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篇是杰埼后天双性转 请确认自己和我兴趣差不多再往下拉哦OwO

写着写着爆字数了，只好截成两章来发。其实这章和下一章原本是连在一起的ˊ_>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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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埼玉双目圆睁，被这急转直下的事态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组织被拉伸着，产生了细微的紧绷感，他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被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杰诺斯正紧紧握着他的脚腕，目光专注地聚焦在他腿间。近距离之下，他几乎能看得清对方眼瞳上方那一根根精细的金色睫毛。柔和的淡金色给一向目光锐利的杰诺斯增添了几分少年般精致的美感，然而他那素有改造人王子之称的弟子此刻却是一副饿虎扑食般的侵略者神态，机体内部竟已发出了只在战斗时才会发出的机械运转音。

两人现下的体式更是骇得埼玉目瞪口呆。他的弟子将他压在身下，攥着他的脚腕将他身体向外大幅打开，宛如正掰着一只餐桌上美味的大闸蟹。

然而最吓人的还是他那双眼睛。电子瞳孔的深处亮得直晃人眼，一向无机质的眼眸中竟透出了隐隐的兴奋。这种兴奋大概与战斗无关，与变强亦无关系。埼玉从没在他的眼中见到过这种类型的兴奋，但思及这兴奋背后所隐含的种种意义……他不禁打了个冷战，真希望那只是由判断失误所产生的错觉。

然而，他是不会看错的。

……那是欲望。

常见于雄性生物眼中的，无法克制的生理欲望。

想要侵犯，想要占有，想要将自己的遗传基因深深注入对方体内。

他的弟子杰诺斯，此时此刻就正用这样的眼光紧盯着他，紧盯着他的身体。

如同被诡秘的寒流舔舐着身体一般，久违的危机感节节攀升，埼玉一瞬间惊得汗毛倒竖，细密的冷汗霎时遍布他的整个后背。

事到如今，他总算知道弟子自打他身体异变后就一直很不对劲的原因在哪了。

原来这小子……居然是对他现在这具身体有了那种想法！

这结论顿时将他吓得面色发青，而且越是细想就越觉得恐怖。不久之前，这家伙在浴室还曾对着他的身体猛喷鼻血来着，完全一副逊到家的菜鸟处男样……他原以为那只是思春期少年受了刺激以后的一时失态，可谁能想到这小子居然真敢把自己的那点歪心思付诸行动，年纪不大，胆子却是不小啊！

“老师……”

就在埼玉的怒气槽正越积越满时，他忽然听得杰诺斯叫了他一声。

那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还透着些少年撒娇般的甜腻感。英雄协会的那帮人若是听了，就算打死他们也绝不会承认这居然会是那个魔鬼改造人的声音。

埼玉一抬眼，瞧见弟子脸颊微红，正戚戚然地望着他。明明是人造的电子眼，一瞬间竟给人一种水汪汪的错觉，看上去如同幼犬般惹人怜爱。

他不由得怔了一怔。怎么回事，他竟一瞬间觉得这家伙还有点可爱？

然而这可爱的印象却并没能维持太久，下一秒他的弟子就又干出了让他差点尖叫出声的事。

年轻的改造人依旧是一副纯情又老实的模样，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机械的手指趁埼玉不备，灵巧地将他的隐秘之处微微分开，而后将冰冷而又粘稠的润滑剂一股脑地抹进了中间那道神秘而深邃的缝隙中。

最隐秘的部位猛遭偷袭，埼玉一下被冰得浑身都打了个冷战，那黏腻又诡异的感触惹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脑中登时一片警铃大作。他猛然瞪大了双眼，脑子里只剩下四个无比沉重的大字——

贞、操、危、机！

事到如今，他可不会再觉得杰诺斯可爱了，非但不可爱，简直都有些可怕了。仔细看看这小子的眼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打算给人好好检查身体的眼神！插完了指头就要插摄像头，插完了摄像头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把什么杀伤力更恐怖的设备插进来啊？！

要是再放任这个不肖弟子这么胡闹下去，他这身体搞不好就真要贞操不保了！

“老师……”杰诺斯脸颊上还染着浅浅的红晕，继续用那种安抚般的语调对他柔声说道，“……请您放松身体，我要进去了。”

埼玉的脑门上登时又挂满了一大排几乎可以冒充头发的黑线。

这、这什么见鬼一样的台词……又不是在拍AV，进什么进啊？！

然而还没等埼玉针对弟子的糟糕台词更加鞭辟入里地吐槽下去，杰诺斯的手指便自顾自地动作起来。借助那些被抹在肌肤表面的液体的润滑作用，他只是轻微使力，就格外轻松地向着那未知的神秘目标深入了进去——

