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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曼系列16┃童年,我最大感受是不断失去——专访心理专家约翰·贝曼

(2017-10-17 15:26:26)
标签:

家庭教育

亲子教育

西安萨提亚

心理咨询

约翰贝曼

分类: 亲子教育
约翰·贝曼很爱自己。他可以随身找出许多照片,这些照片装在几个信封里,信封有些磨破了,应该是经常看的缘故吧。有些照片,看上去拍摄得并不是特别专业,但他都带在身上。看照片时,他很高兴。眼睛里充满光芒,这真是个爱自己的老头。

贝曼系列16┃童年,我最大感受是不断失去——专访心理专家约翰·贝曼


介绍自己时,约翰·贝曼非常坦诚。这也是我非常喜欢他的原因。他告诉我他的恐惧,他的感受以及他用音乐逃避悲伤。

我看着他的照片,知道人都可以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

1、童年时,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星期日:童年时,你的感受是什么?

约翰·贝曼:你想了解我的感受,是吗?第一个感受就是,要放弃你的祖国。这是最大的感受,这并不是我决定的,而是别人替我决定的。因此当我回首的时候,我发现我失去了我的国家。尽管现在过得很好,但那时候是一个损失,我们不得不去德国。第二个损失,是我的父亲。第三个损失,是我离开了德国。当我12岁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很多,而我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的童年,一开始是贫穷,后来是不停地失去。当然从那以后,我又失去了我的母亲和姐姐。但是我们其实没有那么亲密,她们非常信仰基督教。所以我小时候上的是基督教会学校,这就引发了另一个冲突,我一边在基督教会学校上学,一边又在读欧洲哲学,希腊哲学。西安萨提亚

等我高中毕业上了大学,我发现了哲学和宗教的冲突。然后我听到一个谣言:在印度,它们是一体的。我就想,如果我可以把哲学和宗教统一,我会很高兴。所以我去印度呆了10个月,学习印度哲学。然后我回来,回到大学。

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是当一名老师。我当了老师,感觉挺好,但是我总想着心理学。高中的时候,我读了弗洛伊德的书,英文版的。后来,我就去学心理学了。

星期日:你是先当了老师,然后去学心理学的?        
约翰·贝曼:是。

星期日:教什么?
约翰·贝曼:我教英语。我教英语和科学,物理、化学等等。我回到学校后,又读了一个学位。我第一个学位是教育学,后来我又读了文学学士学位,主修心理学。再后来,我读了心理学硕士和博士。

贝曼系列16┃童年,我最大感受是不断失去——专访心理专家约翰·贝曼


在很多国家,需要读到博士才能当心理学家。前三个学位都是在英属哥伦比亚大学(UBC)。很久以后,我在那儿当了一名教授。我在温哥华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度过了人生中很长一段时间。

介绍了这些情境,我来说说我的感受。在我们家里,感受并不是非常重要的,行为才是重要的。我不能太愤怒,也不能太兴奋,我必须很平静。因此等我长大后,我不清楚我的感受。因此当你问我的感受时,我有些害怕,因为我必须为战争而逃亡。所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如何实现自己的价值,我有些恐惧。

星期日:恐惧的时候你怎么处理?
约翰·贝曼:我有很亲密的朋友,我们相互支持。在德国的时候,我们一起踢足球,我们一起玩。其中一些到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一些也到了加拿大。


星期日:你会把你的感受告诉他们吗?
约翰·贝曼:有时会的。我们有很多希望。我怎么来描述我的朋友呢?有些年,好像很穷,没东西吃,大家都没钱,所有的东西都被拿去打仗了。

我觉得我必须对我自己负责,我学着怎么样负起责任,怎样自己照顾自己。别的孩子都去工作了,母亲年纪大了,所以我必须自己照顾自己,我就通过和朋友在一起的方式照顾自己。再后来我通过阅读,书是很好的朋友,还有就是音乐,我的生活中总是充满音乐。

我父亲是个音乐家。你理解音乐吗?我想给你一个画面。在我们家,我们有自己的乐队,有四个声部,女高音、中音、男高音和低音,都是我们的家庭成员,我们唱所有的四个声部。音乐是我最好的朋友,音乐和书。

星期日:你唱哪个声部?
约翰·贝曼:母亲唱女高音,姐姐唱中音,我是唱男高音,我哥哥是低音。

星期日:爸爸呢?
约翰·贝曼:我父亲也是唱高音的,跟我一样。所以我有一个很好的音乐环境。当我16岁的时候,我有了自己的乐队。19岁的时候,我有了自己的合唱团。音乐占据我生命中很大一部分。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但当我回想起来的时候,那也是一种逃避,通过音乐释放我的感受。

星期日:所以离开自己的国家和父亲的去世,对你的影响很大。
约翰·贝曼:是。但这个帮助我更加有责任感。如果我要去上学,我要自己挣钱,我要学习怎么努力工作。我母亲也认为努力工作很重要。还有就是责任感,努力工作,诚实,不抽烟……这是原则。

2、童年时,可以哭吗?

