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  可以攻玉

——南京、苏州、上海三市教育考察报告

余广武

伴随着深航ZH9621次航班的轰鸣声，我们广东省百千万人才培养工程小学名教师培养对象赴南京、上海等地的考察活动正式开始。这是一次智慧之旅、收获之旅、欢乐之旅。从2012年12月16日至22日，我们聆听了四位专家的讲座，考察了七所小学。所到之处，我们参观学校文化环境，倾听学校领导对教育教学、教师培训、德育工作等方面的报告，还进课堂听课，进行评课，与当地教师一起研究教学、讨论教法。

一、聆听专家讲座，醍醐灌顶

在南京和上海，我们一共听了四场专题讲座。四位专家从较高的视觉剖析了当前我国基础教育存在的问题，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从理论的层面上给予我们实实在在的指导，让我们深受启发，也引起我的思考。

1、普适和朴素

12月16日上午，我们听了此行第一场讲座——南京师范大学的博导杨启亮教授讲《普适与朴素：基础教育教学创新的品质》。杨教授从培养中小学“创新”谈起，指出：“这十年八年，中国的基础教育忙活，中小学创新，追求卓越，大学干不了的活，你能干？”因而提出了教育应当回归普适和朴素的主张。接着，他谈了为什么主张普适和朴素？什么是普适和朴素？基础教育到底要干什么？课程给我们带来的困惑是什么？以及关于教法的思考，并提出三种方法——教学自然、儿童自然、教师自然。

通过杨教授的讲座，我认识到：基础教育是终身教育的基础，是培养负责的公民的基础，基础教育根本还没上起跑线。在基础教育阶段实施素质教育就是要对受教育者进行朴素的教育，要坚持以德为先，重视体育、美育、劳动教育，让学生学会求知、学会生存、学会生活、学会做人。在教学中要特别慎重地不随便谈创新，无论是自主建构、还是灌输，不管是发现、探究还是对话教学，归根结底都是教法，都是教师的教，都必须通过教师的启发引导。因此要选择合适的方法踏踏实实地教。

2、“办好学前教育”的实践解读

12月16日下午，聆听了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导，学前教育学博士虞永平教授所作的《“办好学前教育”的实践解读》专题讲座。

虞教授从近年来国家对“学前教育”的重视谈起，阐明了加强学前教育的重要性。接着，他讲“什么是好的学前教育”，主要谈了四个观点：一是人民群众满意；二是均衡、普惠、多样、有质量；三是幼儿权力得到充分的保障；四是幼儿身心和谐全面发展。同时，他指出，提升幼儿教师的专业技能是“办好学前教育”的重要保障之一，具体分析了合格幼儿教师的五方面能力，即观察能力、谈话能力、作品分析能力、课程设计能力、评价能力。此外，虞教授还从创设活动空间，为幼儿提供自主游戏和学习探索的机会和条件；坚持以游戏为基本活动；充分理解和尊重幼儿发展进程中的个体差异；重视幼儿的学习品质；充分尊重和保护幼儿的好奇心和学习兴趣等方面强调了锻炼幼儿强健的体魄，激发幼儿的探究欲望与学习兴趣，养成良好的品德与行为习惯，培养积极的交往与合作能力，形成积极态度和良好行为倾向，养成积极主动、认真专注、不怕困难、敢于探究和尝试、乐于想象和创造等良好学习品质的重要性。

虞教授的讲座让我懂得了如何办好学前教育，领悟到幼儿教育与小学的根本区别，对于幼儿教育，我们要给幼儿带来更多的快乐，防止“小学化”倾向。

3、《小学教师专业标准》的制定与解读

12月22日上午，上海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基础教育发展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惠中教授为我们开设了题为“《小学教师专业标准》的制定与解读”的专题讲座。他就《小学教师专业标准》的研制过程、研制背景、《标准》的基本内容及其指导意义进行全面的剖析和讲解。

从惠教授的讲座中我了解到，《小学教师专业标准》的研制过程一波三折，历经8年，于今年3月份颁发。《小学教师专业标准》制定的背景是：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教师专业化成为一种国际性的潮流；我国教师教育面临新的发展形势——提升教师素质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提高国民素质，增强国家竞争力的重要手段，也是实现教育公平的需要，还是高等教育大众化的要求；我国教师教育发展进入新的转型时期，职前培养环节存在培养模式单一，专业教育弱化，课程体系改革相对滞后，教育实践环节薄弱问题。《小学教师专业标准》文本包括：“引言、基本理念、基本内容、实施建议”四个部分。引言部分包括：目的和依据，教师职业的基本界定、《标准》的性质和地位；“基本理念”部分提出：“学生为本、师德为先、能力为重、终身学习”四大基本理念；“基本内容”部分分三个维度，分别是专业理念与师德、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此外还有“实施建议”等。《小学教师专业标准》的指导意义是：教师是专业工作者，其专业发展的价值取向是以学生为本；教师专业发展的途径是师德、能力和终身学习的统一；教师的专业知识——由强调学科知识到关注综合知识。

