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新中国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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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朱成坠
我出生在一九五〇年四月五日清明节那一天的上午九时。仅仅与新中国诞辰日相差六个月〇五天。
我是在家乡江苏省沭阳县李恒镇小竹园村出生的。那里有一条源自山东省沂蒙山区的大沂河,宽约一公里,千百年来,大沂河在我的祖屋后面潺潺地涌淌着。流经我的祖屋前面的还有一条小沂河,大小沂河环绕着我的家乡旧居。
当我于二〇一一年八月十一日返回母亲的家乡灌南县汤沟镇官庄参加二舅的丧事时,才第一次返回家乡。只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玉米地,老屋已经不见了踪影,早就被挖宽小沂河掘去了,还能见到的只是黄土间夹杂着的少许石灰粒子。
我魂牵梦绕的家乡旧居,湮灭在历史的长河里,不复存在了。我颇有点伤感,因为我的根没有了,只有缠绵而凄切的忧愁,充塞着我的脑海,让我遥想和揣测当年我出生时的情形。回忆我的父辈们在此生活的艰难岁月。特别是我的嫡亲叔叔朱开玉,在一九四二年七月参加新四军三师黄克诚部,英勇地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光荣地牺牲在抗日战争的沙场上。他于一九四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在涟水县高沟杨口战役中,攻打敌军碉堡时不幸牺牲,年仅十七岁,担任班长。我虽然没有见到过亲爱的叔叔,但是,我一直以他作为我的榜样,矢志为着建设新中国而坚决奋斗。因此,我在一九七一年九月二十六日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于今,党龄已经整整是五十二年了。
我母亲八十九岁时,于二〇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逝世,迄今已经八年多了。在她老人家弥留之际,亲手将叔叔的烈属证书交给我,那张烈属证书是毛泽东主席代表中央人民政府于一九五二年八月十二日签发的。我母亲再三交代我,要找到叔叔的遗骸,并移至沭阳县革命烈士陵园。为此,我五次往返,回老家寻找叔叔的遗骸,终于在堂兄弟们的帮助下,找到了遗骸。将一小部分遗骸放入骨灰盒,又举行了朱氏家族的安放祭奠仪式,将叔叔的骨殖永久地安放在沭阳县烈士陵园内,此后的几年,我每年都会返乡祭扫祖母墓地及叔叔的陵墓,用以寄托我们后辈深深的哀思。
自从新冠疫情三年,我无法返乡祭扫叔叔的陵墓,今年,原本趁着清明节返乡进行祭扫,却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心肌梗塞,不幸住进了上海市第十人民医院ICU胸痛急救中心,院方紧急抢救,将我从生死线上救了回来。因此,今年的返乡祭扫也就不能进行了。只能委托堂弟朱文俊携朱氏家族的亲人代为祭扫。为此,我还通过微信发送了一千五百元,作为祭奠的费用。堂弟朱文俊很好地完成了这一委托,我心里非常高兴。
回忆数次的十年大庆,我感慨万分。新中国第一个十年大庆,当时我正在上海铁路职工子弟第五小学读小学二年级。被评为铁路系统的三好学生,照片还挂上了学校橱窗里。一九五九年的十月一日,那一天早晨,我与里弄里的小伙伴步行到天目中路西藏北路口的岗亭附近,观看国庆游行。虽然,我只看到游行结束时返回闸北区的一小部分队伍,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九六九年十月一日,我是在上海家中度过的。当时,我特地去了上海市新华书店南京东路总店,购买了一些书籍,以示庆祝。
一九七九年的十月一日,我还是在家中度过的。这一年,政府号召不游行,不游园,不放焰火。只在国庆节前夕发表了叶剑英元帅的国庆讲话,我的日记中是这样记录的:“这样做是达到政治上隆重,形式上朴素,如此低调的庆祝活动是罕见的。国家彷佛没有什么夸口的,只得在淡泊的希望中争取欢乐的未来。”
一九八九年的十月一日,参加邻居周义敏的婚礼,根坠弟喝醉了!
一九九九年的十月一日,在单位值班,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国庆节。
二〇〇九年的十月一日,我在上海国际建设总承包公司值班,巡视了单位所属的几个工地。
到二〇〇〇年四月,我正式退休。遂被原单位返聘五年,担任原来的职务,副总经理兼总经济师。到二〇一五年四月,我正式退养,不再参加任何工作了,颐养天年。此后,旅行各地和周游列国,漫游了大东北、新疆、山东、江苏、广东等地。从二零一三年起,我开始动笔撰写文章。起先创作了第一部长篇小说《赚绩王》,遂后,又创作了第二部长篇小说《霞妹》。之后,书写了《杨万里诗歌欣赏》《唐诗名作欣赏》《唐宋词名篇品赏》,并挥写了大量的散文随笔。现今,正在四川省成都市书点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集中出书《朱成坠文选》十三卷,还打算再出版文选两卷,累计十五卷。
值此,国庆前夕,我不厌其烦地地回顾自己一生中国庆佳日的生活情景,是为了告诉人们,我的国庆生活是极其简单和朴素的,没有什么惊天震地的大事,也没有什么动人曲折的趣事,更没有什么令人难堪的丑事。平平淡淡,素素朴朴而已。
2023年9月26日16时5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