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剧中,小女孩亲妈,是一个更多让人同情的人物——她对小女孩的恶,主要是面对沉重的生存压力造成的。韩剧截然不同——亲妈的恶,主要是小女孩妨碍她满足情欲引发的。
生理学上,有一个术语叫“交互抑制”。说的是身体功能冲突时,身体的自动调节机制。这是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比如,人在吃东西时,食道在工作,那么相对的呼吸道的功能就自动抑制了。“食不言”是因为吃饭时说话容易呛到,有时会死人的。
人在情感上的道理,其实也一样。“母爱”与“情欲”是冲突的。一般来说,母亲的身份,是情欲的结果。获得了母亲的身份,情欲就自然被抑制了。但有的女性不是这样——违反天道。
自然界里,最凶恶的动物是“老虎妈子”——小老虎的妈妈。老虎是一种谨小慎微的动物,捕食都是伏击、偷袭,一般不对战危险的敌人——即使对方还不如自己强大。但“老虎妈子”不一样。
《水浒传》中描写的小老虎和父母一起的和谐家庭,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虎毒不食子”在它妈是这样,在它爸就难说了。小老虎,到长大都生活在母亲的“单亲家庭”里。在“老虎妈子”的地盘上,出现危险动物,“老虎妈子”必然杀死——即使是远比她强大的公老虎,也必须赶出去。公老虎不会与母老虎拼命——打得赢,但很难“完胜”。而一向独行的老虎,一旦受伤,就会被饿死。
与老虎相比,狮子幼崽被成年公狮子咬死的情况多得多。这是由于其群居而机会较多造成的。咬死小狮子,只是为了让母狮子恢复抑制了的情欲。
为了母子生存,依靠男人是可以理解的;为了情欲,而抛弃母亲天职,是违背天理的。
母爱,并不是由生孩子开始产生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是天赋生物的使命。是物种延续的必要条件。其它动植物未必清楚这一点,但人类是清楚的。天赋情欲,只是为天赋母爱服务的——本末倒置就是逆天而行。
在《母亲》中我们可以看到,最好的母亲,一定是没有情欲或者情欲值很低的女人。三个主要的好母亲(李宝英扮演的主人公、她的生母、养母),都是长期单身,也没有男朋友的。
生物“情欲”、“母爱”的交互抑制,保证该物种后代的一批批出生、健康成长。然自“文明”以来,文人对“情欲”的夸张赞美——凭空制造出一个所谓的“爱情”。人类社会,就开始逆天而行了。
从老子开始,历代圣贤所批判的种种社会弊病,大抵上都是围绕着“爱情”生发出来的。纷纷攘攘的一切蝇营狗苟,无非都是吸引异性多吃多占的过程的复杂化而已。物质、财富、地位都只是手段而已——种种成功,与猴子磨红屁股、蛤蟆鼓起脖子没有任何不同。
1995年,加拿大西欧达里欧大学的著名学者费律普·洛旭庭教授,出版了一本书叫《种族、演化及行为》。其实,这本书没有多少自己独创的研究和见解,大多数内容是对已有相关领域权威研究数据的归纳、整理。但就是这样一本书,却在西方引发了强烈的不满——以至被禁止发行。费律普:“我只是实话实说”“瞎说什么实话?啥事儿都能说实话啊”?
研究数据显示:东亚人的智力水平最高,黑人的智力水平最低,白人智力水平居中(白人中德意志人相对最高、犹太人相对最低)——而这些情况,不仅有多次iq值测定的结果,更是有大脑重量、大脑结构的研究数据支持的。
不同种族人类,之间的差别,是由长期维持的生活方式造成的。非洲的地理条件,让人类很容易生存,所以直到近代以前,黑人一直都处于最原始的采集、渔猎生活方式中。
110年前,美国农业土壤局局长富兰克林·金教授,不远万里来到东亚,认真考察了中国、高丽、日本的精耕细作,怀着叹为观止的感触,写出了《四千年农夫》。他要解决土壤反复耕作而不失肥沃的方法,在东亚找到了现成的答案。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西方人是怎样生活的呢?他们先是游牧,后转为了畜牧——简单粗放的农业,主要是给牲畜提供饲料的。西方人,吃素食确实挺不容易,毕竟一直都吃肉活着。有那么多牛肉吗?牛肉不够就吃蜗牛肉嘛!
不同的生活方式,决定了不同的进化程度。没有真正进入农业社会,就等于没有真正的进化成人类。黑人、白人的情欲之高,几乎不是东亚人能够理解的。他们,进化成了一种“超级动物”。
东亚社会的人口众多,并不是生殖能力强造成的。恰恰相反,东亚人的生殖能力是远不及黑人、白人的。
一个大族群——比如中国人,各种生命指标是相当恒定的。其个体在某一代的特出,是不会作为遗传基因而遗传下去的——比如,某个中国人智商特别高或者特别低,他的后代则会逐渐回复到中国人的平均水平。族群的生命指标,是成千上万年的生活积淀。
也就是说,族群生命指标的平均值的意义,远远大过个体人的意义。
东亚人的生命,与黑人、白人相比,是慢节奏的——孕育时间长、成熟晚、寿命长。
情欲泛滥,创造的生命是低质,以量保证物种延续的。中国历史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们,总是高情欲的——而高情欲,总是使它们的后代生命质量堪忧——以至于,后来总是被贫民消灭,被机会主义者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