听了这场讲座，我的体会是：小学教师是具有专业性质的一种职业，与其他职业有根本的区别，随着社会的发展，教师专业化成为一种必然的趋势。对照《小学教师专业标准》的基本内容，我们必须进一步提高专业理念和师德，增强爱心、责任心、热心和信心；扩大自己的知识面，提升自己的专业知识、小学生发展知识、学科教育教学知识和通识性知识；强化教育教学设计、组织与实施、激励与评价、沟通与合作、反思与发展等教学的能力。特别是重视学科教学教育知识。正如惠教授所说：“小学教师的本事在于1+1等于2能讲一堂课。”这种本事实际上就是“授人以渔”，就是通过简单的东西让孩子了解数学背后的思想、方法。

4、平静中做教改

12月22日下午，我们在上海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聆听了冯震教授所做的讲座——《平静中做课改》。她主要谈了两个问题：一是追求教育的本源，二是基于课程和教学的研究。具体说来，追求教育的本源方面，冯教授通过若干例子，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前教育中不理性的现象，比如，学生跳楼事件、学习负担过重、中美学生对比等等，分析了产生这些问题的家庭原因和社会原因，阐明了教育的时代使命；继而阐述了教育改革的最后领域：要把上课变为学习，好教师和不好教师的区别是以教育为人生理想、价值体现和事业追求，还是作为谋生手段。谈到基于课程与教学的实践研究，主要谈了解放后八次课改的历程，以及当前课改背景下如何进行实践研究。

冯教授的讲座给我的启示是：要以学生为本，德育为先，能力为重，全面发展。要彻底改变固有的、腐朽的教育观念，以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教学要跟着学生变，要走进学生的内心，要善于倾听，要真正成为学生的“学伴”，要还课堂给学生，为了学生的学教师要懂得“装傻”。要把教师这个职业当作一一份责任，一份操守，一份技艺。对学生要有爱心、同仁心、尊重心和宽容心。

几位教授的讲座不仅仅带给我们全新的教育观念，更引发了我深入的思考。

在这几场专题讲座中，几位教授不约而同地提及钱学森“世纪之问”，也都进行了分析。我才疏学浅，然而我却感觉专家的分析不到位，没有真正触及问题的核心。以前我也听说过钱学森“世纪之问”，还听说白岩松曾经在电视节目上回答了世纪之问，其大致意思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培养创新型人才，根本原因在于我们所培养的人缺乏独立人格。我非常赞同此观点！所谓“独立人格”，就是能说真话，敢说真话。此外，我还想到，当某个专家提及此类问题的时候，大家就会跟风地拿这些问题说事，而是分析问题的时候，又往往是不敢讲出自己的想法了，而是人云也云。我相信一些专家是会有自己的独特见解的，然而他们不想说，不敢说。因此连我们这些普通人都能略懂一二的问题，专家应该是能看得更深的。毫无疑问，社会的发展需要创新型人才，然而，我还有一个疑惑：为什么专家都在拿培养创新能力来说事呢？我的看法是，没必要把培养小学生的创新能力当作重要任务。其理由有二，一是作为基础教育的小学教育，其根本任务在于打基础，就如杨启亮教授和冯震教授所说，大学都只是在起跑线，小学根本就没到达起跑线；二是“创新”是有条件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具有“创新”这种潜质的，没有科学依据的所谓“创新”只能说是异想天开。我们可以不提“创新能力”，然而我们可以培养学生的独立意识、创新意识，我们更要培养学生做一个有主见的人，培养学生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有独立人格的人。

二、深入学校考察，直观感受

考察期间，我们参观南京市夫子庙小学、长江路小学、江苏省新苏师范学校附属小学、苏州市金阊新城实验小学、上海市日新实验小学、上海师范大学附属外国语小学、上海师范大学第一附属小学等七所学校。我们听取了各校对教育教学、师资队伍建设、德育教育、校园文化建设等方面的情况报告；参观了各所学校的校园，感受学校育人氛围；听了六节有代表性的特色课。通过考察，我认为这些学校有以下几方面值得借鉴：

