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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书转载】在飞船里——乔治.亚当斯基著(第一~二章)

(2012-10-15 08: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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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通关手册

  (以下建御雷 译)

第一章 金星人回归

    洛杉矶是一个灯火通明,满是噪音,充斥着匆忙和躁动的城市,和我那个平静的,星光点点的山里的家乡形成强烈对比。这是1953年,2月18日。我并不是带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这座城市的,而是被一种很紧急的感觉吸引到这里的,这种感觉我在《飞碟降落了》中描述过。

   根据多年的习惯,当来到洛杉矶后,我在闹市区的一个酒店安顿下来。门童带着我的行李来到房间,领了他的小费之后离开了,我很不确定的站在地板中央。那是下午四点左右,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觉得后面一定有事发生。我走到窗庞,站在那顶着繁忙的街道。当然在街道上课找不到灵感。

    突然做了个决定,我走下楼,穿过大厅,踱步到鸡尾酒休息厅。侍者以前就认识我,一开始他是很怀疑的,在和我交谈之后,看了我的飞碟照片后,他也对此变的相当感兴趣。这一次相逢,他热诚的问候我。我们谈了一会后,他说有一些人对他的飞碟研究报告很感兴趣,人们告诉他说假如我来了,要告诉他们。

    他等着我的反应,我几乎不知道说什么。至少暂时我没有计划。尽管我不是太想给一群陌生人来一个非正式的演讲,但是又一想,这何尝不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办法,这样我就能够等着。。。反正我确实在等着什么。

    我同意了,很快一大帮男女聚集起来。他们对飞碟的想去看起来是很真诚的,我尽最大努力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这时差不多7点了,我离开人群,沿着大街到不远处吃完饭。我选择独自活动,仅仅带着那份持续不断的感觉作伴——“有事情要发生。”

    若有所思的吃完饭后,我回到酒店。大厅里一个人都不认识,酒吧对我也没有进一步的吸引力。

    突然间,我想到了M--小姐,我的一名年轻的学生,她住在这里。她有段时间没有来过我那个山里的地方了,她说如果下次我来洛杉矶的话,要打电话给她。我走进公用电话棚,拨通了她的号码。看起来接到我的电话她非常愉快。她没有车,她说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她就能做有轨电车过来。

我买了一份晚报,为了避免碰上能够认出我的人,我带着报纸回到房间。看完了自己感兴趣的消息之后,我又强迫自己艰难的看那些本来会掠过的消息;这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躁动,这种躁动感在我的整个脑海中弥漫着。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走下楼来到大厅等待M小姐,大概十五分钟后她来了。我们谈了很长时间,我成功的解决了她思想深处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一度让她非常困扰。她的感激之情让我很是感动,她告诉我说她一直有这些思想问题,并且希望我能来洛杉矶帮她。

我陪她来到车站,送她上车,同时我在想是否在山里时候就有的这种冲动,很可能就是她的心电感应信息传递过来了。但是当我在酒店大厅安静下来后,我知道一定不是这种解释。那种感觉仍然伴随着我——比以前更强烈!
     我看了看手表,此时是10:30分了。时间比较晚了,没有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情发生,一股失望感波及全身。正在沮丧的时候,两个男人走过来,其中一个叫着我的名字对我打招呼。
    两个人完全是陌生人,但是他们朝我走过来的时候举止中没有丝毫的迟疑。通过他们的外表看不出和一般的年轻商业人士有什么区别。因为我在洛杉矶举办过讲座,在广播中,电视里都露过面,我在Palomar Gardens家里的时候,也有很多来自洛杉矶的人们拜访过我,这样的一种陌生人方式的接近也并不是不同寻常的经历。  
     我注意到两个人身材比例都很匀称。其中一个身高略微超过6英尺,大概三十出头。他面色红润,他的眼睛是深棕色的,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显示出他享受着生活带来的愉悦。他的目光具有不同寻常的穿透力。他的黑头发打着波浪,剪成我们一样的发型。他穿着一件深棕色的西服,但是没有帽子。
    稍矮一点的男子看起来年轻一些,我估计他又大概5英尺,9英寸。他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面色不错,眼睛是略显灰色的蓝色。他的沙色头发也有些波浪,剪着我们一样的发型。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西服,也没有戴帽子。他喊我名字的时候面带微笑。
    当我回应他们问候的时候,讲话的人伸出他的手,当他触碰我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喜悦感波及我的全身。这和那个值得纪念的1952年11月20日沙漠中遇到的男子给出的感觉是一样的。(在《飞碟降落了》一书中有描述)
    一下子,我知道了这两个人不是地球上的居民。然而,当我们握手的时候我感觉完全的放松,年轻人说:“我们之前就想见你,你有时间和我们走吗?”
    没有疑问,也没有丝毫的担心,我回答说“我就交给你们了。”

