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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9 09:45:16) | 分类： 红笺无色 |
小鱼儿 小寒寒
小杨洋的故事
杨沛郁
小鱼儿满周岁了
小鱼儿，4月16日就满一周岁了。
他和同龄的小男孩儿相比，个子略高些，稍稍显得有些瘦。长着一张帅气的小圆脸儿，一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镶着一圈长长的睫毛，一眨眼忽闪忽闪的，透出一股聪明伶俐劲儿。在过去的360多个日日夜夜里，他用一支多姿多彩的妙笔，尽情挥洒，书写着自己闪亮的幼儿时代。
爱美，欣赏美，人之常情，小鱼儿也不例外。他虽然不足一周岁，可每次洗完脸后，自己就会找郁美净往脸上擦。有时瓶盖打不开，他会适时地把郁美净瓶子递给身边的人，用一副祈求的眼神看看你，然后看看郁美净，接着又摸摸自己媚笑的娃娃脸。即使再笨的人，也会明白他的意图。
小鱼儿生来做事谨小慎微，很会保护自己。他刚刚学会走路，在没迈步之前，就先选定目标，然后才按照他认为比较安全的路线一步步地前行。遇到不可靠的物品，他会毫不迟疑地绕着走，一般地不做冒险的事情。
春天到了，阳光和煦，“吹面不寒杨柳风”。他也和大人一样，多么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早晨，他自己推开了没有关严的屋门，这也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开门，欣喜之情可想而知。而他却不是冒失地一脚迈出门去，而是先轻轻地伸出右脚试一试，然后把右脚轻轻地收回来，再轻轻地伸出右脚试一试，然后再把右脚轻轻地收回来。接着，他又轻轻地伸出左脚试一试，然后把左脚轻轻地收回来，再轻轻地伸出左脚试一试，然后再把左脚轻轻地收回来。这样，反复再三，然后又环视了一下屋里的人，嘴里叫着：“哦，哦，哦……”，用右手指了指门外，才郑重其事地迈出门去。
小鱼儿特别会察言观色。每当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时，他会留心身边的人是否发现，很在意地观察人们对他的态度。如果被人发现了，倘若你不批评或阻止他，他就会感觉一身轻松，“正大光明”的继续做下去。如果发现你用眼睛瞪他或是吆喝他，他也不哭，也不会表示任何不满，而是神情自若地顺手拍拍这个东西，或是摸摸身边的那个东西，给自己找台阶下。
虚荣心，不仅大人有，小孩也一样。小鱼儿的头比较硬，他就利用自己的这个长处，和大人顶起了头来（俗语叫“顶门”）。他只要看见你闲来无事，或发现你心情郁闷，就会主动凑过来，笑眯眯地伸过他的硬脑壳，示意和你决斗！在大人的谦让下，这样的决斗他总能赢。赢了后，他犹能表现出“宜将胜勇追穷寇”的英雄气概，不把你顶倒，誓不罢休。假如你倒在地上，他会狠狠地用脑门向你脑袋上撞，一撞就撞十几下。倘若你不反抗，他更会认为你不是他的对手，然后用手掌在你脑门上狠狠地拍几下，趾高气扬地离开。
喜欢新生事物，喜欢现代技术，跟着潮流走，在小鱼儿身上表现得最突出。小鱼儿对DV和数码相机特别感兴趣，一见到大人拿起DV或数码相机，他就手舞足蹈地跳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总想拿过来见识见识。如果能让他亲自操作一下，当然更好。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争取到这个机会。只是拿起过固定电话和手机，偷偷摸摸地和小若寒妹妹通过几次“电话”。
小鱼儿喜欢舅舅，尤其愿意和舅舅在一起疯，和舅舅用他自己才能理解的语言沟通。只要和舅舅在一起，不管舅舅对他是否谦让，都不计较。多少受点委屈，也不打紧。今天中午，舅舅上班，小鱼儿就一直跟到门口，拉着舅舅的手不松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喜欢舅舅呢？这个问题，谁也说不清楚。但他舅舅说，是因为他们爷俩长得像。既然大家找不出更合适的答案，仔细一想，也算是有些道理。
小鱼儿来到我家已快两个半月了。遥想他的家乡，现在早已是柳暗花明，草长莺飞了吧？而大兴安岭呢，依然还在冬眠之中，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只是山坡上的樟子松永远改不了它的苍翠，山峰上还能隐隐约约地见到未来得及融化的冰雪。不过，再待两周，山南坡的映山红也许会开了。南北方的气候相差这么大，看来小鱼儿一时有点不服水土，也在情理之中了。
(写于2007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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