埼玉瞳孔猛地一缩，历经战场的身体迅速做出了本能反应。就在杰诺斯的手指成功突破目标区域的前一秒，他无暇顾虑更多，瞬间捏紧拳头对准了自家爱徒的下巴狠狠挥了出去！

性别转换以后，他的拳头要比以往小上整整一圈，看起来温和无害，连出个拳也像只淘气的小猫在挥爪子。可就是这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拳头，挥出时竟产生了与外观完全不符的惊人风压，周遭的气流如同细身的蛇般缠绕在这拳头周围，几乎能听见咻咻的风声在耳际呼啸。

拳头的威力亦是同样令人目瞪口呆。在即将揍到杰诺斯的前一个瞬间，埼玉微微一怔，手下的力道下意识地收回了几分，拳头的落点也由下巴改到了肩膀。可纵然有了老师的放水，杰诺斯依旧是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就被砸进了身后不远处的墙体中，大半个身子都嵌了进去。整个墙面被凿出一个大坑，巨大的蛛网般的龟裂纹蔓延至每一个角落，墙灰瓦砾散落一地。

有谁能想得到，这看似柔软无害的猫咪，体内竟然沉睡着一只力量惊人的怪兽。

就连埼玉本人也被自己的力量给吓了一大跳。他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拳头还举在半空，指缝间丝丝地冒着白烟。他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拳头，一时间竟感到有些忙然。他恍然间觉得那已不像是自己的拳头了，可又好像依旧是自己的拳头。

他的力量还在。

看来，他并没失去除了丁丁和蛋以外的其他东西。

……贞操也亲手保住了。

然而，他房里的墙却好像就快塌了！

他一拳下去，揍飞了弟子，弟子又向后飞着砸进了墙。金属制的身体砸进墙体的威力也不容小视，巨大的冲击波之下，房里所有的家具和物件都被挂上了一层墙灰和砖头碎屑。屋子里最值钱的电视机倒是幸免于难，屏幕里的主厨少女若无其事地开始了下一道菜的讲解，但埼玉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墙体还在崩坏，发出让人心惊胆战的噼里啪啦声。同样让人放不下心的还有他那被埋在墙里的弟子，小半个前胸都瘪了下去，电流火花四溅，甚至还能看见机体内部缓缓燃起的缕缕青烟。

埼玉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终于从方才那一串不可思议的事态中缓过神来。他再度抱住自己的头，哀嚎不已。

他的墙！还有他的徒弟！

虽说总算是摆脱了贞操危机……但他还是没能控制住力道，杰诺斯又瘫在一旁直冒烟了。要是真把杰诺斯给揍出什么毛病来，他要怎么向库赛诺博士交代啊！

埼玉心急如焚，急忙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过碎砖瓦砾，终于来到他那被揍得神似瘪掉易拉罐的弟子身旁。

“我的天……杰诺斯！杰诺斯？！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杰诺斯的身子脑袋都被埋在墙里，居然埋得比龙卷出手的那次还要深。他顺着埼玉声音的方向慢慢抬起头，细碎的人造皮肤伴着他的动作不断从脸颊上脱落，身子周围的墙皮碎土也跟着窸窸窣窣落了一身。他用已经破损了四分之一的脸对着埼玉，居然还是一副感动又崇拜的神情。

“老师……看来变成女性后，您的力量并没有受到影响。不愧是老师。”

还能说话还能动，看来是没什么大碍。埼玉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听了杰诺斯的说法后，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禁伸出手去用力掸了掸落在那头金发上的墙灰：“头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吗……哎，别再管什么力量不力量的了！我是说你啊，刚才我那下没轻没重的，没把你给打坏了吧？”

杰诺斯微微一顿，但还是一脸平静地答道：“并无大碍，老师还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你的嘴在冒烟哎……

埼玉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偶尔也是需要照顾一下年轻人那微妙又麻烦的自尊心的。

于是他只得苦笑着拽了杰诺斯一把：“能站起来吗？”

“没问题。”杰诺斯任由他拉着，从已经稀松不已的墙体中站起身来，不过才没走几步，一边的胳膊就吧嗒一声掉了下来。

“唔……抱歉啊。”

毕竟是他出手揍的人，见弟子又成了现代艺术般的造型，埼玉顿时心生愧疚，连忙弯腰帮他捡起了那半截机械手臂。

现代艺术·断臂的杰诺斯恭恭敬敬地用另一只还没断的手接过，对他点点头道：“多谢老师。我没事的，只要找博士重新安装一遍就可以了。请您不必担心。”

