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巧乐音乐分娩和胎教工作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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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孕妇胎教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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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巧乐老师口述,玉霞助理整理)
做胎教和音乐镇痛分娩这事儿是从2007年中期开始考虑的,当时我面临着职业选择,让我想起了和先生第一次见面时俩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母亲教育的事情,其实我俩都觉得这件事情太大了,后来觉得能从孕期开始、解决孕期抑郁、产后抑郁然后介入亲子教育比较好,在当时早教还没有完全被认可,没有预料到08年早教的大爆发,所以,有了这个萌芽。到了2007年9月,我们就想好了名字,叫“悦迪”——音乐启迪智慧的意思,还有一个让人愉悦、喜悦的引申。07年秋就遇到了赵院长,真是人想做什么事情,自然会遇到什么样的贵人,在后来的几年里赵院长一直是悦迪母亲教育事业的有力推动者,也是布道者!给我们很大的鼓励,也给了我们进入这个行业的第一个突破口。
2008年2月春节刚过,回北京的路上,我就接到了赵院长那历史性的电话,成为了我能进入音乐镇痛分娩和胎教服务行业的关键。赵院长介绍我进海淀妇幼医院进行临床的音乐镇痛课题研究。在那里完成了300多例,奠定了以后课程和技术的基础。
后来,我们决定自己筹办一个工作室,其工作的内容为:孕期音乐情绪减压、孕期互动式音乐胎教、产前音乐分娩训练、产中音乐分娩陪伴与指导。我们的工作室在北京海淀区远大路世纪城的一个小区开始了。整个过程中,我的先生一直在强烈的支持我,给我花了一些资金进行了投资和办公室的设置,同时还帮我找了一个助理,以及一个同事(他原来的校友,也是学音乐治疗的),然后,加上我妹妹,我们五个人一起开始了工作的启程。
在我们自己创业的过程中,我们进行了大量的免费课程的体验方式来进行宣传与推广,我们做了一万份宣传的彩页资料,我们一起勇敢的去各大小区与商场,包括医院去发放。很快,我们就开始有了第一个收费的客人,然后开始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同时,我们还开始了有客人主动选择我陪伴她们去海淀妇幼保健院进行音乐分娩的工作。
最典型的是一个比我大9岁的一个姐姐,姓吕。她本来在北医三院建的档案,整个医保什么的都在北医三院,当时,就是为了想要体验我的音乐分娩陪伴,而勇敢的转到了海妇去。那时,我第一次体验到了责任与承担是什么滋味。她是我从孕期进行音乐胎教、音乐孕期情绪减压,以及音乐分娩全线服务的第一个客人。在2008年5月30日下午一点左右,她们家的宝贝女儿神圣的诞生了!那一刻,他们家所有的亲人都为之欢呼,我也为之兴奋!
那是一个让我记忆深刻的音乐分娩陪伴工作,因为责任与使命的使然,我无比的小心谨慎。因为,首先,吕姐姐从北医三院转过来,本身就是一个很大责任;第二,吕姐姐是提前了十三天分娩的;第三,因为吕姐姐的丈夫是一个很有名的地质专家,正好缝汶川大地震以后,陪伴几个美国的专家去灾区进行调研,而不能一线陪伴她分娩;第四,吕姐姐的弟妹、爸爸妈妈正好都从老家赶来,想亲眼等待宝贝的诞生。那时,他们所有家人的期待都放在了我的陪伴上。因为其他家属都不能进去陪伴分娩,所以,我对这次分娩陪伴的记忆犹新。
吕姐姐是早上7:30被带进待产室的。那时,吕姐姐的整个分娩过程的潜伏期都进行的很顺利,当宫颈开到4厘米的时候,整个宫缩变得特别剧烈,宫缩的频率也挺强的。正好逢到我们播放的音乐是吕姐姐最喜欢的和丈夫恋爱时一起聆听的音乐,突然,来了个助产士要跟吕姐姐沟通分娩的相关事情。问道:“你们家家属呢?孩子爸爸来了吗?”我说:“没呢,在外出差。”那位助产士其实很无心很随意的说了句:“啊?干什么工作啊?生孩子这么大个事情都不回来陪着?”我本来想上去解释一下吕姐姐丈夫的工作性质的,结果无料此时看见吕姐姐的眼里唰的一下掉下来了!那时,我还没有太多的临床中去应对这种哭泣的经验,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位助产士和我的对话,以及正好播放的音乐肯定深深的触动了吕姐姐内心最深层的那份东西,她肯定感受到了分娩这件大事由于丈夫没能在身边陪伴的那种委屈和难受!于是,我本能的扑到她身边,轻声的安慰她,结果发现这情绪一出来就止不住了!那时,我还没来得及关闭音乐,没想到吕姐姐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然后我怎么安慰都不管用了。练习得很好的呼吸那时吕姐姐也不能跟着配合和运用了!同时,吕姐姐因为承受不了宫缩的那种疼痛,然后还闹着情绪呼喊着要打麻药,要改剖了!当时,医生也过来了,说:“都开到四五指了,不适合打麻药了,同时,条件这么好,不符合剖腹产的指针,更不能改剖!”听到医生的建议,吕姐姐更闹情绪了,更不愿意坚持和去面对后面的分娩了!其实,我当时很理解她的那种感受。发现,语言层面的沟通根本都不管用了!于是,迫于内心对她的理解与心疼,我快速关掉音乐,然后,很自然的趴到躺在待产床上的吕姐姐身边,很强烈的给了她一个拥抱,并跟她说:“蓉姐,我理解你这种感受!我爱你!坚强点,我陪你一起挺过去!”说完以后,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也没商量,就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一下吕姐姐那张被眼泪与汗水侵透了的脸,那时还感受到了我的嘴上还有一种咸呼呼的感觉,我知道,那种味道全写满了吕姐姐的疼痛与难受!结果没想到,我的那个一点都没跟吕姐姐商量的举动,竟然让吕姐姐镇定了,不哭了!精神也振作了,顺利的配合了后面的宫缩时要进行的呼吸以及放松。
