人,玩得不亦乐乎。有一天下午感觉有一点儿饿,我便拿了一些柴火(豆秸之类的)放在锅灶的灶门里,用火柴点燃;然后拿一只长柄的大黑铁勺子(那时,东北乡下几乎家家都有的一种炊具),放在火上加热,接着放上少许豆油;豆油热了,打一枚鸡蛋放在开上来的油里,鸡蛋便在油里发出滋滋驳驳的声响。稍许,鸡蛋贴锅的一面出现了红黄的颜色,我便用筷子翻过去,煎鸡蛋的另一面。鸡蛋煎熟了,用筷子把煎熟的鸡蛋放在一只小碗里。
  
  发现铁勺子里还剩下一点儿油,便盛了半铁勺子早晨剩下的小米饭,再次把铁勺子放在火上加热,用筷子翻炒小米饭;小米饭炒好后,倒在了煎鸡蛋的上面,我便开始愉快地享用最原始的蛋炒饭。那一时期,我自己在家,这样的蛋炒饭,做过N次,哪一次也没让爸妈发现,我自然也不敢告诉他们。
  
  可有一次,发生了意外。那一天,蛋炒饭刚刚做好,突然听到了哥哥(哥哥比我大四岁,当时应该上二年级)的脚步声。不好,哥哥放学了。让哥哥发现,事情就会让爸妈知道。情急之下,急中生智,把装有蛋炒饭的小碗放在厨房灶上的大铁锅里,盖上了锅盖。一切做好后,我便若无其事地去堂屋玩。
  
  哥哥进屋后,放下书包,也没有理睬我,匆匆地去厨房转了一圈,可能是嗅到了蛋炒饭的香气,便寻着味道掀开了锅盖。当时哥哥看见一碗冒着香气,颜色金黄色的鸡蛋炒饭,静静地放在锅里,喜笑颜开,不问所以,拿出来就吃。吃的时候,哥哥一眼也没看我,我也不敢看哥哥,唯恐事情败露。
  
  奇怪的是哥哥吃了我的蛋炒饭,便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跑出去找他的小伙伴去玩了,晚上爸爸妈妈回来,哥哥也没有提起此事。
  
  蛋炒饭·2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家作为下放户,落户到黑龙江省中南部通肯河西岸的一个村庄里。
  
  爸爸在学校教书,有一段时间,爸爸早晨基本不吃饭就去上班了。妈妈可能怕爸爸饿出毛病来,每天上午十点前,都让我去学校给爸爸送饭。
  
  当时我不到六岁,什么也不懂,也不知路有多远,只要大人吩咐的事儿,就毫不犹豫地去做。
  
  我接过妈妈手里递给我的爸爸的上午餐——一碗蛋炒饭,碗是那种东北家家都用的蓝边二大碗,蛋是自己家的鸡下的蛋,小米是东北黑土地地里产的小米。蓝边二大碗外边用一条白色的毛巾兜着,我抓着一手有一点儿抓不过来的毛巾,蹒跚地上路了。
  
  当时我家住的村子叫李振屯,出门向东,要经过一处叫车家屯的村子。车家屯有一家姓车的人家,门前总会站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黄狗,每一次还没到这家人家门前,我的心脏就砰砰地跳,唯恐两只大黄狗窜上来咬我。当时我还想,咬我倒不打紧,万一我手中的蛋炒饭,弄撒了或被大黄狗抢去,爸爸上午就要挨饿了。所以,不管我心里怎么害怕,我也将手里的毛巾攥得紧紧的,唯恐被两只大黄狗抢去或弄撒。
  
  好在两只大黄狗并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也可能它们通人性,不忍心吓唬小孩子,每当我走过它们面前时,它们俩都会自觉地趴下来,只有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而我呢,便在两只狗地注视下加快脚步,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它们,很怕它们一旦改变主意冲上来。
  
  过了车家屯不远,就是很有名的哈黑公路了。公路上车水马龙,解放牌大卡车一辆接一辆,大多数大卡车在后车厢后面又链接上一个车厢,当地的人把这个链接的车厢叫做巴拉杆子。这些车在公路上奔驰的速度非常快,有时一辆接一辆,致使我要等好几分钟才能穿过哈黑公路。
  
  过了哈黑公路就是爸爸教书的学校了。学校所在的村庄叫做张家友屯,这个村庄也是大队部驻地。
  
  第一次给爸爸送饭的那一天,和爸爸同一办公室的一位很年轻的教师,看见我头发长了,主动用理发剪子(当时人们把这种理发剪子叫推子)给我理了发。因第一次用剪子理发,我担心理发会疼,表现得很不情愿。爸爸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对我说用这个剪子理发,一点儿也不疼,并且小张叔叔会理分头,比你现在的头发好看。后来听爸爸说,小张老师当时只有十八岁,县一中高中刚毕业,就分配当老师了,是有编制的老师。
  
  那是我第一次用理发剪子理发,也第一次知道理发时头皮也不会疼。
  
  原先我理发都是妈妈用剃头刀子给我剃头,开始是剃光头,后来把头顶上的头发留了下来,就像是头顶上顶了一个锅盖。记得我小学毕业的时候,班级上有的男同学还是用剃头刀子剃头,自然也是留的锅盖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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