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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复活第二部1-2节内容概述

(2020-05-09 18:0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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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述评

                托尔斯泰复活第二部1-2节内容概述    

1聂赫留朵夫来到库兹明斯科耶。聂赫留朵夫决定把土地分给农民。他的思想斗争

时间:五月天。

聂赫留朵夫是地主。有管家收租子,他只管花钱。有三块地一块是父亲遗产,200俄亩,相当于中国的3000亩,也不少了。在中国那是大地主了。俄罗斯地广人稀。这块地就算不上多么值钱,分给农民了。母亲的遗产,厉害了,一万俄亩,相当于中国15万亩,又是黑土!大地主了!现在就在这块地上做文章,怎么租给农民。另一块是两个姑母的,相比之下可能就比较衰败寒酸了。

第二部第一节。这一节主要是过渡,也是聂赫留朵夫复活过程中从处理与玛丝洛娃的关系,做出最坏的准备,下一步陪同她流放到西伯利亚,转到如何处理掉自己的私有财产。聂赫留朵夫认识到自己的罪孽从审判玛丝洛娃开始,但他的罪远不止诱奸了卡秋莎!救赎自己,复活青春纯洁之我,包括方方面面。他的复活之路渐渐清晰了,具体化了。这一节有个交待,想法多,议论多。

 

因为玛丝洛娃的案子可能过两星期后由枢密院审理。这以前,聂赫留朵夫打算先上彼得堡,万一在枢密院败诉,那就听从写状子律师的主意,去告御状。那个律师认为,这次上诉可能毫无结果,必须有所准备,因为上诉理由不够充足。这样,玛丝洛娃就可能随同一批苦役犯在六月初旬出发。聂赫留朵夫既已决定跟随玛丝洛娃去西伯利亚,在出发以前得做好准备,现在就需要先下乡一次,把那里的事情安排妥当。

   

   聂赫留朵夫到了乡下,首先到了继承的母亲的庄园库兹明斯科耶,“他在那里拥有一大片黑土的地产(一万俄亩=一万公顷=15万亩),那是他收入的主要来源。他在那里度过童年和少年,成年后又去过两次。

 

有一次他奉母命把德籍管家带到那里,同他一起检查农庄经营情况,因此他早就熟悉地产的位置,熟悉农民同帐房的关系,也就是农民同地主的关系。农民同地主的关系,说得客气些,是农民完全依赖帐房,说得直率些,是农民受帐房奴役。这不是一八六一年废止的那种明目张胆的奴役,也就是一些人受一个主人的奴役,而是一切无地或少地的农民受大地主们的共同奴役,有时还受到生活在农民中间的某些人的奴役。这一点聂赫留朵夫知道,也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农庄经营就是以这种奴役为基础,而他又亲自过问过这种经营方式。不过,聂赫留朵夫不仅知道这一点,他还知道这种经营方式是不公平的,残酷无情的。早在学生时代,他就信奉亨利-乔治的学说并热心加以宣扬。当时他就知道这个问题。根据这个学说,他把父亲留给他的土地分赠给农民,认为今天拥有土地同五十年前拥有农奴一样都是罪孽。不错,他在军队生活,养成了每年挥霍近两万卢布的习惯。复员回来后,原先信奉的学说已被置诸脑后,对他的生活不再有约束力。他非但不再思考他对财产应抱什么态度,母亲给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而且竭力回避这些问题。不过,母亲去世后,他继承了遗产,开始管理财产,也就是管理土地,这些事又使他想到土地私有制的问题。要是在一个月以前,聂赫留朵夫会安慰自己说,要改变现行制度,他无能为力,庄园也不是他在管理。这样,他生活在远离庄园的地方,收取从那里汇来的钱,多少还能心安理得。但现在他已毅然作出决定:虽然他不久就将去西伯利亚,而且为了处理监狱里的各种麻烦问题,都需要花钱,他却不能再维持现状,而一定要加以改变,宁可自己吃亏。因此他决定自己不再经营土地,而是以低廉的租金出租给农民,使他们完全不必依赖地主。聂赫留朵夫反复拿地主同农奴主的地位进行比较,觉得地主不雇工种地而把土地租给农民,无异于农奴主把农民的徭役制改为代役租制。这样并不解决问题,但向解决问题迈出了一步,也就是压迫从比较粗暴的形式过渡到不太粗暴的形式。他就打算这样做。

 

“房间的一角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红木镶花圈椅。聂赫留朵夫记得这把椅子原来放在母亲卧室里,如今一看到,不禁产生一种奇特的感情。他忽然很舍不得这座快要倒塌的房子,舍不得这个荒芜的花园,这片将被砍伐的树林,以及那些畜栏、马厩、工棚、机器和牛马。那些产业虽不是他置办的,但他知道都来之不易,而且好容易才保存到今天。以前他觉得放弃那一切轻而易举,如今却又很舍不得,舍不得他的土地,舍不得他的一半收入——今后他很可能需要这些钱。于是立刻就有一种理论来支持这种感情,认为他把土地分给农民,毁掉他的庄园是愚蠢的,荒唐的。

