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在巴乐马台地的日子
之后几个月时间里,我又在飞船上以及与那些来自其他星球的,在我们中间匿名工作的人们有几次接触。
我变卖了巴乐马山台地的住处,搬高到山上几百尺的地方。《飞碟登陆》在1953年9月英国出版,随后在10月印刷了美国版。
要开发这个新居所有很多工作要做。这里不只长满了橡树,还布满了砂砾。我们经常谈论那些地球远古的知识,它帮助人类举起和搬运巨石,就像羽毛一样。建造金字塔的埃及人知道这个秘密,那些把远古巨大复活节岛石像搬上去的人也知道。但我们却被迫依靠推土机在陆地上开出一条路,铲走石头。
我们一小群人用了很多个晚上的时间,计划在这里修建一些小房子,不只供自己住也能容纳越来越多到来看望我们的人。我们期望巴乐马花园的购买者能继续把它运营成一间餐馆和合适的宾馆,因为从这里开始很长一段路没有住宿设施。但由于一些原因,他们决定关门。所以,虽然我们没有服务员,但我们觉得必须给我们的访客做些菜肴,作为他们花了大量努力挤出时间来探访我们的回礼。
我们修建一个厨房,方便我们在山的侧翼开发的水平台地上使用。台地开发是一项巨大工程,但在几个肌肉发达的年轻人帮助下,总算完成了。我们的努力得到回报。台地的一部分被高大的橡树遮荫,我们可以往外看到许多山峰,连绵不断向上抬升,直到与天空融合。我们在这里摆放一些户外椅子,长凳,野餐桌,并且买了一架小炭烤炉。
起初我们全部人住在位于我们旁边那片土地上的,属于我朋友的两间旧小屋里。我们使用那间厨房,也用作办公室和我们其中一个人的卧室,也用作天气转坏时的落脚处。但是,我们既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一条清澈的河流经过我们的山脚。我们用水管引流到地面,挖了一个小水池,留一个出口。这样水就会保持新鲜。我们就能从中打水。
我们知道,尽管我们有梦想和对这些事物的追求,但没有钱的话就无法盖好这些房子。所以,即使我们住的地方无疑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不舒适和原始的,而且劳作也很辛苦,但我们很高兴自己所做的每件小事都帮助减缓了每天的杂务,如果工作来得更容易,我们会多做一点。
当我们知道能够建起一座小房屋,将包含一个适当大小的房间让我与客人在恶劣天气时室内谈话,还有一个小一点的房间做办公室时,那真是美妙的一天。
我们认识了25英里外一个小城镇里的一位承包商,他诚实可靠,我们与他取得联系。厨房是我和我们的好朋友盖好的,其中一些人是我在宇宙法则指导下的多年的学生。这个小厨房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因为是友谊和忠诚让它能建起来。
现在我们有了一个真正的承包商!他证明是一个好人,并且对我的工作感兴趣。小村舍很快就盖好了。我们剩下足够的钱把它布置得舒适一点。这里有两个厕所,中间是浴室!虽然直到这个章节写作几个星期前,我们都没有通电,但水管通了水,冷一点,水压小一点又何妨。漫长等待的通电,现在给了我们温暖,蜡烛和煤油灯淘汰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这等待是值得的。
当我们为目前的舒适生活工作时,我们也饲养了一些适应这里环境的动物。这包括两只狗和六只猫,还没算上经常来访的它们的同类,臭鼬。这些讨厌的动物,如果不跟你敌对,就会有群居和亲切的倾向。它们会认识朋友。他们喝猫碗的牛奶,与狗分肉吃,猫狗很少反对它们。偶尔,其中一只狗决定给它一点教训,赶走这些闯入者,大声吠叫,但是臭鼬先生只是优雅迅速地退回山那边,抬起尾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在美国中西部,纽约和加拿大演讲之间的时间里,我都在上述那些屋子里使尽我学到的本领工作,只有在跟我的朋友们或者很多来看我的陌生人谈话时才会停下。虽然我在东岸,英国有演讲邀约,但在加拿大的时候我非常疲倦以致失声了。演讲安排得非常近,当讨论到最重要的主题时,我似乎学不会保存力量。另外在正式演讲中,我的很多听众实际上想之后问问题。不知怎么地,我无法留心把我所知道的形成好建议说出来,在听众们找我提问前就离开了演讲厅。最后,我无法再说下去,我的医生命令取消东部和英国的演讲,让我彻底休息至少6个月。
这个法令显然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失望,但这是我不得不屈服的命令。我很快回到喜爱的山里,我恢复了自己的嗓子,至少当有客人来的时候能坚持说话。
我恐怕对那些试图让我按照他们观念行动的人来说,我一定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东西。可能我是这么做过。无论如何,我竭尽所能把知识给予那些追寻我的人,我知道在很多方面我会收获得更多。
1954年6月,Desmond
Leslie,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纽约,当时我已经能实行我的计划,这次他反而来到巴乐马山。这真令人高兴。天生就有着有趣的头脑和可爱的幽默感,他带给我们很多,不只与我们分享了共同的兴趣,也东拉西扯让我们在严肃的主题得以放松。
虽然他期望待上一个月左右,但Desmond留下来直到8月底。我期望1955年有个时间再一次在他的国家看见他,到时我会去那里完成那些延期了的演讲。
总之,与来自其他世界的朋友的会面,使我在这个世界的各种好朋友的名单越来越长,还有健康的户外工作和为此书添加素材,我的日子过得非常充实和快乐。偶尔,我的朋友开始用一些讨厌的态度看待我时,我甚至能放松一下。
我们很快发现新农舍的用途不得不扩展。因此,在Desmond到来之前,为了能提供一个卧室,我们在中间的大房里划出一部分,这里我们打算用作论坛或者非正式演讲厅。就这样,我们其中一人仍然睡在旧小屋,另一个人在厨房里仍然睡一张床。现在,新的安排为我们提供一半的演讲空间,我可以在这里睡觉,只需要放一张床,一间合适的卧室和一个办公室就完成了。不久,我们把一个帐篷改装成一个舒适的睡觉地方,我们把它抬起来,下面铺上胶合板地板,上半部分是移动屏风。于是,我们在厨房外就有一张床!