我们一起离开了大厅,我在他俩中间走着。大概在酒店南方的街区,他们拐进一块停车场,他们的车在那停着。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没有说过话,然而在内心里我知道他们是真正的朋友。我没有想问他们打算带我到哪里去的冲动,他们没有主动说什么我也不觉得怪异。
    服务人员把车开过来,然后年轻一点的男子坐进驾驶位,示意我坐在他的后面。我们的另一位伙伴坐在前排座位上。车子是一两四开门的黑色庞蒂克轿车。
    开车的男子看起来明确的知道要去哪里,他开车技术很好。我对驶出洛杉矶的公路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我们在朝哪个方向开。我们安静的乘着车,我完全满足于等待我的同伴们亮明自己的身份并且解释我们会面的原因。
    我意识到在犯罪活动猖獗的当今这样一种信赖的态度通常会被认为是鲁莽的。但是这是其他文明的人们遵循的一种态度,美洲的印第安人也有同样的风俗来表达尊重和谦逊,耐心和信任。我对此非常理解,也照着做,因为在这些人面前,我感觉到一股力量,使我觉得就像是一个孩子和一些拥有极大同情心和智慧的人们为伴。
    灯火和房屋变得稀薄了,我们离开了城市外围。高个子男子第一次说话:“你一直都很有耐心。我们了解你是多想知道我们是谁,要带你去哪里。”
    我回应说我当然一直都想知道,同时也告诉他们我非常满足于等待他们告诉我这些信息。
    讲话者微笑着,指出司机:“他来自你们称为火星的星球。我来自土星。”
    他的嗓音柔和,令人愉悦,他的英语简直完美。我注意到年轻人说话也很柔和,尽管他的音调稍高一些。我想知道他们从哪里,如何学会讲我们的语言的。
    当我脑子中闪过这个想法时,马上就被识别了。火星人自从离开酒店后第一次说话。“我们是地球人所说的接触者,我们在这里生活工作,正如你所知,在地球上要挣钱才能买衣服,买食物,还有其他的必需品。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了。最开始我们确实有一点口音。但随后我们克服了这点,正如你看到的,现在没人认得出我们不是地球人。
    “我们工作和闲暇时就和地球上的人们待在一起,从来不说破我们是外星人这个秘密。要是说了那就危险了,就如你所知。我们对你们的了解,比大多数人们对自己的了解还要深刻,并且能够清楚的了解到很多困扰你们的问题的原因。
    “因为你坚持宣称其他星球有人类在生活,就连你们的科学家也说那里不可能存在生命,我们了解你正在面对嘲笑和批评。你能想象到要是我们甚至说我们的老家在外星球,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要是我们说出这个简单的事实——我们就是来你们地球来工作学习的,就像你们一些人去其他国家生活学习一样——那我们会被送精神病院的。
    “我们也被允许简短的回家探望。就像你们期盼换换环境,或者看望下老朋友一样,我们也一样。当然了,必须在官方假日或者周末的时候才能安排这样的事情,这样地球上的朋友们就不会发觉了。”

