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眠质量尚可，一觉呼呼到早上九点十五。匆匆去单位打完卡，独自去晋江。

到晋江小屋时已近十点，油漆师傅尚未开工，不知是偶尔偷懒还是他们一向如此。

欧阳师傅躺在木板上玩手机，汪师傅人还没到，让我很是失望。

一直怀疑汪是工头，因为几次到现场，几乎没看到他怎么动手。欧阳是汪请来的小工，每天拿固定工钱，所以汪不在，欧阳也就怠工。

打比方说，我们业主结算给汪的油漆费是3000，欧阳拿到的工钱是一天一百元。一周油漆结束，汪不怎么动手，也能拿到2000多，而欧阳反正也就是拿700，所以也不急。

四处转了转，楼道边、阳台上丢着两个师傅吃剩的桶装方便面残羹，十分难看，又不好说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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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厅里看墙壁时，欧阳打电话给小汪，估计是告诉他：业主来了，快过来。

趁小汪不在，我和欧阳聊天说，小汪好像很忙，很少看到他。欧阳说，小汪马上就过来。

我又问：你俩是同乡吧？他说是，都是江西九江的。我本想问他：他一天算多少工钱给你？结果他不说，只说是跟着小汪一起弄油漆的，没能问出什么名堂。

不甘心，再问：你们是师兄弟还是师徒？他说是好朋友兼同乡，过来帮忙一起干活的。还是没问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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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不到，小汪出现了。他说：现在墙体已经两遍腻子粉抹完，准备涂滑石粉，墙体已经初具雏形了。

很是担心这两人的手艺如何，只好拐弯抹角地说，相信你们的手艺，希望能够做的好一些。小汪连称放心，说外接的油漆活，只会比在装修公司时做的更好。言下之意似乎是说，如果业主找了装修公司，油漆工只能赚到小钱；而业主直接找油漆工，油漆工就可以赚到全部，所以会比在公司时做的更用心。

我问他，好像不少柱子的墙体都不是很直，有没有办法做的垂直一点、平整一点？

小汪和欧阳拿出墨线找水平，称梁和柱大多不直，有的偏差不是一点点，要再用腻子粉找平。

特别是房间内有一根水平梁，两端高中间低，与水平偏差最大的位置目测达两公分左右。小汪说，这样一来要涂得很厚，担心以后墙面漆附着无力，容易掉，并称无法完全做平，只能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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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带下去不少报纸，本来是要让他们包门框及踢脚线，但两位师傅还没糊上，说要到最后喷漆时才会包上。

门框及踢脚线上已经有多处被腻子粉弄脏，小汪说到时会帮我们清理干净再喷漆。

铺了三合板及纸皮的地板有多处已经露出瓷砖，我问要不要铺上，两师傅称没关系，不知是真是假。

小汪试探的问我，你工资应该很高吧？我说，没你们高，一个月三千不到，以后都打算改行和你们学做油漆了。汪和欧阳都笑，说现在几乎没人愿意学油漆，九零后的学徒几乎干不了多久就不学了。

十点多才开工，一眨眼工夫已经十一点。眼瞅着两个师傅又想休息，我只好告辞。欧阳说901胶水用完了，要再补一桶，我说好，小汪可能是怕我又返回监工，连称没关系，明天再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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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猪，问一桶901上次买多少钱？猪半天才答复说一桶60多元，先问了一家长颈鹿油漆专卖店，店主说25元一桶，很担心买错。只好又跑到更远的一家嘉宝莉油漆专卖店去问，女店主说24元。

两家店的901胶水都是黑色桶装，包装粗陋，记得欧阳指给我看的胶水桶是白色铁皮的，很担心买错，又打电话让猪给我油漆师傅小汪的电话，半天才收到猪的短信。

打小汪电话，半天没人接，只好告诉猪，算了，明天再买。

回泉州的路上才接到猪的电话，说前面给的电话号码是错的。不管了，明天再买吧。

一个人来晋江，没心情吃饭，速速赶回单位写稿，争取在下午四点前写完，然后接猪去上班。

↑ 卧室空调孔下面的那根梁，非常不直，两端高中间低，与水平偏差最大的位置目测达两公分左右。

↑ 厅与阳台中间靠墙的那根柱子，也是严重不直，从踢脚线位置往上看，很明显。

↑ 油漆师用墨线找水平，在墙面上留下的痕迹。

↑ 由于梁不直，小汪把梁中间腻子粉过厚的地方用铲刀铲去，不懂这样做到底合不合理？

 
↑ 墨线留下的痕迹，可以很明显地发现，这条梁与天花板的水平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 卧室上方的梁，这张图片能说明一定问题吧。

 
↑ 已经刷完腻子粉的某根柱子（印象中是在卧室门的右手边），凹凸不平，不知明天再去看会不会不一样？

↑ 手机拍摄的油漆师墨线找水平工作片段，请将鼠标移到视频窗口的右上角，点“向右转”的符号并点视频正中的小三角符号开始，以便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