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死了!”尼采惊世骇俗地喊了一声。那个时候欧洲大陆流行虚无主义。
虚无主义的表征,一是生活忙碌。行色匆匆的行人赶路,却没有人想知道他们往哪里去。吃饭读报纸看电视,拿着表定者时间思考找答案。人们的时间被他们的职业和家庭占满了,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人们缺乏生活的目标或者把物质财富的积累作为理想,搞不懂生活为什么,追高的价值失去了价值。人们被欲望所支配。没有满足,就感到痛苦;一旦满足了,就感到无聊。人生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摆动。二是文化的平庸,没有真正的原创力,只能模仿伟大创造的时代,文化就成为一种消费,商业成为文化的灵魂。

尼采想:必须创造生命意志,提倡生命的最高价值,否则人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哲学对尼采来说不是学术和职业,而是对做人处事的基本方式,状态进行的思考核实践。哲学是追求因果的,而禅是融化因果的,这点正是东方文化不可比拟的,包容大千。西方哲学是什么,是疯子在问,呆子在答。东方哲学则是心在问,天地在答。
由此我们注意到,中国有出世入世的说法。道德出,儒的入。伸张有度,从容和谐,中庸之道也。在当今的社会生活里国人游刃有余些,平和淡定,是西方“疯人”们永远不能想通的。那怪我们的忍耐力是超一流的,可忍世间任何的不公。这也是东方的软弱性,通常让西方欺负。这也是事物的两面性了。要掌握度的范围,适可而止,任何方向不能走到尽头,水满则溢。一方面对度以内的事做到禅的境界,比如生活,禅于其是水乳交融的,平时的万物,如繁星,流水,桃花,一旦心灵契合,会成为进入无我不二之境界,喜悦平和之境界,觉悟人生奉献人生之境界,就会抛开现代人的钟摆,得到人类本应有的智慧和快乐,用禅去效正生活,做个感恩会微笑的人,与快乐生活结缘。
而另一方面也要积极接纳新的事物,站在更高处融入社会,用儒的大智慧交往处世,用道的大智慧参悟政治。
“上帝真的死了?”佛没有回答,依然保持着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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