我没问是否我的这些同伴结婚了,在地球有自己的家庭了,但是我有种感觉,不像我想的那样。有这样大家沉默了几分钟,此间我一直在回想他们告诉我的话。我想知道为什么单独把我挑出来接受他们的友谊,并且由他们这些外星人嘴里告诉我这些事情。不论什么原因,我感觉到非常谦逊,非常感激。
    就当我正想着的时候,土星人柔和的说道:“你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和我们交谈过的地球人。我们拜访很多地球上其他地方的人。一些敢于说出实情的人惨遭迫害——少数人甚至被迫害至你们所谓的“死亡”。因此更多的人保持沉默。但是一旦你现在写的书公开发表,你和我们的兄弟金星人的首次接触这件事情,会鼓励其他国家的人写信告诉你他们的经历。”(在《飞碟降落了》这本书出版后,果真如他们预测的那样。)
    对于这些人我不单单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信任感,更有一种汹涌的感觉——我们实际上不是陌生人。我更是深深确信这些人能够回答地球相关的所有问题,解决相关的所有难题;更是可以做出一些对地球人来说不可能的伟业,只要他们觉得有这个必要,就能付诸实行。

我们在平整的公路上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有一个半小时。我始终不知道我们在朝哪个方向行驶,只是觉得正在进入沙漠地带。实在太暗了无法识别周边的情况。我再一次沉浸于回味刚才的谈话内容之中,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很少很少谈话。
    突然,我们离开了路面平整的公路转而驶入一条粗糙,狭窄而颠簸的小路,同时我的沉思也被打断了。火星人说道:“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沿着这条路我们行驶了大概15分钟,此间没有超过车。这时,伴随着激动的心情越发不可收拾,我看到远方地面上有一个浅白色的发光物体。我们在距离这个物体大概15英尺的地方停下来。我估计这个东西有大概15-20英尺高,并且我注意到它和3个月之前我首次遇到的飞碟或者说侦察船非常类似。
    当停车后,我注意到在这个发光的飞行器旁边地面上站着一个男子。我们下车后,随行的同伴们向那人打招呼。飞碟旁的男子看起来好像在鼓捣着什么东西,这东西和侦察船链接者。我们三人朝他走去,我喜出望外的发现,我认出这个人正是第一次接触时候的金星朋友!
    他穿着和上次一样类型的像是滑雪服一样的飞行服,但是这次的是浅棕色的,腰带的上部和底部还有橘色的条纹。

他喜悦的微笑清楚的表达着他对于这次重逢同样的愉悦感。彼此问候过后,他说:“我们降落后,这艘飞碟上的一小部分坏了,所以在等你们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新的。”
    他把一个类似小坩埚里面的东西倒在沙地上,我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时间刚刚好,”他说道,“你们来的时候,我刚刚完成安装工作。”
    我突然意识到,他讲的英语只带着轻微的口音,然而第一次会面的时候他好像根本就不会讲我们的语言。我真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可是由于他没有解释,我也就没有问。

转而,我弯腰小心的触摸着地上刚被他倒出来的,看似少量融化的金属一样的东西。尽管还是挺热乎的,可是不至于烫手,我小心的用手绢把它包起来,然后放在了很安全的大衣内侧口袋里。我到现在还保存着这一小块金属。
    尽管我这样傻乎乎的行为令同伴们发笑,可是他们的欢笑中没有丝毫的嘲笑感。尽管知道答案,金星人还是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我解释说这东西没准能作为他们来访过的证据,我接着说,通常人们要求“确凿证据”来证实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触,来证实我不是“胡说八道”。
    他微笑着回答,“是的,看起来你喜欢收集纪念品,不是吗!然而,你会发现这块合金里面的金属物质地球上都能找得到,因为各个行星上的物质都差不多一样的。”
    此时,我觉得是个好时机告诉我的读者,这些外星球来的朋友没有告诉过我他们的名字,他们对我解释过原因,但是书中不能完全公开。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我解释一下,原因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完全是因为和我们关于“名字”观念的迥异性。

然而这种没有名字的状态在和这些朋友邂逅的过程中没有引起什么尴尬,可是我知道对于读者来说会有点麻烦,特别是在本书后面的高潮部分。既然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人如此的依赖名字,我会提供他们的名字的。
      然而,我得做个明确的说明,我为这些朋友提供的名字不是他们的真正名字。我还要说,我选择这些名字是有意图的,在本书后面都要一直用这些名字的外星朋友和我为他们选择的名字还是有点关系的。     
      火星人我们就叫他Firkon,土星人叫Remu,我给金星人起的名字是Orthon。

