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寻将军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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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 |
8:30,我独骑前往曲江区大塘镇,探访久闻的将军庙。据有关书籍载,将军庙位于大塘镇府楼后面,且是乳源上司庙的分庙。进入大塘境内,我首先拐入千坑百洼的街路,在街中心问一位老板娘,对方的回答令本人吃惊不小(配于娴熟的大塘手语,遥指东北方):“将军庙啊,从此一直往前走,是去枫湾的方向。”我补问:“从这里去有多少路程?”对答:“大约有五六公里,是在半山腰,你骑单车最少要花一小时。”本人以为是另一处庙,并道:“请问,这里有没有第二个庙?”“将军庙只有一个!至于怎么走,这么远也一时说不清楚,你到前面再问人吧。”谢过好心的老板娘,我驱车续前。我到与新公路交叉路口问一位正在门口劈柴的老汉:“老伯,请问将军庙怎么走?”对方遥指东北方答:“沿这条路直往705方向走。”我的问路把老人的夫人吓出来,只好微笑向她赔礼。我过交叉路口时,追上一位骑二摩者问:“大哥,请问去将军庙怎么走?”答:“一直去,沿705方向。”约走了1公里,见一位住在路左侧,用二摩搭着女孩正拐弯出门的大汉,我问对方:“大哥,请问将军庙怎么走?”“再往前1公里,路边有碑牌的就是了。”对方边拐弯边答道。谢过对方后,我格外留意路边的指示物。果然,在大汉所指位置的路右侧有“将军庙”指示牌。我依牌左拐,进入村道口即遇岐路,往右问一位带小孩的妇人,对方操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答(手指左边的路):“沿这条路直走就是了。”谢过对方,走不足百米,又有叉路,我问一位女孩:“小妹,请问将军庙怎么走?”对方边指右边的路边答道:“沿这条路直走。”谢过回答者,沿不足半条毛毯宽的路前行,经过略有年代的何屋村,过一座横跨几乎被翠竹杂枝封锁河面的小桥,再走不足300米远,我停在山麓,问一位在路左侧装修房屋的妇女:“大嫂,请问将军庙是从这里上吗?”“是!”对答。我再问:“还有多远?”对方再答:“还有蛮远啊,沿路直去就是了。”谢过好心的指路者,推爬一个近80度斜,百米长的坡路,我进入一道弥漫浓烈松香,铺垫焦黄松针的山径。山下是一口被群峦箍得紧密的袖珍盆地,贫瘠的盆腔有几块金色稻田如碎布片贴在表面,艰难生长的甘蔗,与草争肥的蔬菜,壮实的树林以及隐藏其中的村落,构成一幅丑陋的乡间图画,这是一幅乡民用粗野手法在几乎原始的山野描绘的纯真画面。
果然,下坡,过小桥,上坡,眼前展现一尊庙的标志——香炉,炉上仍插着几根残留的香骨和刚燃着头就灭的烛林,向本人行注目礼,好象欢迎我这位远道而至的不速之客。炉边铺垫着厚实的新鲜鞭炮屑,与沾在草树上的泛白炮屑,挂鞭炮的竹枝构成一幅特殊的立体画。我在炉旁停好车,循声进庙,与三位正在交谈的男子打招呼,其中一位答道:“啊,有贵客到!”我谢过主人,随后返回车取物,重入庙内,其中一位男子已提水返家。我解开所购的五只南瓜饼,分给二位老人,自己取一块,接过自称张伯的茶,拧开自带的茶,三人同吃饼。何伯自称是山脚下何屋村人,有位儿子在市供电局上班,另一位就读韶关,均毕业于北中。尽管老人没说什么,我仍可猜到他是来取水的。我问守庙者张伯,此庙因何而建,与乳源的上司庙有无瓜葛,对答:“此庙是纪念刘备、关公、张飞,与上司庙无缘”当我进一步讨教:“为何与刘、关、张三人有关”时,对方无法回答。接着,我问此庙建于何时,何伯抢答:“1958年建的!”我追问:“此前有无庙?”何再答:“有,1958年在庙原来基础上建的,至于庙最初建于什么时候,无法考研。每年有位老板都出二条猪供打醮用。”接着我问庙的靠山和朝山,张伯答着:“庙靠将军岭,朝桠岔坵,傍将军坑。”
二〇一四年十一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