我仍然忙于用水管把水灌入灌出贮水池和周围的地面上(在一些女人的帮助下),我为结果感到自豪。之前的水流很小洗手和淋浴器现在是名附其实的迸发,我们在一棵槲树下面挖出一个真正的小水池,在岩石边沿种了花。就在今天早上我们把一个水泥丘比特和一只鹤从房子下面拿出来放到水池上。它们看上去不错。
我们工作辛苦,但很快乐。山峦一直在我们眼前,在黎明,灿烂阳光和落日的衬托下那种变化美丽从没有千篇一律。傍晚的景色很好,不管有没有月光或者相对于满天星星的黑夜。
我们经常看见飞碟从头上闪过。实际上,最近几个星期,在邻居的小镇和城市都很多人看见太空船。我们很高兴知道他们就在我们上面,在我们地球的天空上。我们希望不是太遥远的将来,我们世界的所有人可以看见,知道他们是谁;我们希望那些说话让人信服,知道真相但仍保持沉默的人,会为全人类的利益大胆说出来。
第十四章 宴会与告别
最后的接触发生在1954年8月23日。Desmond
Leslie当时在洛杉矶获邀演说。他知道我将会有这次接触,很渴望与我同行。我也希望能带上他,但那些兄弟,出于没有说明的原因,无法同意这个请求。回想这件事,我觉得这是因为这次要给我看和跟我说的事情,不是为没有参与之前接触的人准备的。我的兄弟Firkon和Ramu像往常一样找到我。在驾车到飞碟的路上,Firkon说:“我必须告诉你今晚的见面将会是我们之间的告别。当我们今晚带你回旅馆之后,我们就会回到飞碟上,然后回到母舰,它将带我们回到自己的星球。我们在地球上的任务完成了。”
我悲从中来。
Ramu很快说:“在身体形式上你失去了我们,但不要忘记我们仍然可以精神上跟你通信,不论我们身在何处。”我稍为有些安慰,但此刻这点安慰似乎远远不够。Firkon的语气充满包容,他说,“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之间无论隔多远距离都无法改变。”我为我的情绪感到不好意思。虽然我无法完全驱除,但我还是能某程度地振作起来。我想知道有没有其他的“联络人”,临时住在地球,可能会在未来有跟我见面的任务。但这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没有得到他们的回答。我感到今晚确实要告别了,至少未来不会再见,不只是路上这两位坐在我两边的朋友,而且也不会再有短途太空旅行。
这种情感,正如我能想象,在今晚我将会看到的所有新奇事物上添加了一种激起我深深感激的辛酸。这一切加上那感谢的心情,在我心中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完满。
因为我已经描述过同一架侦察船的旅行细节,我只说一下我发现Orthon驾驶一个小飞船悬停在地面上,等待即时出发。这次旅程我们甚至没有坐下。我把注意力分散到观察变化着的图表和Orthon在控制面板的操作上。随着我们进入金星母舰,这次我完全在胃里感受到自由下落的感觉。我们像第一次到访那样在平台上停下。同一个人在那里把钳子夹在飞船上充电,但这次他跟我们走下楼梯来到休息厅。
一走进去,我被一股欢乐的空气震动了。非常多我没有见过的人在那里。我很高兴看到Ilmuth和Kalna走过来热情迎接我。“今晚有没有人告诉你我们为你准备的惊喜?”Kalna问,还没等我回话她继续说,“对你做的承诺是会兑现的!”
