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自子夜开始不适

不是齿痛或咽炎

亦不是舌尖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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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不堪言

声带像两扇自动门，停电后

不再是门，而是不肯开启的

半透明幕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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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不堪言，最苦的是那些惊世情话

闷在心头，长出的新叶痒痒的

那些等久了的鸟儿都飞走了

那些本来可以被感动

回报以啁啾的蓝羽鸟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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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口腔之疾不及我的厚嘴唇

我还可以用它送出长吻

或者唇语

——2022、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