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光》

我不可以用所知的言语描述秋光

这哀凉的光粒子粘在叶子上

叶子抖落它时

飘零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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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一盏秋灯，让那光

暖我自己，那光却像晚唐

或南宋的短灯檠们

走失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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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萤火虫穿过庭院

那是告别，抑或相约来世

我无以回答，我笔尖下的箭镞

飞不出纸做的鞞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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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以用所知的言语描述秋光

语言迷走在喧闹的街心

褴褛，而困乏，那淌汗的汉子

霓虹之下，寻找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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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盏秋灯立在长街的拐角

如无家可归的另一个我

在欲雨的子夜

驱赶它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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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秋光，在露在霜，画影在墙

在此生一张张陌生旅床

原以为此夜红烛有新的舞步

细参——依旧是风雨当年的模样

——2025、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