    “我不应该占有土地。我失去土地,就不能维持这个庄园。不过,如今我要到西伯利亚去,因此房子也好,庄园也好,都用不着了,”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说。“这话固然不错,”他心里另一个声音说,“但是,第一,你不会在西伯利亚待一辈子。你要是结婚,就会有孩子。你完整无缺地接受这个庄园,以后你也得完整无缺地把它传给后代。你对土地负有责任。把土地交出去,把庄园毁掉,这都很容易,但重新创立这点产业可就难了。你首先得考虑你的生活,决定今后怎么过,据此再来处理你的财产。你的决心究竟有多大?再有,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出于良心?还是只做给人家看看,好在他们面前炫耀自己的德行?”聂赫留朵夫这样问自己。他不能不承认,人家对他的行为说长道短,会影响他的决定。他越想,问题越多,越不容易解决。为了摆脱这些思想,他在干净的床上躺下来,想好好睡一觉,到明天头脑清醒了,再来解决这些目前搅得他心烦意乱的问题。

把土地分给农民,自己只收很少的租金。他以为这是在为农民办好事。农民领不领好地主的这份人情呢?养得富得流油的德籍管家又会怎样?设想中的亊能不能办成?很大的产业,被自己送掉了,为了什么?今后自己靠什么生活?今后如何生活?他也犹豫过。

2020/3/17——2020/4/17

 

2,聂赫留朵夫跟农民谈话。土地低价租给农民。聂赫留朵夫和农民都不满足

第二天早晨,聂赫留朵夫九点钟醒来。向库兹明斯科耶的农民宣布新政。

 又过了一天,第二天。“在家里订了租契,签了字。聂赫留朵夫在几个推选出来的老农护送下,怀着事情没有办完的惆怅心情,坐上总管那辆被出租马车夫称为阔气的三驾马车,同那些脸上现出困惑神色、不满意地摇头的农民告了别,直奔火车站。聂赫留朵夫对自己很不满意。至于什么事不满意,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但一直觉得闷闷不乐,感到羞愧。

 

聂赫留朵夫的愿望和计划都实现了:农民得到了土地,付的租金比附近一带要低三成;他自己从土地上所得的收入几乎减少了一半,但对他还是绰绰有余,何况他卖掉树林、出售农具都有进款。-------聂赫留朵夫搞土改后收入减少将近一半,仍然是个不小的数目!这是他今后生活的来源。他似乎仍然不需要劳作也能过得很好。复活,生活不会再奢华铺张,可能搞些公益,办医院办学校一类,如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弗龙斯基,列文,还有作者本人所干的那样。复活在恢复信仰,回到上帝,精神上复活了!物质与精神两个层面都复活,复活就不再是魂不附体了。

 

聂赫留朵夫来到库兹明斯科耶第三天。一切进展似乎顺利,一切又都不那么踏实。土地租给农民,租金低,农民还不乐意。聂赫留朵夫的母亲在日,农民口碑不错,他这个少爷也行,但是,总管就成了农民的怨府,在聂赫留朵夫面前被指斥控诉。

 

“这我们可办不到,华西里-卡尔雷奇(德国人管家),”一个尖鼻子的瘦老头说。“你问我为什么把马放到田里,可谁存心把它放过?我从早到晚整天抡镰刀,干一天活好比干一年,夜里放马,免不了打个盹儿,马溜到你的燕麦田里,你就要剥我的皮!”

 

“难道我们还不尊敬你吗?”老头儿说。“我们不能不尊敬你,因为我们都捏在你的手心里,你要我们长就长,要我们短就短。”

“嗨,老兄,人家是不会欺负你们的,只要你们不欺负人家就是了。”

    “哼,‘人家是不会欺负你们的’!去年夏天你打了我一记耳光,打了就打了,还有什么话说呢!跟有钱人没法讲道理,这是明摆着的事。”

 

      “你们应该守规矩。”

  “守规矩,你说说倒轻巧,可我们做不到,”一个高个儿的中年农民说,他头发乌黑,满脸都是胡子。

   “我早就对你们说过,要造一道围墙。”

“那你给我们木材,”一个外貌不扬的小个儿农民插嘴说。

    “我原来就想用木头围起来,可你却把我关进牢里,喂了三个月虱子。嘿,这就叫造围墙!”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聂赫留朵夫问总管。

“村子里的头号小偷,”总管用德语说。“他年年在树林里偷树,都被人逮住。你要先学会尊重别人的财产,”总管说。

 

    “那么土地的事怎么办?你们愿意不愿意?要是把全部土地交给你们,你们出什么价钱?”

    “东西是您的,价钱得由您定。”

    聂赫留朵夫定了一个价钱。尽管他定的价钱比附近一带的租金要低得多,农民们还是嫌高,就开始还价。聂赫留朵夫原以为他定的价钱人家会高高兴兴接受,不料谁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满意的样子。聂赫留朵夫断定他定的价钱对他们有利,因为在谈到由谁来承租的时候——是由全村农民来承租,还是成立一个合作社来承租,——农民分成两派,争论得很激烈。一派是想把劳动力弱、付款困难的农民排挤在外,另一派就是那些被排挤的农民。最后亏得总管出力,才讲定了价钱和付款期限。于是农民们就吵吵闹闹地走下山坡,回村子里去,聂赫留朵夫则同总管一起到帐房去拟订租约。

2020/3/18)(202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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