当Kalna说话时,Ilmuth递给我一杯鲜美的果汁。我注意到两个女孩穿着宇航服,我确定这意味着太空旅行。
有很多男士和八位女士出席,包括Kalna和Ilmuth。其他女士穿着同样可爱的长袍,后两者的着装跟我第一次看见她们时一样。男人们都穿舒适的衬衫和裤子。同样每个人都穿凉鞋。
尽管没有做介绍,但我都记得他们,因为所有人都像朋友那样向我打招呼,一些人甚至称呼我的名字。寒喧之后,我察觉到背景播放着柔和的音乐,有点让人联想到东方风格。
虽然Ramu给了我一杯果汁,但我注意到我的其他朋友没有加入。Ilmuth解释,“我们要去准备一下Kalna说的惊喜。这次,Ramu将会跟你一起。”
当Orthon和Kalna从一个方向离开,Firkon和Ilmuth开始走到飞船相反的另一端。Ramu和我小口地喝着东西。我很高兴能成为这个弥漫着温暖快乐的房间里的一份子。这帮助我隐藏了今晚分离的伤感。
有几组人在玩游戏,我和Ramu对此很陌生。注意到我的兴趣,他们建议我们走近看看。
4个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上打牌。这跟我们的扑克很不同,虽然大小相似。牌上没有号码,但印有代表着某些东西的标志。我观察有没有两张牌是一样的,但就我所见没有。
另一组人沿着一块小平板摇着小彩球。我猜小球上肯定有某种磁力,因为板上没凹槽但是球无法自由移动。有些球似乎有吸引力,把其他球吸向它们。
另一个游戏好像我们乒乓球,但却同时打两个球,这显然需要很高的水平。女士们似乎很擅长这个游戏。
我很惊奇现场没有大声喧哗,笑声和其他干扰。每个人很显然在享受,但同时没有像地球人那样吵嘈。也没看到有人像我们那样把游戏(胜负)看得很重要。
气氛是欢乐和放松的。玩游戏的人经常抬头向着我们友好地微笑。有些人跟我们说话,我仍然很吃惊地听到他们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过了一会儿,Ramu建议:“我们去控制室好吗?那里有些东西要给你看,我肯定你感兴趣。”
拿着杯子,我很高兴跟他走进第一次来就看见很多图表和仪器的大房间。
我们一进去,Ramu一定已经按下一个按钮,因为我看见两个小座椅就像魔法那样从地板升起。同时,座椅前我看见月亮出现在大屏幕的中间。我惊讶于这该是从多么近的地方观察,并且完全不像屏幕上的图像,而是身在太空深处。这真是一个惊喜!片刻后我们好像真的要登陆了。
Ramu说,“现在你所见的是月亮熟悉的一面,但我们不会登陆。这个图像由其中一个望远镜反映到屏幕上,你第一次跟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它没有运作。可以近距离观察,就好像我们贴近地表那样,你将会注意到上面一些重要的活动。在许多你从地球上看到的大环形山里,你将注意到非常巨大的飞机库——那是你看不到的!也要注意,这里的地形很像你们的沙漠。
“我们建筑这么大的飞机库是为了让比这艘更大型的飞船能轻易地进入。在这些大型飞机库里面也有居住区,给一些工作人员和他们的家属使用,提供各种便利。大量的水从山里用水管输入进去,就好像你们在地球上做的那样,目的是为沙漠地区带来肥沃。
“当一艘飞船进入这些飞机库,就会开始一个乘客降压过程。这要进行24个小时。如果没进行降压,乘客在踏上月球时就会感到巨大的不适。这个降压过程对地球人来说还无法想象。他们对身体功能和控制了解的太少。实际上,如果放气或者吸气过程不完成得那么快的话,人类的肺部能够自我调整到非常低或者非常高的压力。如果太快,那就可能导致死亡。”
我本来很高兴为有幸登陆月球而经历必要的放气过程。这样我就不用马上回到地球了。
但报以一个同情的笑容,Ramu说,“你回地球之前,除了向你展示你们卫星月球的另一面,我们还准备了很多东西给你看。现在看好了,因为我们正接近月球边缘。注意那些云的形成。它们很轻淡,不知从来里聚集起来。大部分云团没有密度,几乎是马上消散。然而在适宜的条件下,偶然会形成有密度的云。它的影子在地球上可以通过望远镜观察到。
现在我们正在接近地球上看不见那一面。直接看看我们脚下的表面。你看,这个区域有些高山。你甚至能在较高的山顶看到雪,同时在低一点的山腰上长着茂密的树林。月球的这一边是一些山地湖和河流。你可以看看下面其中一个湖。河水流进一个很大的水体中。
“现在你看到一些大小不同的群落,在山谷和山坡上。就像其他地方一样这里有些人喜欢住在不同的高度。这里还有其他地方的自然活动支持着生命,就跟其他能找到人的地方相似。
“如果我们有时间去登陆和降压,”Ramu继续说,“然后到上面走一走,你个人将会见到一些人。但就了解月球表面而言,现在这个观察形式更实际。”
我看到一个有相当规模的城市出现在我们屏幕上,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实际上,我就好像在屋顶上漂浮,我可以看见人们沿着干净狭窄的街道行走。有个中央建筑密集的区域,我猜那是商业区,尽管那里不是挤满人。我发现街上没有车停靠,但我确实看见一些运输工具在街上移动,但它们好像没有轮子。尺寸上相当于我们的公共汽车,一辆不同于另一辆,但差不多大小。
Ramu解释,“一些人确实有自己的运输工具,但大部分人依赖你现在看到的公共交通设施。”
就在城市外面,在一个相当大并且干净的区域的一边上有一个巨大建筑。看起来好像飞机库,Ramu确认说,“我们要在城市周围修建一些飞机库,为方便登陆,把物资运给这里的人——不是每样东西都能在这里自给自足。作为交换,他们提供我们一些在月球上发现的矿产。”我一直看着,城市似乎突然后撤,Ramu说我们现在回到月球和地球之间的太空里。“回去休息室之前你有没有什么问题?”他问。我什么都想不出来,摇了摇头。“这样的话,”他眼睛闪着光芒说,“我们最好回到休息室。一场庆祝Firkon和我回家的宴会正在准备。”
我再一次为即将到来的离别的提醒而出现的情绪感到羞愧,我精神上把自己放到他们的位置,克服这种伤感。从他们的角度难度我不应该高兴吗?必须高兴!