 

第二章 在金星侦察船内

    随后不久,Orthon转身进入飞船,示意我跟着他。Firkon和Ramu也紧随其后。就像我陈述的那样,侦察船非常牢靠的停在地上,只需要跨一小步就能进入飞行器。
    当我们一开始来到飞行器这的时候我就期盼着类似的经历,而现在我真的登船了,我的喜悦感真是无法言表。我环视了下四周,同时我在想,他们仅仅只是想给我展示一下飞船的内部呢,还是——我几乎不敢再往下想了——会不会要带我去太空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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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通过一个小门来到了只有一个房间的船舱隔间,门足够高,高大的土星朋友Ramu不需要弯腰就可以通过。(译者注:Ramu略超过6英尺,在1.83以上。)在他最后一个进入后,脚刚踩在船舱的地板上,身后的门默无声息的关上了。我感觉同时从地板下面还有那些植入环形墙上方的大型线圈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嗡鸣声响起的同时,线圈开始发出亮红色的光,但是没有辐射出热量。我回想起来,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个飞碟上我也注意到这么一个明亮的线圈。不过上次,线圈中放射出各种各样的颜色——红的,蓝的和绿的——就像是阳光下棱镜中折射出的光。

    我几乎不知道先往哪看。我再一次惊讶于他们能够把各个部件融合在一起,以至于根本就看不到接缝。正如我第一次接触时,无法找到进入飞碟的入口那样,这一次我们身后关闭上的门也看不到了;只留下看起来很坚固的墙一样的东西。
    一切看起来都是同步发生的——门的关闭,类似一群蜜蜂般的柔和的嗡嗡声,上面的线圈发光,还有飞行器内部光线的增强。

    一切都太让人兴奋了,我必须牢牢控制好自己,使得自己不会忽略任何细节。我想在离开飞船之后能够给出关于我这次经历的清晰的描述。

    我估摸着船舱的内径大概有8英寸。一根大概2英尺粗的柱子从拱顶向下直达地板的中央。稍后我被告知,这是飞船的磁极柱,通过它飞船能够利用自然界的能量驱动飞船,但是他们没有解释这个的原理。

    “磁极柱的顶部,”Firkon指出,“通常是正极,而底部,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向下穿过地板,是负极。但是,如果有必要,通过一个按钮就可以颠倒磁极。”
    我注意到,地板中央直径不少于6英尺的区域被一块清澈的圆形的透镜占据着,磁极柱置于其中。在这块巨大透镜的相对的两边,靠近边缘出,有两个小而舒适的长凳,长凳沿着透镜的圆周也弯曲成弧形。他们邀请我做到其中一个长凳上,Firkon坐在我旁边,给我解释正在发生的事情。Ramu坐在了对面的长凳上,而Orthon则走到控制台那里。这些都紧靠着两个长凳之间的外墙,在那个消失的门的对面,我们刚才进入飞船的那个门。
    我们都坐下来之后,一个可以弯曲的小护栏一样的东西穿过我们的腰部。这东西要不然就是完全由柔软的橡胶化的东西组成的,要不然就是仅仅表面是橡胶一样的东西。
    它的作用显而易见——一种简易的安全装置,防止向前摔倒或者失去平衡。
    Firkon解释道,“有时候,当飞船完全着地后,再脱离地表的时候会有一个明显的抖动。尽管不总是这样,可我们总是做好预防。”他微笑着,继续说,“这就像你们星球上安全带一样的原理。”

    我还是不敢相信如此美妙的经历发生在我身上。自从第一次和金星人的首次会面之后,他走后,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渴望着和他一起走,我一直希望,梦想着,有那么一天我能拥有这份殊荣。现在看来,毫无疑问我们将要进入太空,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悦。一次又一次的,我提醒自己,一定要记住所有我将要看到的,学到的,这样我就能和其他人分享我的经历了,尽管我不是那么有信心。
    “这艘船,”Firkon继续说,“专门为两人或者最多三人小组而设计。但是如遇紧急情况,也可以容纳下多得多的人。然而这种情况不多见。”

