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冬至时,我们班组织包饺子活动。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小饭馆里,一群人齐上阵。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大家忙了一天累的像狗,饿的像那啥,都如狼似虎地等着吃饺子,而饺子却偏偏是一盘一盘上的。这样,每上一盘饺子都被一抢而空。后来大家都发现负责端饺子的那个同学,在一楼到二楼的空间里可以有点“动作”,一群人便争着去端饺子,好不热闹。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吃货,光顾着抢饺子了,至于他在干什么?一点都不记得。那时候我们是普通同学。
大二冬至那会儿,名扬、英姿两个爱玩的人约李家胜去看通宵电影,我和武冰洁也被邀请,一个是家胜革命战友,一个是英姿宿舍好友,打个酱油。我记得那天还送英姿一个好玩的小东西,送名扬一个苹果蜡;他们送家胜一块备用手机电池,那时候的我们还都没有智能机。只记得看的一部电影是大笑江湖,其他的都睡过去了,那时候边睡边在心里骂,自己真是没事找事,来看什么通宵电影,不是找罪受吗?他们三个看的热火朝天,我和冰洁睡得昏天暗地,第二天一起吃了个永和豆浆滚回了兴隆山。那时候我们是志同道合。
大三上半学期考完控制原理,和家胜去大观园吃西餐,偶然发现那天是冬至,便想再看电影,俩人屁颠屁颠去了电影院便傻了眼。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家胜说,“咱们改天再看吧,主题都不大合适。”是啊,那时候上映的是金陵十三钗什么的,都很血腥,确实不大合适。可当时我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家胜赶忙把我拉到麦当劳,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哭湿了半盒纸抽,什么不守信用啊,不重视我啊,最后家胜没辙了,说,看!看!咱们看通宵电影!管够!当时听完他说就笑了,当然通宵电影还是睡了一晚,只是有个很踏实的肩膀可以依靠。那时候我们处于磨合期。
大四冬至阶段,我已经参加了山东大学第十五届研究生支教团,他也保内了提前进入了实验室。感觉时间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充裕,一起出去玩的次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频繁,我更多和老马、李医生一块儿娱乐,他经常和因洪、越强一起“战斗”。我们庆祝冬至去南校门口福缘水饺吃手工饺子,体验曾毅老师“一口一个虾仁”的快乐。我不经意间问他,是不是该去看个通宵电影保持一下传统?然后,俩人都笑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时候我们平平淡淡。
今年冬至前后,家胜说要送我礼物,当作是冬至加圣诞加元旦加在一起两年半的纪念,我当时就想拿着平底锅把他拍扁了。“能不能别这么偷懒?”其实我心里啥事没有。我也很懒,懒得再去和他耍小脾气了。“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每个人有他的脾气,过了爱做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今天老唐来家里,呼呼隆隆包了一大堆饺子,很有家的感觉,很开心。所以自嗨了,唱了好多不着调的歌。就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感觉和家胜好陌生,只有电话联系了,忘记了该怎么样去谈一场恋爱。电话过去,家胜说别闹了,回来吧一切如旧。这时候我们各自拼搏。
真的会一切如旧吗?我很期待答案。会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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