星期日:可以哭吗?
约翰·贝曼:我哭过几次。这个问题很好。我可以哭,但不能很久,就几分钟。他们认为哭得久就会觉得自己很可怜。就像中国有句话说的那样,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们总是认为中国是贫穷国家的代表,他们总说,如果你不吃饭,中国的穷孩子们会很高兴的,他们会要吃的,所以你最好吃了。我最早听说的国家就是中国了。

星期日:那个时候你有什么期待?西安家和心理咨询
约翰·贝曼:我希望我可以健康,但内心我是想帮助别人的,不一定是心理上的,可以是对别人友好、对别人有帮助。

星期日:是12岁之前吗?
约翰·贝曼:是的。如果看到一个穷人,要给他们钱和面包,我是这样被教育的。甚至到现在,在香港的街上,看到那些乞讨者,我就会停下来,给他们一些钱,也许不多,但会给。我们就是这样被教育的,我要帮助穷人,因为我们过得比他们好,所以我们要慷慨。我姐姐,比我大好多,她的工作就是帮助穷人,直到80岁。我们就是这样被教育的,要对穷人和病人好。
贝曼系列16┃童年,我最大感受是不断失去——专访心理专家约翰·贝曼


3、童年时,你如何看世界?

星期日:童年时,你看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约翰·贝曼: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从一个角度看,感觉这是个很恐怖的世界,人们相互憎恨,相互杀戮,没有信任,从这个层面讲,这个世界是危险的。

但是在心里,我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我母亲尽管太忙了,但是即使是我们呆在乌克兰,她都很信任我,她允许我做任何事,我可以整天在森林里玩,在村庄里玩,她非常信任我。所以一方面我感到不安全,另一方面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尽管我才四、五岁。所以我选择相信人,并承担风险。西安心理咨询

成年后,我发现我为人处世的原则是:我信任你,尽管我并不了解你。但我知道,很多人不是这样的,他们的方法是:我只有了解你才能信任你。有时,这个处世原则会让我显得有些傻,但这是潜意识的。我发现,遇到任何事,我首先信任你,直到你做了什么失去了我的信任。所以我一定是觉得这个世界是很安全的。

星期日:你真幸福,这个原则一定很好地帮助了你。
约翰·贝曼:这在我的心理治疗中起到很大的帮助。我遇到一个新的来访者,我信任他们,他们感受到了,就会敞开心扉,并且愿意正视自己。而这对我的帮助也很大。有三个人想在这里开萨提亚研究学院,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同意了,我信任他们,尽管我不了解他们。西安家庭教育

但是接下来的问题是,如果他们辜负了我的信任该怎么办?通常我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甚至我太太都说别再信任他们了,但我还是会信任。这对我很有帮助,如果我信任你,你也信任我,我们就能很好地配合。

星期日:所以这是你从家庭里得到的资源。
约翰·贝曼:从家庭中,我学会努力工作,道德观,以及信任。这可能要追溯到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对我的信任。

星期日:在家庭里不能很好地表达感受,会发展出什么资源?
约翰·贝曼:我猜一下吧。也许它帮助我不打岔(记者注:打岔是萨提亚模式用语。意思是表达时,不触及主题,逃避或者开玩笑。)我不喜欢打岔的人。我母亲说感受时是打岔的。

4、父亲去世了,但别人都有爸爸

星期日:父亲去世对你的影响是怎样的?
约翰·贝曼:影响很大。我很想念他。人们都说我最像我父亲。他喜欢音乐,我也喜欢音乐。我非常想念他,这是情感上。西安萨提亚

到了加拿大,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爸爸,他们的爸爸工作,所以他们有更多的钱上学,所以我也想念他的经济支持。我母亲、我姐姐、我哥哥都工作很努力,但是没有爸爸来赚钱。很多时候,当一个人去世的时候,你会觉得失去了一个崇拜的对象,会觉得父亲很完美。

有时候又庆幸父亲已经去世了,我在心里描绘父亲。我的母亲还在,尽管父亲已经不在了。我有时候忽略了她的压力,她很坚强,很聪明。但是我太想念父亲了,所以就听不到母亲的声音了。这对我影响很大。在我的治疗中,如果有人很想念他的父亲或母亲,我就会很有同感。我把它变成一种积极的力量。但是我确实很想念他。

星期日:你最早有机会表达想念他是在什么时候?
约翰·贝曼:从他去世那天起,我就感受到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否表达过。我觉得我和父亲比较亲密,和母亲不是很亲密,这对她不太公平。我应该对她更好。她教导我很多,给了我很多自由,但也有很多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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