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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海中自然形成的具有危险性的水情。在长江的江西湖口水域,通常是无风起波澜,漩流一个接着一个,小则将船舶旋得昏头转向,大则能呑噬两千吨以上的轮船,这片水域,被称为“长江的百慕大”。
账面上连同现金勉强能凑成三万元。我说50吨线材要7.5万元。第一次提货不可能掐斤掐两的,马钢的账户上至少要留几千元余地,这样少不了要有八万元。资金缺口太大,我带着供货单找农行营业所。徐主任看着供货单说:是好事,可惜我爱莫能助了。银行现在是紧缩银根,已贷出的款都在限期收回,再放贷款,没有哪一级行长敢批。徐主任对我们不错,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不好再强求。我当下采起紧急措施,一是叫九香挨家“乞讨”,借钱把钢材购回来;一是派安福和发信等人到各用户,请求他们先打预付款,每吨冷拔丝可优惠30元。但大多数用户都不愿冒险,坚持带款提货。因此一天下来,也只筹了万把元。当时摆在我们面前的只要两条路,要么凑足资金,要么处理一部份给物资公司。而后者,对方是求之不得的,我们却不甘心,因为钢材拉回来,等他们来求援,价格要高得多。
翌曰晨,我带着安福乘早班车赶到县城。先见鲍根胜。他原原本本地向我传达张局长的话:这是件好事,吴永生为什么不亲自来汇报呢?话中有话,他要我谦虚点,能取得局长支持是至关重要的!
两年不见,张局长还是老样子,清癯、洒脱,发福看来是与他无缘了。我向他敬支香烟,检讨说:两年办厂两年搬家,穷忙不己,没有来局看望领导,原谅啊。张局长笑了笑,信口说:你吴永生脚步最懒,
总是不宣不到。坐吧。把订单给我看看。安福打开手提包,用双手呈上供货单。张局长看得很仔细,其间还用镜布擦擦老光镜,反复观看。最后说:四万钱不是大事,关健的是还款期,这个要快。安福欣喜地说:报告局长,我们有一个月时间资金就可回笼。吹牛,张局长又笑了笑,目视我表态。我说:是这样,周转一个月,我打包票。张局长这才信了,他站起身,拿着供货单走出门。我估猜是和副局长商量,也可能是到财务股打招呼。时间不长他就回来到办公室,有些严肃地说:就这样决定了,现在就立据,我批下,时间一个月,一定要守信。你们具体再和刘股长商量怎么汇款。我们和刘股长商量的结果是提现,因为信汇太慢,电汇又繁琐,生产不能再耽误了。刘股长是我在文书位上的酒友,也是亲戚,他担心大额提现不便,亲自陪我们去银行。路过人事股,我和根胜说,事情办好了,中午是否约局领导在一起吃个饭。根胜想了想说:这样做不妥,局机关也很复杂,张局长不会参加的。你一定要信守喏言,千万不要授人以柄。要知道,局长是担了一定责任的。你们在外场都不要提借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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