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里让我回忆起了往事,就是在那样的季节里,我干过年轻时胆大吃苦的事儿。
二十岁那年我在一认识的已婚女人的带领下,在一位她认识的卖饰品的人店里看到了有打耳洞的。我是好奇但不敢打的那类,怕痛。然两个女人看到我那纯粹的耳垂说着我落伍了,鼓动我打枪穿耳洞。就是一枪打过耳垂就打了耳洞。一只耳朵打一枪,两只耳朵打两枪。我想到挨枪子儿心里害怕。打枪的老板娘说着不痛的,不骗你的,我将信将疑,但是想到日后可以戴耳环会美美还是心动的。
于是我表示愿意打耳洞,当打洞枪挨到我耳朵上的时候我紧张得屏住呼吸,两只手搅在一起,给自己鼓劲。当耳钉射过我耳垂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痛,然女人解说着已经打进,我顿觉松了一口气。没有尝试过的会挨痛的事情难免会紧张,经历了才知道原来就是这样的。
打了耳洞的耳朵时而好时而不好,有时候感觉有点微微的痛,可能是发炎了。老话说可以插茶叶梗性凉,然插着时而会掉掉。后来我就无心维护那耳洞了,把茶叶梗拔了无债一身轻。如此就过了一年半载的耳洞又长满了,那个洞又毁于一旦。
到我二十二岁那年的春季里,上班的单位里一位热心的阿姨说要给女孩子穿耳洞。她用的是土办法,就是用粗号的缝衣针沾了菜油从耳垂穿过去。我又害怕了想想生生地穿过去会疼。阿姨说我会给你捏耳垂,捏到发热的时候再穿就不疼了。我不是很敢,然而阿姨热心得要命,自管到就近的家里去拿了穿耳洞的那一套班子来了。我盛情难却,只能上前。比我小一岁的同事是娇滴滴女生,把我推在前面,说等我好了她再穿。我的豪情万丈泛起,好,我先就我先,我就算给你做个榜样吧。
那个时候,单位的一长得像新疆人似的浓眉大眼黑胡子小伙子好奇地夹在我们这群女人中看着我受苦。阿姨在给我捏了不长的时间后对我下手了,用一根长长的粗粗的缝衣针刺向我的耳垂。天知道啊,我的耳垂很厚的,我只感觉到痛楚袭来,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针很韧地很艰难地往我的肉里面穿刺,因为难于到底,中间的停顿我很能感觉得到,剧痛是难以避免的。我痛得倒吸冷气,事后那个看着我受苦的同事小伙子说看到我当时脸色煞白了。我想那时候一定就是我熬不下去的时刻。
痛到极致的时候,阿姨欢呼着搞定了一只耳朵,我觉得耳洞里火辣辣的疼。然而阿姨接着说又将开始下一只耳朵。那个时分我真的没有再承受下去的勇气了,但是哪能穿一只耳朵另一只就搁浅了。老实的我只能再承受,我说不出口我想放弃了。于是再重演了一回痛苦的煎熬。。。……
那个万箭穿心的滋味如今敲着我依然清晰如昨,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忘记痛苦的。难道我是男性的思维,O(∩_∩)O哈哈~自嘲下。其实是这样的,在我的生命里,痛苦的事儿难忘记,甜蜜的事儿也难忘怀。。。……
话说那个说排队在我后面的女同事,看着我的表情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连摆手说我不要。她哪能受得了那个苦。至今她还是纯粹的耳垂,只能羡慕我了,一会儿金耳环,一会儿珍珠装饰耳环了。任何事儿没有付出是不会有回报的。吃得苦中苦,方为耳环人,(*^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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