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博士养成记 |
阅读档案过程中,无意间看到关于戴维斯《档案中的虚构:16世纪法国的赦罪故事及故事的讲述者》的介绍,请师弟帮忙下载,并断断续续用了五天时间阅读完毕。过程中多多少少会不自觉地与之前阅读过的《马丁·盖尔归来》《不轨之举》《奶酪与蛆虫》《王氏之死》《制度如何思维》勾连起来。第一章“讲故事的时代”、第二章“愤怒的男性与自我防卫”,说实话,读着不太有感觉,所以硬着头皮浪费了几天。昨天晚上开始阅读第三章“流血事件与女性的声音”,今天没怎么留意,就来到结论和附录,尤其将电脑上的正文和阅读器上的注释对照着阅读,更为受益。其中关于女性的复杂,几处发问,直击要害,是性别视角的质问?还是研究视野的探讨?我的感受是后者,但不全然,或许两者也有交错。到此,不禁想问:为什么戴维斯能够成功地利用档案材料讲好故事?正如结论所呈现的历史学家的良苦用心与高超技艺。其实,最近迷上的实践理论中的“主体间性”,能够很好地解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