“如果有眼泪,我会单独留给自己,”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我为你们感到高兴。”
Orthon和Kalna在门口接我们,我们一起走进休息室。我看见一张大台摆放在室内的一边上,已经布置好了。一些之前在玩游戏的女士在做收尾工作。
当Firkon和Ilmuth从远处的门进来,Kalna就跟她的朋友一起,两个女孩一起离开房间。几分钟后她们回来,换下宇航服穿上美丽的长袍。
一张美丽的金黄色织布铺在桌面上,色彩斑斓地编织着的各异的图案设计。桌面四周已留下足够位置。桌面上的“银器”跟我们的设计有点不同,不如说更胜一筹。它似乎是由各种金属组合而成,镶饰得很漂亮。在桌子的一头有一张椅子,我数了一下每边各14个座位。随着Kalna和Ilmuth重新加入,我们就被邀请坐下。现场仍然是8个女性出席,包括我在内有21位男性。
Ramu坐在大师的右边,Firkon坐在他左手边。Ilmuth在我和Ramu之间,Kalna坐在对面的Firkon和Orthon之间。当所有人就座,大师站起来,一时间室内充满了恭敬的沉静。然后,用一把柔和清晰的声音,这位大师说了如下的话:
“我们感谢眼前物质的无限。愿每个人及其内在的广阔之国度被平等地给予。让这食物增强我们的身体,它们将用各自方式服务它们内在的神圣灵魂,以取悦于你,所有生命的创造者。”
当他做完这个祈祷后,所有参与的人再一次安静下来。
然后,回到座位前,大师说,“今晚我们欢聚一堂,庆祝我们两位兄弟成功完成地球的任务。Firkon和Ramu做得很好。作为回报他们的努力,我们分享他们的快乐,这些努力允许他们回到自己的母星。”
完全透明的酒杯里装着苍白带金黄色液体,每个客人前面都有一杯。当大师结束讲话,他举起酒杯说:“让我们为祝福彼此和各地的同伴们干杯。”
当我举杯到嘴唇,我闻到一股最微妙的芳香,慢慢地小啜感受每一份香醇。这种饮料好像有一种醉人的性质,就像很多酒那样喝多了会产生不好的效果。
当我们举杯向Ramu和Firkon致敬,看不见来源的柔和音乐充满了房间。这音乐我以前好像从未听过,让我整个人都振动了;奇怪又美丽的旋律,偶然带有与地球音乐相似的张力。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荣幸地与其他世界的人聚餐,我自然很好奇他们的食物与我们的有多相似。
在桌子的每一端和中间位置,精美的碗上装满水果。一种看起来完全是大红苹果,每一只都有完好的茎。有人给了我一只,我期望吃到的是爽脆多汁。但我一咬下去,发现这种水果好像结实成熟的桃子,味道就像樱桃和苹果的混合。中心是一颗巨大的好像苹果种子的果核。
另一种水果好像大码红草莓,无论从外观还是味道上。这种浆果最小的那只至少是我们最大那种尺寸的4倍。
沿着桌面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种像大水罐那样的容器,装有各种果汁和其他饮品。这解释了在每个地方前摆放的大小不同的酒杯。我品尝的第二杯味道像纯木莓汁。
食物由两个女性送过来,她们分别坐在长桌两边。首先她们从服务桌那边端来一碟碟热气腾腾的蔬菜。服务桌靠墙摆放。一碟看起来像普通的胡萝卜,但我发现口感没那么硬,而且有点糖醋味。另一碟菜好像常见的土豆。这些土豆虽然剥了皮,但还是保持自然的形状。它们有点淡黄色,但没有欧洲防风草那样的粗纤维,味道上却很相似。另一碟菜有叶子,荷兰芹菜的颜色,野柠檬的味道。
还有很多其他蔬菜我还没尝过。我天生吃得不多,今天我的情绪被分散了,我发现自己几乎没什么食欲。我枉费气力地想用这场庆祝来驱除不好的心情。Firkon和Ramu,我的好友,将要离开回到他们遥远的家乡...