    他没有进一步解释了,我琢磨着他所指的“紧急情况”是否是指救援任务,当其他飞船出故障的时候。我对他们先进的科技成果印象深刻,以至于根本就想象不到会出现任何的故障。我不得不提醒自己,他们毕竟也是人,不论他们比我们先进多少,难免也会出点错,出现变数。

    我转而开始注意墙上的图表和航行图,这些东西覆盖了门两侧大概3英尺范围的墙面,门已经看不到了,并且这些图表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他们很让人着迷,和地球上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完全不同,我猜想着他们的用途。他们上面没有指针,刻度盘一类的,但是却闪烁着不同颜色和强度的光。有些就像是带颜色的线在特定的航行图上移动着。有些上下移动,有些纵横交错,还有些组成不同的几何形状。

    他们的含义和功能没有对我解释,我也怀疑自己是否能听懂,但是我注意到三个伙伴对这些东西上的变化很警觉。我有一种感觉,这些仪表指示的是航行方向,靠近飞碟的其他物体,还有大气和空间的状况。

我们坐着的长凳后面大概10英尺远的墙看起来很坚固,上面什么也没有,同时另一边,我们进来的地方的对面,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图表,然而和我之前描述的那些还是有些不同的。飞行员仪表板和我能想到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我能想到的最恰当的比喻就是,这东西看起来很像一个风琴。但是没有键盘和音管,只有一排排的按钮。很小的灯在上面闪烁着,每个灯刚好一次照亮五个按钮。根据我的回忆,有六排这样的按钮,每排大概六英尺长。

在仪表板前面是飞行员的座椅,和我们坐的非常近似。靠近这个座椅的旁边,很便利的放置着一个怪异的仪器,这东西和中央磁极柱直接相连。
    FIrkon确认了我还没有说出口的对于这东西用途的猜想,“是的,这是个潜望镜,有点像你们潜艇上用的那种。”

    我观察着墙上的各种图表还有航行图,上面闪着各种各样的光,亮度时而增强,时而减弱,这些半透明的飞船经过我们的天空时为什么会被目击为变换的颜色,这下看起来显而易见了。同时也有其他的因素。不同强度的能量向大气中辐射,并直接在飞船周边产生光亮,这也是飞碟周围产生不同颜色变化和发亮光晕的原因,这过程有点像电离。

    在飞行器内部,没有一个角落是黑暗的。我始终不明白这光是从哪来的。感觉就像是柔和而令人愉悦的光线弥漫在各个角落里。根本没法精确描述那种光。不是白色的,也不是蓝色的,也不是我能讲出的任何其他颜色。相反,好似是一种所有颜色的丰富混合,尽管有时候,我感觉有那么一种颜色是主要的。

    我全神贯注于破解这个谜题,也想记住这个令人着迷的小小飞行器上的每个细节,与此同时我没有意识到已经起飞了,尽管我确实注意到有轻微的移动感。但是没有猛烈的加速感,也没有感觉到气压和海拔高度带来的变化,而这在我们的飞机上是能感觉到的。我们离开地表时候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抖动。我感觉非常的连续和平稳,地球自身环绕太阳以每秒18.5英里的速度公转,我们身在地球无法感觉到这种运动,而此时我的感觉几乎和在地球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其他有幸乘坐飞船的人也惊讶于几乎感觉不到飞船的运动——或者干脆根本感觉不到运动。实际上,我脑海中充斥太多的惊讶,直到稍后,我回到地球上回顾整晚的经历时,我才逐步平静下来。

    我的注意力又被脚底下的巨大透镜吸引了。令人惊奇的景象出现了!看起来我们正掠过小镇上的一个个屋顶;我能够清晰的辨认物体,就仿佛我们在不高于距地面100英尺的地方。他们解释说实际上我们在不低于两英里的高空,而且持续在爬升,但是这个光学设备放大能力很强,地面上的人都清晰可见,如果愿意的话,即使当飞行器在好几英里的上空,远离视线之外,也可以做到这样。
    “中央支柱或者说磁极柱有两个作用,”我凳子上的同伴解释说。“除了提供绝大部分用于飞行的能量外,它也是一个强大的望远镜,一端向上穿过飞船的顶部观测天空,另一端向下穿过地板观察地面。影像通过它被投射进地板和天花板上的大透镜里,正如你看到的。”

