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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如此狭窄(外三章)

(2013-05-07 18:53:11)
标签:

陈文礼

凤冈县

贵州

情感

校园

分类: 散文诗

我的世界如此狭窄(外三章)

     贵州/陈文礼

 

 


我的世界如此狭窄

 

  漂泊无依。我只能守在一盏狭窄的世界,走私一泓清泉。

  呢喃的燕子刁走了童年的欢乐,复制在墙上的泥巴长满胡须,生儿育女的时节,摇来花开花谢,失散的蝴蝶追寻遥远的一段爱情传说。

  如果不再思索,我将沉沦。孤单在外表的掩饰,我轻轻朝拜远山哭泣的牵引。

  寒冷一点一点降临,秋意的绝句挨过霜的洗礼,要不然我的灵魂怎能淌过一阵灼热的宣泄。

 

  我还能眺望多久啊!雾霾环绕的天空。我热爱的眼睛,收割金色的麦浪。我决意离开的事实,什么时候才能飘来孤傲的梅香。

  是春天到来了吧,我的狭窄世界枯萎得如痴如醉,我所剩下孤苦的灵感还不知道去向那位天使交待,其中洋溢的绚烂。

  一切在静静发生,谁能预料下一秒又有谁绷紧了一条安全带。悬崖上的往事,谁有跳下云端。

  我还能继续敞开胸怀接纳你的风暴吗?我狭窄的诗篇,步步紧逼。举着白旗投降的我,谁给我一丁点的卑微和泛滥。

  我听见念万物复苏的响动,我听见安息的竹筏在门前纠缠不清的叙说。黑板上留下的白色空洞的预言。

  我还能听不见什么,我的生命过去短暂。稍微有风吹草动,我得提前服下一颗救命药丸。

  生或死,悬一线之间。天有不测风云之时。我活着,记得给我祈祷。我死去,记得给我点一盏灯,放我回家去,许可我躺在故乡流动的山脉。

  


野菊开满秋天

 

  野菊白色花瓣,在西南贫瘠的土地上,丧失了孤傲和鲜艳。

  弯弯的民歌从天而降,彷徨的季节在凄凉的路上发呆。我寒心劳苦的亲人在一片颗粒无收中,抬起了失落的头。

  多年前的一棵苦楝树上挂着雷电和伤寒,病痛曾在一瞬间拒绝了瘫痪。雨水顿时哗哗刷下,我正在抵挡来自北方的稀薄的空气。

  梦想崩溃了,我还要收拾慌张的抒情,打理被埋没的文字。我用木笔描绘的家乡,已是山河破碎。

  其实那年,我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我每天在村庄的上游表演快乐和无忧。流淌在下游的傍晚,我已经脱去了赤裸,张开大腿,躺在温暖的河床。

  月亮装进了口袋,云卷云舒的地方,存在着某些诡异的想象,我不敢采纳晚辈们对我的教诲。此时,我已准备好了飞天的神话。

  风吹菊花,痛苦地颜色,再一次回到我的生命里绽放。

  春秋秋来,反反复复。故乡的镰刀,码平了高高的草垛。

  也许丰收曾经徜徉过,也许来世我添了一件旧衣裳。添在身上,抚摸母亲的避风港。

  我多怀念遥远的山坡上的朵朵白色花瓣,白色秋霜。

  只是,后来。我走得如此孤独。回头的一眼,已是匆匆数年。

 

 

油画女孩

 

  北在南方,清晰的泪眼,可勾勒的轮廓。

  远山是一条河流的曲折,映像的世界里依稀记得比翼的双鸟。小河破落地伫立在青山白云间。

  空旷着色的悲,画上一点伤,你是想要一个简单的肩膀,然后,对镜梳妆。

  油画女孩,孤单单一个人,扛着孤单单。

  冷暖自知的书页,翻开一下站的烟火。清澈透明的弧线转弯了。几千张同时微笑的脸挤在昨日的黄昏。

  夜黑了,篝火开始耀眼。

  村庄的繁星在听过去的歌谣,笛声从少年的音孔发出,挡在了一棵相思树上。

  田埂上慢慢启动的晨雾挥舞着激情,天空上的白鹭排着一字行缓缓飞来。
 

云贵高原
 

  挺拔的身躯,坚强的汉子,黑色的土地,我们在一双手的根植中,组装成长。

  沉默的你是一座山脉的走向。水一样的镜子,映射阳光的暖意。风和疼痛挤在曲折的纬线上,摇曳多姿。

  蜿蜒的天堂没有油菜花开,家乡的河流伸了一下懒腰,流淌的远方,是一条拐弯的记忆。

  细水长流生活注定是奔腾不息,镰刀和锄头策划的幸福,总离不开一头打捞寂寞的水牛。

  青草蔓延的高原,夜深人静。村庄多么贫瘠与祥和。从槐树林窜出来的鬼魂压断枝桠。

  故事慢慢升起,陪同一面西山的月亮。蛐蛐奏乐,螳螂锋牙利爪的世界腾出一片空间,让一只落单的毛毛虫唤醒了枯萎的春天。

  五月,风吹稻浪。一箩筐的岁月装满了隔夜的粗茶和淡饭。酒醒后的亲人弯如弓,忙里忙外的打拼,沧桑的脸颊隐藏着异乡人的一丝牵挂。

  女人煮沸了一锅炊烟,男人摇晃的扁担解散了一瓢古井。刀尖上刻录的文字覆盖了一亩半分地的荒芜。

  我裁一支干涸的河床,躺在阁楼里面。眺望的清晨,有一扇失去轮廓的铁锈与我遥相呼应。

  空空荡荡的爱情从此一蹶不振,我的肩膀再以不能抵挡北风中刺鼻的诱惑。

  原谅我已经羽翼丰满,我的身体插满了叛逆,等待一场遥远的起航。

  很多时候,我眼眸的泪水如此狭窄。渐渐辽阔的视野,我只能借来风筝实现翱翔。

  折断了线的童年,长大了一去不复返。

  内心在荡漾,波澜起伏。高原的意象抵达一个不安的终点。

  孤枕难眠的二十多个秋冬,飘飘荡荡的风暴,我储存了太多的伤疤,同时也备好了饥饿的粮草。

  柳枝抽出的诗句,孤苦伶仃。大雁飞过的黄昏,露出高低不平的阴影。

  孤鸟洲头,残阳散去。高原深处有人家。

  相依为命的亲人们,提着一盏灯笼走过山脚下骄傲的溪流。

  白菜抽薹是命运的轮回,捕风捉影的乡土是梦想的延续。

  为何我一路坎坷前进,为何我身上还残留着祖先的苦难和善良的容颜。

  今夜,我撂倒自己的头颅,在万家灯火的大西南,请不要在逼问我的真实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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