无论如何,我拿了一小片非常粗糙的黑面包,还有一条我最初当成是肉的东西。面包有一层金黄的外皮,就好像用坚果做成,但我发现那是谷物味道。我一边细嚼那块褐色“肉条”,心里把它的味道和煮熟的牛肉对比。Kalna隔着桌子跟我说话。
“那是一种金星植物脱水的根。”她解释说。“在金星我们会煮熟新鲜的植物,吃起来味道会更好。但旅行时我们就以脱水形式带上。它特别有营养,因为它包含了所有在肉类才能找到的蛋白质,也更容易被人体吸收。这里吃到的一条根相当于你们一磅肉排。它也是其他食物的极好的调味品。”
吃完一顿,又有一个蛋糕搬上来。虽然外表上是我们叫的白蛋糕,但一切下去我看见它没有那种海绵状的质地。此外,虽然主要是白色,但里面全是黄色条纹。蛋糕的口感非常美妙,简直就是融化在口。味道上有些甜,但当黄色糕体和白色分离时,那种味道就以一种难以形容的方式改变了。整体上,非常好吃。
我一直观察桌子周围的人,听着他们愉快的对话,我发现没有人像地球人开宴会那样胡吃海喝。所有人似乎都在享受。
在宴会最后,女士们和一些男士站起来清理碟子。神奇但我已经见怪不怪地,一扇大门从桌子后面的,看起来完全坚固的墙上突然打开通往厨房。这个房间储存了所有东西。一会儿后客人回到座位上,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现在背景音乐随着其中一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而停止。没有伴奏,他用母语唱了一首歌。我听不懂歌词,但我被他悦耳的声音迷住了。
唱毕,Ilmuth说:“这是一首离别和祝福回家兄弟的歌。”音乐再次不知从哪里响起,比之前更大声和更轻快。
人们跟我解释当那两个女士站起来清理出桌子那边空间时,就开始调整音乐。稍后,我被告知那种舞蹈代表宇宙的力量。
如我所见,我发现有个姿势需要两头连接,只有婴儿那种柔软度才能做出来。看着他们跳舞实在太精彩了,因为每个动作和他们的姿势描绘自大自然的心情,从静止的水到宇宙最猛烈的风暴。
要描述这种韵律是不可能的,它令人陶醉和激动。年轻的舞者精致可爱,他们的衣服好像会随着动作改变颜色,但我看不到他们上面打着灯。“优雅”这个词的最高含义也无法公正的评价这场表演。
当舞蹈结束,又过了一会,大师对Orthon说了些什么,然后他走到我坐的位子上说:“现在我们想向你展示一些金星的风景。那些场景将会直接从这艘船里投射出来。”
我很高兴地期待着这样的观光影片,好奇在哪个屏幕上看得见。但没有屏幕。我吃惊地看着眼前,灯光昏暗下来,第一幅场景悬浮在这个房间里。
Orthon似乎很高兴看到我的惊奇,他解释说,“我们有一种投射器,可以随意发射光线并让它停在某个距离。这些停止点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屏幕,让画面集中在一起,并且保留颜色和完整的空间品质。”
我正在看的这个场景,实际上如此逼真,使我非常难相信我仍然身在飞船上。我看见壮丽的山峦,一些白雪覆盖在上面;又有些荒地和岩石,跟地球上没太大不同。有些地方树木茂盛,并看到河流的水像小瀑布那样落到山腰。
Orthon靠近小声地跟我说,“我们有很多湖和七个大洋,所有大洋都有人工和自然两条水路相连。
他们向我展示几个金星城市。规模有些大有些小。所有场景都让我感到仿佛被送到仙境。建筑物很漂亮,没有单调的排列。很多建筑都有圆顶,放射着五光十色的色彩,给人一种恢复活力的感觉。
“在夜晚的黑暗中,”Orthon温柔地说,“那些色彩就没有了,圆顶变得发光,散发柔和淡黄的光芒。”
所有城市都是圆形或者椭圆,没有一个城市拥挤。在这些集中的群落之间仍然有很多地方没有人住。
我看到这些城市街上的人们也像地球人那样外出办事,但他们一点也不像我们那样仓促和担心。衣着上也跟我们相似。每个人显然都选择了他们自己喜欢的特别的服装,追随一种一般的风格。我估算了一下所见的最高的那个人,大约六尺六寸。成年人平均高五尺六,最矮的不超过三尺六。然而,后者可能是一个小孩。我不能确定,因为不像我们那样,他们看不出的年龄。我知道我肯定看到一些孩子,比这种特别的身材更小。与我们的汽车方便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相对应,我看见运输工具的款式就像母舰的缩小版。它们好像在地面上滑行,就好像我在月球上看到的那些“公共汽车”那样。这些交通工具正如我们的汽车,大小各有不同,但一些有天窗。