眼下弟子又恢复了以往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要不是看到他断掉的那截胳膊和被砸得一塌糊涂的墙，埼玉真要以为之前的那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场噩梦了。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那根本就不是梦。这个不肖弟子之前往他下面抹的那一大堆润滑剂还正粘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流呢！

埼玉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心神不宁，又是恼火又是尴尬，急忙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些。

一旁的杰诺斯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表情一下又严肃了起来：“老师，您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便惹得埼玉再度火冒三丈起来。

“你还问我？还不都是你这家伙干的好事吗？！”

“我只是想尽快确认老师的身体状态，没想到竟会引起您的反感，是我考虑不周，真是万分抱歉。”杰诺斯低下了头，但比起反省更像是在沉思。果然，没多一会儿他的脸就又抬起来了，眼睛里还闪烁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光辉。

“虽然没能调查到老师身体内部的情况，但是确认了您的力量并没受到影响，也算是个重大收获。不愧是老师！”

埼玉被他看得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自从被弟子袭击后，他就不由得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上六岁的家伙格外戒备了起来。

“所以说啊……根本就没必要再确认什么内、内部了！力量还在不就行了吗？行了啊，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赶紧过来帮我收拾屋子，你看这一地的土，不收拾完今晚咱们都没地方睡了……”

“没问题，请别担心，交给我就好。但是，我还是认为需要彻底地确认您身体的情况。检查还没有做完，请您再忍耐一下，这次我会避免让您感到不适，会用更快的速度完成的。”

杰诺斯用一种无比坚定的眼神望着埼玉，仿佛是要向他展现出自己那如同钢铁般的意志与决心。

埼玉也在回望着他，可眼睛却是越瞪越大。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杰诺斯，几乎要被这个不知变通又一根筋的弟子给气炸肺了。他简直想把这家伙的脑袋掰开，看看里头的脑回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构造。

胳膊都断了，还检查哪？！

折腾了半天，墙也塌了半边。结果到了现在，这家伙还在咬着检查不放。他都不在乎了，这死小子到底还在执着个什么劲？！

“都跟你说了根本没必要好吗？你这家伙都不听人说话的吗？！”

“有必要。为了老师的健康，这是必要的检查，请您配合我。”

“鬼才配合你！”埼玉被他气得脸颊都红了，他脑子一转，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你这家伙，那根本就不是在检查吧？！你只不过是想看女人的下半身罢了！你这色小鬼！”

杰诺斯一怔，连忙摇着手辩解道：“老师您误会了，我并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您的性别是否转换完全，以防其他并发症的发生。并不是对老师的身体有什么邪念，请您相信我！”

埼玉插起腰来，斜眼瞥着他：“少来这套！之前明明还在浴室对着这个身体喷鼻血来着！”

杰诺斯迅速正色道：“不是鼻血是润滑剂！”

埼玉抓狂道：“我管你是什么啊！都从鼻子里喷出来了已经很糟糕了好吗！”

“那只是由于看到老师崭新的身体后太过震惊，导致体内液压剧烈变化而造成的间歇性液体外溢。”杰诺斯像个优等生一般对着他耐心解释道，“为防止这种情况再度发生，我已经关闭了鼻腔内部的所有管道，不会再有任何液体溢出了，请老师放心！”

埼玉惊异道：“关闭鼻腔内的所有管道？这都行？不愧是改造人……可那你要怎么呼吸啊？改造人也是需要呼吸的吧？”

杰诺斯对着他微微一笑：“多谢老师关心。我的呼吸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我已经把呼吸用的管道转接到耳朵那里了。”

“哦，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是用耳朵呼吸啊——啥？耳朵？！”埼玉又被他惊得跳了起来，而后用力指着他大声道，“怪不得你这家伙完全听不进别人说的话！原来你那耳朵是用来出气的吗？！！”

杰诺斯似乎并不明白自己的老师为何一下子又生起气来，依旧是老老实实地解释道：“不仅是出气，我是有出有进，气流循环——”

“啊啊啊啊够了你别再解释了我不想听！”埼玉一下子抱住头大叫起来。再听杰诺斯这样胡扯下去，他就真要被这个脑回路来自异次元的家伙给折磨疯了。他用力揉了揉鼻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冲着一脸茫然的弟子胡乱地摆了摆手。

“总之，赶紧把你那什么管道给换回去！耳朵腾干净点，我有话要和你说。”

