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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喝子的故事(第五章.正本清源1)
(2015-12-07 08:04:36)
题记: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父亲归山后,孝子人生的这台大戏已然落幕。亲友们陆续回返,热热闹闹的大院逐渐恢复常态。乘这间隙,我和九香去了芜湖,看望小爹和小奶,以示答谢。小爹已知我父亲去逝了,见到我们痛哭失声。又把他珍藏多年的我父亲的画像,连同新配的相框交给我,语衷心长地说:你父亲这一生不简单,自小闯荡江湖,白手起家买了一条船,把我们弟兄四人连同你母亲都带出了,否则,我们弟兄说不准到现在还过着农耕生活。你闲了,一定要写好他。我点头称是。小爹此时刚从宣城地区航运局(海事局)局长的位置退休,又加上长兄去逝,因此心情不怎么好。他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矿还开不开?我说流落江南五年,是父亲把我们“拉”回来的。矿决定不开了,娇娇和王勇他们想投资建个自来水厂,项目不错,打算在条件成熟时帮他们一把,由他们挑大梁了。小爹说:这个想法是对的,在幕后帮他们拿拿主意。小爹要我们在芜湖多住两天,最好也去宣城吴政那里玩玩。我说矿山还有些善后问题,明天我就回池州,顺道至青阳看看四爹和四奶。把矿上的事了结后,就回汤沟。企业改制后遗留不少的问题,都亟待解决。小爹听我这么说,也就没有再挽留。
第三天下午我们赶回矿山,在老富家吃晚饭。其时,为我出矿的小工工资早已付清,只差爆破员俞灿田三千多工资。老富说:你不开矿,留着这些设备也无用了。灿田想把买下来,他还要在矿山做事。我答应了。经老富中介,空压机组包括钻岩机等附属设备作价四千元,灿田还找我几百元,说是做路费。就这样,我们结清了矿上所有账务,于翌曰晨租了一辆农用车,将衣被杂物及一台未处理发电机组一并运回汤沟。临别吋老富说,闲了还来采茶。采茶是一件乐事,俞河村盛产野茶,其实是搞集体时种的家茶,因无人管理逐渐荒废了。春上,矿事之余我和九香都钻“刺猬窠”漫山遍野的采野茶。每天我俩能摘八斤茶坯,可得二斤成茶。九香很聪明,她学会了新茶杀青、烘干等系列工艺,做出的茶叶还满像那么回事,受到很多亲友的好评。
回到汤沟后,乡贤章礼根来看我。他说水府庙在我漂泊江南时已重新翻修,本镇名人如老院长、老秘书还有在职的镇领导,都留下了对联和墨宝。你是我们镇唯一的作家,也撰一副对联吧,做成铜字嵌上去,这也是功德。他带我看具体位置,是进大殿前首排圆柱,可以嵌字。于是我自撰一联:水府慰忠魂,香笼四海;双溪供佛祖,氤氲九洲。水府庙是千年古刹,据说最初是纪念屈原的。枞阳地处“吴头楚尾”,当时属楚国。这个庙历尽苍桑。几废几兴,在达官乡贤关切下得以延续。为此,我还写了散文《水府庙》和《神与神树的传说》等文,在报刋发表,并收入县文联最近出版的《枞阳之歌》文学丛书,这里就不赘述了。那副对联,我找广告商做成钛金字,嵌在圆柱上。计费约千元,算是我的功德。大庙主持???款待一席素餐示谢。
四月下旬,在中国政协机关工作的钱俊先生打来电话,说那幅《清明上河图》古画,国务院“文管组”同意同意看看。于是我约了老富携画进京。说实话,从合肥至北京,要坐一整夜的火车,我们不舍得买卧铺,硬坐到北京。有关这幅画的真伪,我已在《第四章22.仿古名画溯源》中作过祥述,玆不一一。钱俊待我以长辈之礼,承担了我们在京食宿的全部费用,买了归程卧铺票。还送我两条专供中南海的白纸包中华香烟,市场上没见过的。这两条香烟后来起到重要作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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