我想知道它们是如何驱动的,Orthon再次靠近跟我说,“使用与我们飞船一样的能源。”
街道布局优美,周围种上很多颜色的花。
下一幅场景我看到的是湖滨。那里的沙又白又细。细长的波浪缓缓地涌上岸,带着一种催眠效果。很多人在岸边和水上。我想知道他们穿的泳衣用什么材料做成,因为他们深入潜进湖里,上来时看上去没有湿。
Kalna过来坐在我旁边说:“那种材料不仅完全防水,而且有抵御某些有害太阳光线的功能。即使在地球上也一样。”她继续解释,“这些光线反射出水面的时候比照到地上的更加强大。”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金星一个热带地区。我很惊奇发现,总体看上去,很多树有几分像我们的垂柳,因为叶子好像要呈瀑布式掉下来。然而从颜色上,树叶的细节有很多不同。
正如你能想象,我对进入各种画面的金星动物很感兴趣。在湖滨那里我注意到一只小小的短毛狗。其他地方,我看到不同颜色和身形的鸟类,与地球的不同。有一只看起来跟我们的野金丝雀一样。我看到农村有马和牛,两者长得比地球的小,但外形基本相似。这个特点似乎适用于所有金星动物。
花卉也是,很像长在地球的花。我可以说金星动物和植物的主要不同在于颜色和纹理。这次,Kalna告诉我这是因为他们星球始终存在的降雨量。
“正如你已经了解到,”她说,“我们的人很少像地球人那样看星星。我们在旅游和研究过程中了解天空以外的太空之美。”
最后,他们展示一张漂亮女性和他的丈夫,与他们18个孩子的照片,所有人除了一个以外全都成长了。然而父母亲给人一种30多岁年轻夫妇的印象。
展示完毕,我被邀请提出问题。首先,如果在金星上空不断有密云,对下面的人会产生什么效果。
Orthon回答,“除了根据宇宙法则生活,我们的大气对于1000岁的寿命预期也有贡献。当然地球也有这样一种大气,地球人类的寿命相对要比现在更长。
“在我们星球周围的云团聚集起到一个过滤系统的作用,减弱了进入大气的破坏性光线。我提醒你注意一下你们圣经的记载。如果你仔细研究圣经,你会发现,当云团的形成减少,人类首次看见宇宙的星星时,地球人类预期寿命开始下降了。
“这可能使你有兴趣了解你们地球正在发生一种平缓的倾斜(tilt)。这件事时刻是发生,为了完成其周期,它应该作出一个完整倾斜,很多现在在水下的陆地会上升。在未来的日子,这种被水浸过的土地将会处于一个蒸发过程,再一次引发恒常的云团聚集在地球周围的“苍穹”上。这种情况下,寿命将再一次增加,并且如果你们星球的人学习根据造物主法则生活,那么你们也能活上1000年。
“地球这种倾斜是我们不断地进行观察的一个原因,因为它与我们银河系其他星球的关系非常重要。一个行星的猛烈倾斜,某程度上会影响到所有事情,并且肯定会改变我们太空旅行的航线。
“无疑,任何猛烈倾斜将在地球造成灾难,不是吗?”我问。
“这必然发生。”他回答,“虽然掌管人和其生活的世界的法则,目前还不能被地球人类理解,但我想强调他们如此坚实地追随着错误的道路,这实际上是他们对你们星球不稳定性的无知的原因。虽然随时间过去,有很多信号或者预兆都被你们忽略了,但其中很多预兆都作为预言记录在你们的圣经里。但你们的人没有注意它们。并且尽管很多(预兆)都已经实现了,但该学的还是没学到。独立于万有造物主是不明智的。人类必须被给予他们生命的那只手指引。
“如果人类不想有大灾难,他就必须把周围的人看作是自己,是其他自己的一个反射。人类倒过来残忍对待自己并且肆意屠杀,这不是造物者的意愿。
“我知道,”我说,“我们正进入一个新周期。我们一些地球兄弟称之为黄金时代,有些人叫它宝瓶座时代。你能不能说一下这个?”
“在我们星球上,我们不会这样命名这些转变,尽管我们知道这是进步。但根据你的理解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会说你们正接近宇宙纪元,然而你们很少人明白这个。你们已经有过黄金时代,崇拜黄金多于神。至于你说的水瓶座时代,仅是一个地球用很多水或者不够水折磨你的时代。(译注:按字面意思解释?)你们已经历过这两种状况。用这个方法对转变时期进行命名,对你们的理解是一个障碍。地球人必须跟随这些自然改变的韵律前进,而不是受它们支配。”
“怎么办,”我问,“你能否定义一下宇宙纪元?”