后来,很快的,吕姐姐的宫颈就开全了,然后在医生与助产士的帮助下,与下午1点左右,顺利的分娩出了他们家的女儿——梓旭。那一刻,我也感受到了无比的轻松与兴奋!抗在肩上所有的压力才随之放下。
直到后来,很多时候见面了,吕姐姐提起那次分娩的事情,还说那天能挺下去,完全是因为我扑上去拥抱她和鼓励她,给了她无比的信心与鼓舞,还有感动,所以她才能最后顺利而又勇敢的去面对后边的分娩的!她说那天我扑在她面前去拥抱她与亲吻她时,她看见我也掉泪了……(其实我当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掉泪了……)
但后来,通过吕姐姐这个分娩的案例,我得出了一些经验。就是:第一,在选择分娩陪伴的音乐时,尽量避免使用和生活经历有关的音乐,这样将可以避免在分娩的过程中由于一些特殊原因而引起的负面影响。第二,在陪伴客人做音乐分娩时,一定要用最真诚、最赤子的爱心与陪伴,因为这是一份与爱和责任有关的工作!
后来,在我们的工作室里,我们完成了好多类似的工作。到2008年7月底,受赵天卫院长的介绍,北京玛丽妇婴医院的相关领导知道了我,想邀请我能去玛丽做音乐胎教和音乐分娩的工作。那时,因为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放弃自己的工作室的准备,所以,一直在经历了8月至9月之间两个多月的时间,一共先后五次分别与北京玛丽妇婴医院的相关领导进行交流后,我才于2008年9月27日,正式去了玛丽工作。本来是想以一周两天的工作日去工作的,结果因为一些其他的机缘和工作需要的使然,我不得不变成了每周五天在玛丽全职进行工作了。在正式去玛丽工作前,原玛丽医院的副总经理、市场部的总经理还和医院企划部的一个职员还去过我的工作室视听过我的音乐胎教课,同时,玛丽医院还邀请我分别于9月前给医院的相关产科专家、以及相关工作人员连续进行两次关于音乐分娩、音乐胎教的知识普及与介绍,另外还让他们同时体验了一些我们工作中互动环节。我记得在第二次做讲解与介绍的时候,是在玛丽医院的多功能厅,医院的两位老总都去了,那天来了四十多个临床的大夫与工作人员……
到玛丽以后,我迅速的投入到了工作状态。那时,因为医院的一些专家们还不知道音乐分娩的具体效果如何,因此,医院也不能很好的去定位收费的相关事宜。因此,产科的余梅主任与院长商量,决定先让我做些免费的客人跟他们看看效果,这样,才能保证更好的跟客人沟通,同时,才能更好的保证医院进行收费已经来推广这个项目。
于是,在10月初,我就临床实践了我在玛丽的第一个音乐分娩客人。那个客人的名字我当时都没记录,我去的时候她正好宫颈才打开到1厘米多,其家属也陪伴在旁边。于是,我给她做了个放松,很快,那位客人就睡着了,睡得只打呼噜,旁边的家属也跟着打呼噜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过去以后,那位客人的宫缩强度加剧了,我于是把她从放松中唤醒了,一边给她做着音乐想象的引导,一边给他进行着宫缩时呼吸的训练,她的整个状态特别配合,整个身心特别放松,宫缩疼痛时,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那时,她的家属因为看我在旁边,妻子很放松,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就离开待产室了。
结果没想到很快,差不多给她做了两个小时左右,医生一查,宫颈开全了!于是就把她推到产房,很快,在医生的帮助下,她很顺利的分娩出了一个男宝宝。当我把她分娩的喜讯传到门外还没来得及进来的丈夫时,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不可能吧,怎么这么快?我还没见她怎么疼呢!怎么这么快呢!都没见她疼上呢……”听到她家属的自言自语,其实,我的内心是挺喜悦与安慰的,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白付出,竟然能让家属这么意外的感受!
在后来,我连续在玛丽做了一些免费的音乐分娩后,医院正式提成收费的项目了,由音乐分娩原定价的1000元,调到了2000元,后来到了3000元,一直到10年下半年,调成了3900元每人次。整个医院也以音乐分娩与音乐胎教作为特色与亮点服务推向了大众。
这几年来,在玛丽接受过音乐分娩服务的客人已经好几百例,快上千例了。在这个过程中,我还很顺利的带领过中央音乐学院的一个音乐治疗研究生在这里做了一年多的音乐分娩的课题研究,通过研究统计现实:凡是接受过音乐分娩训练的客人,其第一产程的情绪会比较稳定,同时,疼痛的等级在2-3级之间,其分娩的总产程在6个小时;而对照组第一产程的情绪稳定性较之音乐分娩组的会差一些,其疼痛等级在5级左右,总产程在8-10个小时。
总结这几年关于音乐分娩的工作,我的一些感受:
第一,
第二,
第三,
第四,
(我在后续的博客中,还将用几个典型的个案来介绍这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