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淙两本《严氏家谱》记事


从美国犹他州的家谱学会收藏有《严氏家谱》(石淙)到《严恩荣家谱》,让《石淙镇志》工作得到深化。证明严我斯状元为石溪村人。在此记录:
戚伟敏:
陆顺发
张老师好!说实话,我对这个家谱没有深入研读过,不知道《严恩荣家谱》的什么背景,至于它有什么价值,您是“人物志”专家,肯定比我看得远,想得透彻。以前,我们一直纠结,尽管镇西村西汇角的原住民,特别是严氏族人严匡民等老一辈人都目睹了“严氏状元厅”的现实存在,但我们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村民严匡民对严氏状元厅曾这样描述:
西汇角严氏是一大望族,其祖上有大厅屋,即“状元厅”,厅前有十八对旗杆石,从圣堂桥往西“一”字型排列至大厅屋前大硚口止;厅前还有两米多高的门厅,门厅上的灯笼用铜链条挂着,进入门厅,是三间大厅堂,堂上匾额书“状元及第”;再进去是墙门堂,堂屋中央挂木制巨匾,宽约半米,长近二米,上书“金玉满堂”四字,屋内金碧辉煌,此匾上的字是他自己亲手凿掉的,故而记得非常清楚。大厅屋后还有一个大花园……西汇角严氏状元厅的存在是不争的事实!
有严氏状元厅,就有严氏状元么,显然他就是严我斯严状元喽!
以前的《严氏家谱》(石淙),开头有一段概述,写得清楚:从汉武帝(西汉)时严氏始祖严助开始,到(光武帝(东汉)时的严光,到(唐朝时)严助的第三十四世孙严绶,再到宋高宗(北宋)的严清,最后到南宋的严安,严氏族人移居吴兴雉城桂林村(称“桂林派”),严安生三子,长子叫严道高,次子叫严道理,三子叫严道光。后来,老二严道理迁往归安石冢;老三严道光住在泗安,仍属“桂林派”;而老大严道高,传至六世严宗义时,分居(双林)晒甲兜等处,成为“儒林派”。那是双林那边的事,跟我们无关;转去泗安的“桂林派”,跟我们也不搭界,我们只管石冢的、石溪的迁往石冢这一支严氏族人,似乎无门无派,以严道理为始迁祖,为择一块风水宝地,才于明洪武初从嘉定府迁至归安县石溪村安家。石溪村,就是现在镇西村西汇角(光绪《归安县志》卷六“区庄村镇二十八”所载“石溪村”的地理位置,与现西汇角完全相符。西汇角就是石溪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严氏家谱》(石淙)只出现“石冢”,没提到“石溪村”,更没有提及状元严我斯,这让我们这一班人都很纠结,说话不硬气。前几天戚部长发来的《严恩荣家谱》(主要是记述严氏族人——更多的是严恩荣前辈的履历),开篇这样提:“始祖道诚,字达卿,号竹堂,明洪武初自嘉定迁至归安石溪村。诰封亚中大夫长芦都转监运使。”此时,严道诚(即严道理)已来归安县石溪村定居,以《严恩荣家谱》为证。
那么《严恩荣家谱》中有没有严我斯呢?回答是肯定的。在第3页(即一八0)上,就有这几个人的“履历”:
一个是严书乘,增广生;一个是严允芳,庠生;还一个严允肇,顺治丁酉举人,戊戌进士,山东寿光县知县,著有《宜雅堂集》、《石樵诗稿》。接下来是严我斯——顺治甲午举人,辛丑进士,康熙甲辰(1664)状元,己酉山东正主考,历任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侍讲学士、崇祀乡贤。著有《尺五堂诗删》。此四人应是同辈,即严恩荣的“十一世伯叔祖”。严书乘、严允芳和严允肇三人在《严氏家谱》(石淙)中都有详细记述,归属“第十一世”,但就是没有严我斯这个人?这不觉得很奇怪吗?严允肇是举人是进士,理应记入家谱,但严允芳是庠生,一个普通的生员而已;严书乘是增广生,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差生”。两个最平常的生员都能入家谱,一个状元却被甩在一边,压根儿没有只言片语,这正常吗?按理说这样赫赫有名的状元《严氏家谱》(石淙)中不可能不写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来石溪村这一支严氏族人无门无派,还不够正统,还是有什么个人恩怨,过意不给编进去?不可能吧,出了个状元,光宗耀祖了,抢都来不及呢!以上这些,是我压在心底里的一些疑问,无他,只是想借此机会摊开来说说而已。
现在,我们按下《严氏家谱》(石淙)不说,单说《严恩荣家谱》。从此家谱可知:严恩荣家族关系繁杂,祖上世居湖州府城东门内承天寺巷,他本人寄居合水县西里严家川。光绪癸巳(1893)年,他是在甘肃“恩科”乡试中排名第二十六的举人,系甘肃庆阳府合水县优禀生。
严恩荣与严我斯是什么关系?我只能说严我斯是严恩荣230年前的一位“状元老祖宗”,不管他有无居住过归安石溪村状元厅,也不管他的《尺五堂诗删》是不是在金鸡桥畔写就的,严我斯是徙居归安石溪村这一支严氏族人的后裔(严氏第十一世),光绪《归安县志》又有一个石溪村,而石溪村(西汇角)有一只严氏状元厅,况且在状元厅“金玉满堂”的木制巨匾上睡过觉的人还健在。这还不够吗?
综上所述,我们完全有理由说:严我斯是归安县石溪村人,他是我们这一方水土上赫赫有名的状元!
有不对的地方,请多多指正。(2025-0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