杰诺斯望着他愣了一愣，并没马上答应。他目光游移，过了半晌后微微低下了头，居然又是一脸羞涩的神情。

“好的，我马上就换……但是，在那之前，能请老师先把裤子穿一下吗？”

“……”

埼玉有些呆然地看着他，戳在原地愣了几秒。在终于察觉到下身一直凉飕飕的真相后，他顿时露出了一脸我心已死的悲壮表情。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原来他就这么一直光着屁股和他的弟子废话了十多分钟，怪不得杰诺斯从刚才起就一直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他已经没那个心力再去思索弟子非要他穿上裤子才肯调整管道构造的原因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就这么一头钻进去。

他已经谁都不想见了，无论是一直喷鼻血的笨蛋改造人还是胸前坠着两大团谜状物的自己，只要能两眼一闭，就全都眼不见为净了。

然而，就算他想要逃避一下这无比诡异的现实，也已是完全来不及了。

实际上他已经有了种预感，就在这一晚，他和杰诺斯之间某种平和而又稳固的东西就快要伴随着他身体的异变而被彻底扭曲了。

最终，他还是默默穿上了裤子，和弟子一起勉强将地面清扫了一下，腾出一块能说话的地方来。

“啊啊，地板都破了……总之你先找个能坐的地方坐吧。”

“好的，老师。”

杰诺斯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板，端端正正地跪坐了下来。他的脸颊边上还挂着几块半掉不掉的皮，那样子看着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但杰诺斯似乎并不在意，整个人已经进入了认真的听讲模式。

于是埼玉也在他的面前盘坐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一脸郑重地开口了。

“杰诺斯，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他慢慢抬起眼看向自己的弟子，眼神不觉变得犀利了起来。每一次他想要摆出老师的架子却又底气不足时，眼神总会不可避免地犀利起来。

好在杰诺斯完全看不出他的底气不足，不管埼玉是什么样他都会给足面子，依旧是一副“我的老师=真理”的表情：“好的！您想谈什么？”

埼玉这边终于酝酿好了气势，把手往膝盖上一撑，开始训话了：“我知道，这让人很难接受……但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女人。没错，就算内在还是那个我，可外在却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所以……杰诺斯同学，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你刚才的那种行为可是相当不妥啊。上去就扒女人的内裤，这都已经构成犯罪了。要是换成是别人早就把你交给警察叔叔了，你明白吗？”

杰诺斯低下头，老实巴交地认错道：“是我不好，太过心急，让您受惊了。但是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对别人做这种事。”

“对我也不行！”埼玉见他话里的重点又开始跑偏，脑门上顿时又爆了个十字筋。他一生气，嗓门不禁也高了起来。“都跟你说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是个女人了，你这可已经都是性骚扰啊？！”

杰诺斯满脸委屈地反驳道：“我并无此意！只是想要确认老师的身体状态而已，并不是什么性骚扰！如果有谁敢对老师干出这种事，我头一个饶不了他！！！”

嗯，很好。那么你现在可以开足火力烧却你自己了，你这色小鬼。

埼玉翻了个白眼，又揉了揉自己的鼻梁。他这徒弟，看上去对于自己的邪念竟是毫无自觉。越是这样，他才越是难办。他接下来的话，到底该怎么跟他说呢……

他是真不擅长干这种耗费脑细胞的事。啊啊都怪这臭小子，自打他住进来以后，他感觉自己这几个月来死掉的脑细胞数量比他整个求职期外加特训期的总和都要多上好几倍。

杰诺斯说完了话，正一脸专注地等待着他的回应。一旁的电视还在开着，美食节目播完后，现在又进入了肥皂剧时段，还居然是个爱情偶像剧。屏幕里的男女主角正一句一句对着肉麻无比的台词，伴着这样尴尬的背景音，埼玉愈发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把话说下去了。

“嗯……好吧，这次就先这样吧。你以后可千万别再干这种事了，会被警察带走的，知道了吗？”

最后，他只得虎头蛇尾地结束了这次训话。

“是，绝对不会。请老师放心。”

杰诺斯郑重其事地对他点了点头。

埼玉看着他，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其实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比教训这个毛头小鬼更为重要的事。不过，他若是真就这么说出口的话，这小子绝对会大受打击的吧。

可是不说又不行。

那就说得婉转点？

但太婉转了这家伙又肯定听不懂，而且自己也根本没那个口才能做到“说得婉转点”。

埼玉思前想后也没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最后只得一咬牙，采取了最为直接的方式。

“还有一件事，杰诺斯。”

“您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笔直地望向对面弟子认真而关切的脸。

“我……希望你能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