    我向上看着半透明的拱顶。在我山里的家乡,清澈天空中的星星看起来似乎伸手可及,但是通过天花板透镜观看,星星好似就在我们头上一样。就在我轮流观看天空中的奇景和脚下地球上迅速掠过的灯火时,我注意到地板透镜里出现了四根线缆(或者是紧贴在透镜下面),以交叉十字的方式同中央支柱相连。
    火星人注意到我兴趣的转变,解释说:“其中三根线缆将能量从磁极柱转移到飞船下面的三个球状物中,正如你已经看到的,他们有时候也可以当着陆支架用。三个球都是中空的,尽管可以把它们放下作为紧急着陆之用,同时飞行的时候收回来,但是最主要的作用是当作贮备静电的电容器,静电就是从磁极柱传导过去。这种能量宇宙中随处可见。他的一个集中的表现就是闪电。
    “第四根线缆。”他继续说,“从磁极柱延伸到两个类似潜望镜一样的设备中,一个在飞行员座椅的旁边,另一个就在座椅的后面,靠近中央透镜的位置,正如你能够看到的。这些设备是主光学系统的延伸部分,飞行员不离开座位就能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这些都是可随意调节的,也可以根据需要打开或关闭,这样飞碟中的成员可以在互不影响的情况下充分利用望远镜。”

    所有的器械部分都在这房间的地板之下,在外面的轮缘下面,就像我在图片中展示的那样。实际上我没有亲眼见过任何的机械部分,但是他们给我展示了另一个小房间,它既是进入放置机械部分的另一个隔间的入口,又可以当作工作站,做紧急维修之用。小房间里有个小炉子,还有几个橱柜,我猜测,可能是用于放置维修工具和材料什么的吧。

    我正往这个小房间里张望的时候,飞行员说,“准备好,要着陆了。我们离母舰不远了。”

我真是不敢相信。感觉自我们进入飞碟后,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啊。

    就在不久前,我们坐着的长椅后面的墙看起来还是固体的。现在墙上出现了一个圆洞!

    我惊讶的看着,同时圆洞继续变大,就像是镜头里面的光圈一样。不一会,一个大概八英寸直径的舷窗出现了。这也解释了,为何我的飞碟照片中看不到任何舷窗痕迹的原因。

    就像我们进来时的门一样,门上面的覆盖物紧紧的闭合在一起,以至于关闭的时候根本就无法察觉。回忆我展示的图片,我推测每边应该有4个舷窗,一共8个。

    “没错,”Orthon点头确认着,“通过一个按键可以单独的或者全部控制他们的开合——当然了,它们以同样的方式关闭。”

    就在飞行员提醒我们即将着陆的时候,火星人说,“你会感兴趣这个哒!”
    望着即将于母舰着陆的景象,我的情绪到达了一种无法形容的亢奋状态。我努力保持着镇静,同时脑海中勾勒出一些相关的疑问,母舰都是在哪停着?我们会以何种方式着陆呢?

    随即Orthon回答了我没有说出口的问题。“这艘母舰和在去年第一次接触时你在沙漠中看到的母舰一样大。她一直在这等着我们呢,现在我们位于地球上空四万英尺的高度(12.192公里)。留心看一下吧,你会明白飞碟是如何进入母舰并着陆的。”
    太吸引人了,我通过舷窗向外凝视着。在我们下面,我能够辨认出一个静止的巨大黑影。我们渐渐靠近了些,她的巨大船体向远方延伸,几乎消失于视线之外,可以看到巨大的船体侧面向外侧,向下方弯曲。慢慢的,非常缓慢的,我们几乎与母船擦身。同伴告诉我说,船体直径150英尺,接近2000英尺长,这在我意料之中。

这艘巨大的雪茄状母舰静静的悬停在同温层中,那壮丽的景象在我记忆中将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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