“实际上,我们更愿意称之为一种宇宙理解。这是你们文明的第一次,从广义上,察觉到其他世界有人居住的可能性。我们飞船出现,正如我们正在你们世界的天空上出现这么多次,哪怕是那些不相信的人也没有选择(去否定)。因为在你们星球的人类记忆里,第一次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你们星球没有承认生命(的诞生)是一种奇怪的意外,即使你们的一些最伟大的天文学家也这么说。人类出现在你们世界上,因为星球是无限合一的有序创造物,一切都受它神圣法则的支配。
“我们的飞船在天空上表演一些任何地球国家的飞机都无法做到的特技。你们的科学家知道,你们的政府知道。你们世界各地的飞行员已经见过我们,并为之惊叹。无数人已经惊讶地往天上看见我们。更多的人正在观察并希望能看到我们。
“所有这些都已经被古人预言。他们已经在你们的文字预言里说过,整个世界将被干扰,那信号将是:神的儿子将从天堂来到地球,送去子民。今天你们世界的状况把你,正如你所说,置于死亡阴影之下。你们整个世界被打乱了。因为你们把外太空命名为‘天堂’,也因为我们也是神的儿子和女儿,现在古代预言不是正在实现吗?”
“预言也说过,当时间到来,世界的深(肤)色民族将会站起,要求平等尊重的权利。所有自由的人已经被你们这些白皮肤的人拒绝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这个预言不是正在成真吗?”(译注:结合上世纪50,60年代的历史背景理解)
“你看,我们知道你们世界的历史。‘我们是我们兄弟的守护者’这个概念适用于任何地方的人类。就是扮演这个角色,我们到来跟你说,‘让宇宙至高存有成为你们世界的指引,你的烦恼就会像黑暗在光明面前那样消散。’“没有生命的呼吸,人类会怎样?谁把它赋予人类?为了所有人,不应该四处寻找吗?然后让地球人类知道,他的神不在某个遥远的地方,而永远是在所有显化里,以及在人类的内里。”
Orthon停止说话,我坐着低头思考他的话语。慢慢地,我发觉一股温暖似乎正进入我的灵魂。抬头看,我看见周围众人的面容,我感到来自他们的祝福。
这时大师站起走过来。我也站起,其他人也是。
“我的儿子,”他深深凝视着我说,“我们兄弟告诉你的很多事情与你们被教导为真理的东西互相冲突。这就本身而言,是不重要的。因为昨天所学的只作为一个阶石,朝向我们明天学习的更伟大的真理。这就是前进的法则。一旦走上正确的道路,它就不可能是其他。人类用开放的思想共同合作和奋斗,永远觉察自己还不知道一切,这总是必要的。存在着一种决定道路是否正确的可靠指引。很简单。如果你思考和行动的结果是邪恶的,那么你追随的道路就会远离它(造物者)支持的光。如果美好的事物跟随你走的道路,那么你的生活,你的孩子和他们的孩子的生活将会充满快乐。祝福,不被疾病和冲突破坏,将是你永恒的继承之物。”
他抓住我的手道别,然后离开房间,他说过的话留下一种寂静的振动。
我长久地看着我的朋友们,记住他们的脸。没有人说道别,但每个人都举起一只手,我也举起我的手。然后,我让Orthon带我沿路回到小飞船上。
Firkon和Ramu陪我开车回城里。我们没有谈话。
当我们回到旅馆,终于是时候离开我的致友。一种莫大的辛酸吞没了我。我们互相握手,Ramu温柔地说,“无限合一的祝福与你同在。”
我离开他们,然后回到我孤独的房间。
第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附言
1955年4月25日
即使这本书已经开印了,但刚刚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我把它记录下来并马上跑到出版商那里让他们加上。
昨天一整天,也就是4月24日,周日的来访者数量如常,他们到我在巴乐马山台地的家里由早待到晚。正当我与他们见面谈话时,我越来越感觉到精神上被人提醒,有一个正来自(外星)兄弟的访问正在接近。当最后一对夫妇离开后已经很晚了,我回到我的房间,但睡不着。一个小时内一种起床并马上到城里的迫切感非常强烈,我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了。
在开车到城里的漫长路程里,我在想是不是我在最后一次会面时的要求被答应了。我问过他们能不能在飞船上拍照,提供更多的证据给怀疑者和相信者。且不说我这个要求不像我想的那样容易被答应,其中一个兄弟作了一个评论,我觉得他说得对。“即使我们让你拍,”他指出,“我怀疑这能不能成为让怀疑论者们相信的证据,因为地球人仍然对其他行星和那里的环境存在错误的概念。”
虽然如此,我仍然是这么希望....
我去到平时那个地方,遇到一个人,他在上次会面时已被介绍给我,他是来代替那些回到自己母星的兄弟的。毫不延迟地,我们开车来到沙漠地方,那里有一艘侦察船,与我第一次会面坐的那架一样,在等着我们。我们一走进小飞船,我看了一下表,正好是零晨2点30分。打过招呼后,飞行员问我有没有带相机。我当然有!这是一部刚买的小宝丽莱牌相机。他从来没见过,要我解释一下如何操作。
“这次见面特别安排来实现你的愿望,上次我们见面你说想拍几张照片。“因为一些理由,我们无法向你保证什么,这个事后将向你说明。但我们应该先在我们船上跟你拍一张。如果用我们自己的摄影技术就很简单,但这无法满足你的目的。我们的照相机和摄影机完全是磁性的,你们地球上没有这样的设备把相片冲晒出来。所以我们必须用你的相机,看看能拍些什么。”
我专心地向他解释相机操作,我完全没察觉到任何运动,直到跟我见面的那个人喊:“我们到了!”