1、营造良好育人氛围

我们所参观的这七所学校，据说有些在当地不是最好的。可是，这些学校的校园设施都是一流的，就连同行的珠三角的一些老师也发出感叹：这里的学校建设得真好！这些学校不光校园面积大、建筑物崭新、环境优美、各种场室应有尽有；而且都非常重视校园文化建设。每所学校都有独特的文化积淀和文化视觉。

南京市夫子庙小学，是一所有100多年办学历史的名校，学校文化底蕴深厚，虽然学校面积不大，却十分有文化味。建筑物古色古香，教学楼、办公楼都是仿古建筑，从校门口的文化长廊上的“仁、礼、信”，“亦乐泉”，升旗台上的校训“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到操场边上的校歌、孔子塑像，乃至教学楼走廊墙壁上的“弟子规”等宣传图片，无不透露出学校管理者重视文化传承的办学理念。夫子庙小学的图书馆（孔子学院）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南京市小学示范图书馆，面积只有两三百平方米，却布置得井井有条。最吸引我们眼球的是图书馆与阅览室合并在一起，在有限的空间里面，将一半的空间搭建成小阁楼，作为阅读区，拓展了空间，这种因地制宜的做法很值得借鉴。学校还注重环境的美化，时值冬月，花园里红色的枫叶透露出主人的热情，让人心旷神怡。

苏州市金阊新城实验小学，成立于1948年，2010年搬到现在这个校区。当地政府大手笔的投入令我惊叹，令我咋舌！该校含附属幼儿园在内占地8平方来，投资1.6亿元。学校里有400米环形跑道的操场、室内篮球场、科技馆、图书馆、阅览室等场馆，各种场馆面积都很大。室内篮球场伸缩式的看台、俨然科普基地的科技馆、宽敞明亮的图书馆，都引起我们极大的兴趣。更让我们佩服的是学校还特别重视营造文化氛围，并使之形成一个系列。学校以“和合”文化为主题，校训是“学为乐，和为贵”，大至雕塑、主题墙、校道和场馆的命名，小至每个教室的布置、走廊上的字画，无不凸显这一文化主题。这种良好的文化氛围，对于学生形成良好的品德习惯、崇尚文化是有百利而无一弊的。

此外，上海师范大学第一附属小学校园里的“智慧加油站”、“诚诚种植园”、“我行我秀七彩梯廊”、“快乐阅读廊”等也都给我留下美好的印象。

2、重视教师专业化成长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大计，教师为本。”充分发挥教师的主观能动性，提高教师的教学水平，是我们所到学校领导者的共识。他们的不少做法值得我们学习。

做法一：实行绩效管理，激发教师的积极性。新苏师范附属小学抓教师队伍的建设，在校内教师打破大锅饭，实施绩效管理，使原来封闭的校内人事制度，改为动态的绩效管理，校长聘任制，结构工资制。这种做法为教师的专业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政策保证，使教师的工作目标更加清晰，专业发展有更强的后劲。

做法二：重视教师培训，提高教师业务水平。上海师范大学附属外国语小学“给教师最大的福利就是培训”，他们把教师送到国外去培训，出国接受培训的不局限于外语教师，其他学科的教师也有。夫子庙小学搞了个“孔子书院”，将其统领教师的专业发展，根据不同层面教师专业发展的要求，进行分类发展。校长是书院的院长，主任是常务院长，带领教师开展活动。他们有一个“星星工程”，星期六半天进行专业发展培训。他们采用“请进来，走出去”的办法，以“沙龙”、研讨、讲座、授课的形式进行，每周一3：30到6：00教师理论培训，到“书味斋”分享、展示读书心得。“不仅要让孩子爱读书，教师首先也要爱读书。”养成教师爱读书的习惯，使每个教师成为学习者、思考者、研究者。

做法三：搭建展示平台，促进教师互相交流。夫子庙小学还乐于为教师搭建展示平台，他们牵线搭桥。开展“教学教研联盟”，与市内其他学校联合开展教学活动，每个学校出一个展示课，进行实操性研讨。这样的“教学教研联盟”有利于教师之间相互学习、相互借鉴，展示自己的才华，汲取他人教学思想的精髓，使教师有专业发展的道路上走向更高、更远。

此外，新苏师范附小“学科带头人工作室”、“备课组最佳教案评比”，金阊新城实验小学“教师教学大循环”、“教师专业发展设计”等做法，都不失为提升教师专业水平的好办法。

3、精心构建校本课程。上海日新实验小学在校本课程的研发上更胜一筹。他们一方面加强基础课程，研制高水平的基础课程大纲，明确学科发展的目标。另一方面致力于开发校本课程，创设经典文化课程。学校专门为学生设计阅读手册，提供古今中外的经典儿童文学书目，让儿童在阅读的不同阶段读到最应该阅读的好书。他们要求每个学生一星期读一本经典儿童文学，每学期的书目中分为精读、泛读与选读三部分，五年一共要读200本书。学校还专门聘请上海师大儿童文学研究所所长、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梅子涵教师作儿童文学专题讲座，历时一个学期。此外，他们开发了音乐、美术、体育、综合主题活动、社会实践活动等校本课程。将“合唱教学”贯穿整个小学阶段，将电子琴、舞蹈作为一、二年级的必修课；开设创意剪纸系列课程；开设围棋课；坚持每天进行全校性的长跑活动；开设游泳课；分年级段进行民族节日系列活动；按不同年级组织学生进行社会考察活动；开展同学住家交流活动等。这些校本课程的开设，反映了日新学校的办学观，也反映了他们为培养合格公民的那份责任心，更反映出他们具有教育家品质的、与众不同的办学理念和办学思路。

上海师范大学附属外国语小学也重视校本课程的开发，他们以“双语”和“双棋（国际象棋、国际跳棋）”为特色课程，办出特色，办出效益。

4、课堂教学各具特色

此次考察活动，我们观摩了六节特色课，这些课分别是夫子庙小学的《认识整万数》，长江路小学的《统计》，新苏师范附小的《认识三角形》，金阊新城实验小学的《解决问题的策略》，上海师范大学外国语附属小学的《平面图形面积的复习》，日新实验学校的《找规律》，这些特色课值得学习的地方可圈可点。

⑴善于创设良好的问题情境，诱发学生的学习动机。夫子庙小学程震老师上《认识整万数》时，以自己在寒假里出去旅游为引子，复习了万以内数的读法。长江路小学方芳老师上《统计》时，以布置教室为话题出示图片，引出新课。金阊新城实验小学的教师教学《解决问题的策略》时，先从吴国围攻魏国的策略谈起，再出示一个线团，让学生思考怎样测量它的长度。新苏师范附属小学的教师在教学《认识三角形》时，让学生欣赏一组含有三角形的图片，说生活中的三角形；让学生用纸条随意剪两次，剪成三段，围一围，看是否能围成三角形。这些情境既有是与日常生活相关的信息，也有是有趣的故事，都能让学生感受到数学与生活密切相关，诱发学生的思考。

⑵注重让学生自主探索，合作交流，经历知识的形成过程。《数学课程标准》所倡导的“自主探索，合作交流”在我们所听的几节课中得到很好地体现。几位教师在教学过程中都设计有让学生自主探索和合作交流的教学环节。在《认识整万数》的教学中，教师以自学教材的方式，让学生自己看教材，拨计数器。并提出两个问题让学生思考、讨论：千的左边还有其他计数单位吗？相邻两个计数单位是什么关系？并完成数位顺序表。在学生独立填写表格之后，进行全班交流，使学生学习了万级数位顺序表，了解万级数位顺序表的数位、计数单位，以及相邻计数单位之间的关系。在《认识三角形》的教学中，教师通过让学生自己剪纸条，围一围，从中发现有的能围成三角形，有的不能围成三角形，进而引发学生思考：为什么？在《统计》的教学中，教师示范用小格子涂色的方法进行涂色之后，让学生自己涂色，使之学会用涂色的方法进行统计。在《平面图形面积的复习》的教学中，教师让学生讨论平面图形的面积公式是怎样推导出来的，并指名学生汇报。还放手让学生找出图形之前的联系，学生通过独立画图，交流讨论，从中领悟到各种图形之间是相互联系的，是可以互相转化的道理。在《解决问题的策略》和《找规律》的教学中，两位教师也多次引导学生进行探究，经历知识的形成过程。