我抬头一看,飞船的门正在打开。我惊奇地发现我们降落在一首小母舰的顶上。说它“小”因为这艘跟我去过的那些相比没那么大。小飞船进入母舰的舱口通常很容易看见,但我的朋友走出飞碟,召唤我跟过去。我们走过母舰的顶部,经过一个舱口来到一个小一点的入口,我们一走近它就打开了。这是另一个惊奇的地方,因为我不知道这些母舰上有这种入口。这里原来是升降机,我很高兴看见Orthon站在平台上。他请我站到他身旁。那个为我领路的人回到了侦察船,他的同伴留下我的相机。
这个升降机很像第八章里描述的大型土星飞船上的那架。我们下降到船舰中间,一个个舷窗分别排满飞船的两侧,船舰有多长窗户就铺多长。升降机停在这里,我们走了出来。Orthon解释他将站在其中一个窗口前,我站着旁边另一个窗口,在飞碟上的人尝试为我们拍一张。那架侦察船现在飞到了一段距离之外。
我发现这艘母舰的舷窗是双层的,外层和内层玻璃大约相隔六尺。我们站在内层窗口的后面,我真不知道他们如何用我的小相机通过这些玻璃拍下好照片!
在空中很难估算大小和距离,没有任何参照物。在我看来飞碟似乎悬停在离母舰约100尺的位置。飞碟从它的球顶(见图)射出一束强光,落在船舰上。有时这束光非常强烈,然后又减弱。正如照片显示,他们在测试用多少光度才能显示母舰,并且同一时间能穿透舷窗拍到站在后面的Orthon和我。
当这个过程持续,从母舰和飞碟发出的光被调整到最小。我后来才知道那些人不得不把某种过滤器放在相机和镜头上,用来保护胶片免受飞船的磁力影响。这全是初次实验,正如照片上清晰地显示,他们尝试了不同的距离和光反射度。
在这一点上我必须承认我不停地为自己的疏忽自责,由于匆忙出门赶到城里,我忘记带上更多的胶卷。这为他们带来极大的不便,留给他们的只有极小的空间进行试错。他们一边操作相机一边紧密地研究结果。或许他们未来能做出一种能拍出更精细相片的附件。
在侦察船发出一个回航信号之前过了好一段时间。我看着升降机上升到船舰顶部。舱口打开,升降机带着飞行员回到我们那层,我的相机在他手上。他向我们报告说虽然他们觉得照片不好,但还算有几分成功,他们已经保留最后两张尝试在母舰里拍摄。
已经为坏的结果做了如此充足准备,我对他们感到惊喜。
我们三人走到船舰前面,我看见一面墙滑下来露出一个入口,里面很像一条隧道。隧道那边是一个小房间,两个飞行员正坐在控制装置前。
因为船舰前端是透明的,并且里面有很多发光的图表,因此光线很足,我热切期待能拍出一张好照片。我们站立的房间里所有灯都关掉,剩下几乎完全的黑暗。但这两个尝试都失败了,因为船舰里有着与侦察船相比更强大的磁力。(译注:这里作者描述得不太仔细,不知道为何关灯拍照,推测是怕过度曝光或者灯光本身也产生磁场。)
可以证明一件事。一旦缺少某种还没开发出来的过滤系统保护我们的胶卷,就不可能在太空船内拍出清晰的照片。我问如果有更好的相机和更好的镜头会不会好一点,他们说任何可评估的改进都无济于事,因为我们所用的胶卷类型(不合适)。
拍完最后两张照片,飞船的灯再次亮起。我们三人回到升降机,上升到船舰顶部。随着舱门打开,我再次看见侦察船停在停机架上。Orthon与我握手告别,然后飞行员和我走向待命的飞船。我们一进去,门静静在身后关上,我们马上回程。
对我来说很难判断我们身在多远的太空里,但从离开到返回整个过程大约两个半小时。
回到地球,我的朋友和我向飞行员告别,然后回到停车处。当时差不多早上7点,我的同伴把我送到家门口。虽然我邀请他进去喝杯咖啡吃个早饭,但他感谢并回绝了,解释说他在地球期间的工作不能迟到。
最后,我要说我完全明白很多人会尝试破坏这些照片的信誉。但这不会打扰我。每个人有自由相信或者不相信这些有照片支持的,呈现在本书上的陈述。但每个人都要明白,他个人的结论无法改变他们的现实。为确证这一点,一个人只需翻出任何年份任何一页的历史。在大众的概念里,世俗的思想总是更容易嘲笑新的奇迹,而不是面对自身知识局限的现实,在他居住的无限宇宙里,奇迹正等待着被人发现。
对于那些来自其他世界的兄弟们,那些像我们一样的人类存有,我很高兴他们对我展示和教导的一切。对于我在这个世界的兄弟们,我知道很多人已准备好。一如既往,怀疑论者必须等待那些,即使对他们来说,压倒性的证据证明太空已经被来自远比我们先进的人们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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