⑶增强数学思想方法的渗透力度，发展学生的数学能力。数学思想方法是数学的灵魂。在几节展示课中，《认识三角形》、《解决问题的策略》、《平面图形面积的复习》、《找规律》的授课教师都把渗透数学思想方法作为主要的教学任务。在《认识三角形》的教学中，教师让学生经历了观察、操作、猜测、比较、归纳和验证的探究过程，得出“三角形任意两边和大于第三条边”这一结论。在《解决问题的策略》教学中，教师通过引导学生将不规则图形转化为规则图形，将复杂的算式转化为简单的算式，将算式转化成图形，变复杂的问题为简单的问题，把未知的问题转化为已知的问题，使学生感受到数学问题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并进一步掌握了运用“化简为繁”的数学思想方法解决数学问题。在教学《平面图形面积的复习》时，教师在让学生回顾所学平面图形面积公式的推导过程中，也重点强调了图形之间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同时还让学生体会到“转化”这种数学思想方法的重要性。在《找规律》的教学中，教师重在引导学生建立数学模型，体现了“模型思想”。使学生懂得面对复杂数学问题时，需要从简单的入手，发现算式中某些数的特征，找出规律，继而应用规律解决问题。这种教法对于培养学生的数学能力起到很好的促进作用。

⑷发挥多媒体教学手段的优势，培养学生学习兴趣。多媒体课件、电子白板、投影仪等作为教学的辅助手段，在教学中得到充分地应用。二年级《统计》的教学，教师利用互动式电子白板，使学生感受到新奇、有趣，电子白板的互动功能，又能及时呈现课堂中随意生成的信息。在《解决问题的策略》的教学中，教师利用多媒体播放动画片，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认识三角形》的教学，也很好地应用多媒体的直观手段，使学生理解“任意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此外，教师还善于应用实物投影仪，展示学生的作业，便于学生之间相互学习。

在考察过程中，我也思考着一些问题：一是校园硬件建设与形成内涵的关系。学校硬件建设是政府的事，而形成内涵却是学校内部的事，需要学校领导具有先进的教育理念，通过营造育人氛围，组织丰富多彩的活动，进行潜移默化地渗透。二是如何理解学生“学会”的问题。在听课过程中，我发现多数教师急于完成所谓的“教学任务”，按教案设定的程序，推动教学进程。他们很少考虑学生是否用心思考、是否真正理解，是不是大多数学生能真正掌握。一位教师在教后反思中说，学生刚开始接触此类问题时，只有三分之一的学生能完成，再做一道题后，有一半学生能完成，课结束的时候，有七成学生能做对。对于这种说法，我认为：可能多数学生在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不能理解题目的意思，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就依样画葫芦了，他们是靠模仿来完成作业的，换句话说，在新课的教学中，教师并没有让学生真正弄懂。从我们听的这六节课中，虽然表面上看都采用了探究、合作学习等方式，可是潜在地仍然能看出“灌输”、“模仿”的痕迹。此外，在时间的分配上，除了《找规律》一课舍得留下近十分钟的时间真正让学生去探究外，其他课的探究活动都是“蜻蜓点水”，有“走过场”之嫌。每节课探究和合作学习的次数多、每次探究时间短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由于时间短，直接造成学生思考不深入，或者是根本没有思考。这也是导致学生只能靠“模仿”学习的间接原因。

三、团队真诚协作，收获友谊

历时七天的考察活动，我们一行四十多人一起听课、一起研讨。大家有说有笑，有思想的共鸣，也有思维的碰撞。同学们称兄道弟，其乐融融，同学之情、师生之情溢于言表。

忘不了，赵院长、曾博士、徐老师陪伴着我们的日日夜夜，他们毫无领导、老师的架子，与学员打成一片，有说有笑，为同学们排忧解难；忘不了，同学们团结互助，不管是哪位同学，都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拍摄的照片、拷贝来的课件、自己的笔记无私地上传到群共享；忘不了，樊老师的电脑落在培训点，忘记拿了，我们的冯班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着打电话了解情况；忘不了，我们几个男生与曾博士一起“数街路石”，趁着夜色，考察上海的弄堂文化；忘不了，在宿舍里一场场茶话会，品尝了家乡的单枞茶、安溪的铁观音、武夷山的大红袍，曾博士和冯班长激扬文字，谈古论今，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听众，听他们讲屈原、朱自清、鲁迅、胡适、丁玲，谈古代汉语，论教育改革，无所不谈，在真诚的交谈中，我们的友谊得到进一步增强。

华东三市之行，收获颇多！无法一一用文字表达出来。我将以此次考察作为新的起点，进一步更新教育教学理念，加强自我反省，不断提高自身的业务水平、实践能力和研究能力，使自己真正成为一名研究型的教师。

                                                                          2012年1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