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身》(墨色黎明兄弟篇) 第一部:陌路人间 19
(2015-02-18 05:3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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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易容
由于被两个人左右夹在中间,我的可视范围并不大,只能闭着右眼,微微把左眼睁开一条缝偷偷地打量他。这个动作我被瞎子训练过很多次,说是装死专用的,所以我学得很用心,现在几乎达到偷瞄的同时眼皮不动分毫的境界。可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我只偷看了一眼,就被男人立刻察觉了。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整个人都显得阴郁而压抑起来,然后就听男人冷冷的声音道:“把他吊起来。”
整个计划进行到这里,终于还是迎来了我最无奈也最不想经历的一个步骤,那就是熬刑。我必须承认这也是我的突发计划里很大的一个漏洞。
小花曾经说我一辈子都当不了“俊杰”,因为我有时候有点“不识时务”。其实他说的还真没错,我这个人毛病比较多,虽然心里对“忍一时之辱方为真英雄”的道理门儿清,在亲友兄弟面前也能很随意地装乖卖蠢,可当面对真正的敌人,我却根本低不下头。
从目前的情况来讲,在他们没有放松警惕前,我暂时还没办法从敌人这么密集的地方逃出去。而面前这个姓汪的明显并不相信我之前跟冒牌货说的话,他的打算应该是先拷问我。能问出来最好,杀人越货方便利落,但如果问不出来,他也做好了拿我的命跟小花胖子他们换鬼玺的打算。
只有皮肉之苦而没有性命之危的计划一直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况且如果不出意外,小花的手下应该已经定位到了这里,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接下来就不是我能操心的了。
这间屋子估计也是汪家的刑室之一,房子正中央挂着一条臂粗的铁链,垂下来的一端有极锋利的钩子。左右两个汪家人闻言取来拿水浸过的坚韧皮绳,把我的双手双脚分别捆了个结实。
看那钩子的高度,我本以为他们是想把我双手间的绳索吊上去,借此拉直我的整个身子。可接下来,我发现自己还是太嫩了。在我有所反应之前,架着我左手的那人稍微弯下腰,然后竟然一把将我扛了起来,另一个人掰过我的右肩,抓过钩子抵上去,狠狠地一顶一勾!
一阵尖锐的刺痛瞬间便从右肩钻上了脑海,我咬紧了牙愣是把痛哼憋回了嗓眼。这时扛着我的那个人猛地撒手,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舒展开来,脚绷直了也只有脚尖能触及地面,根本借不上力,整个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就全都压在了钩子扎进血肉的地方,伤口被金属扯裂,血很快就冒了出来,淌了满手。
这回我想哼都哼不出来了,条件反射地就想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去扯铁链借力,谁料这个动作带动了肩部伤处的筋骨,只有疼得更为厉害。我仰着头大口喘着粗气,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接着我才发觉,站在阴影里的男人正在对我说话,因为之前太疼了,我的脑子里有一段时间并没有接收声音信号,所以男人之前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只听见他说:
“……到现在,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没有得不到的了……”
这种少言少语的人一旦话多起来,往往都是希望通过语言攻击,瓦解对方的心理屏障从而达成目的。我很明白这一点,几乎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一边听一边缓过了那阵疼,我的心思再度活络起来。现在我需要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不是被那汪汪叫随身带着,不过,该怎么让他靠近我呢?我想了想,喘息着积攒了一些力气。
“我跟你不同,”我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淡淡道,“我这辈子过到现在,什么都是谜,也许下一秒,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不怕赌。别人都觉得我冷静善谋,但我自己知道得最清楚,我其实是个很爱冲动的人。至于你……你真的什么都得到了么?一个顺风顺水的人,为什么要躲在这么一个偏僻昏暗的地方,跟只老鼠一样干什么都偷偷摸摸的,不敢见人?”
我这句话应该是戳中了他的痛脚,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我面前才停下,道:“你不应该激我。”
我没接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搜索他的全身,一边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在我们这行的大家族里,只有汪家在很早的时候改过‘何’姓,所以我猜你是汪家人。可惜在到这里之前,我竟然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汪家人,是受家族的命令才去控制那姓陈的小子。没想到,你也不简单啊,看你手下这么庞大的队伍……”我咳嗽了一声,感觉喉头发甜,直往上涌腥味,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说话了,但还是继续讥讽他,“怎么?想混个族长当当?”
说到这里,我刻意顿了顿,因为我终于看到了我这次行动最终的目标。那是一枚非常朴素的戒指,就戴在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的右手上,平日里估计很难有人能注意到。戒面上镶嵌的并非宝石翡翠,而是由一种说不出品种的釉金材料盘成的怪异图形。那图形我太熟悉了,三年来我夜里一睡不着,就会开着床头灯一遍一遍地照着石匣描画这个图形,现在即便看到的不是阴刻,而是阳雕,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终于找到了,最后一把钥匙。
我重重地呼了口气,剧痛之下竟然还是忍不住地想笑,索性慢慢低下头,装作疼晕的样子,不再理会冷冷盯着我的汪家人。
汪汪叫看我这样知道不可能再问出什么了,于是很干脆地放弃,抛下一句“天亮前都这样吊着,别让他死了”就转身离开了。
正主走了以后,两个狗腿子凑上来看了看我的状态,知道我真死不了,也都出了门。
刑室里很快寂静下来,没有人给我分神,肩上的疼痛再也没法忽视,火辣辣地疼起来。我面无表情地挨了一会儿,感觉身上因为失血的原因开始发冷。我太久没睡了,现在太疼又睡不着,精神萎靡到了一个临界点,又有些恍惚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刑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个人推门的力气很大,发出了很响的风声,一下就把我惊醒了。
我不知道饿了几天,眼前有点发花,眨了眨眼睛,才勉强看清推门的是酒桌上的冒牌货。我心说这货莫非是来对我用刑的,就看到他反手把门关严而后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在我受伤的肩膀上扫了一圈,就伸手去抓我头顶的铁链。
我刚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脑海里便瞬间闪过了“易容”这个词。
莫非这个人是小花的本尊,或者是瞎子亲自出马了?我皱了皱眉,这个时候新月正在集会,小花不可能不到场,而如果是瞎子,他现在一定已经表明身份并且嘲讽我了。
我想了想,然后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易容和缩骨。没想到张家小哥也这么‘多才多艺’。”
闷油瓶就像我给他起的外号那样,闻言只是点了下头,并没有吱声。他抽出腰后的佩刀,我只听见耳边“锵”的一声,铁链已经被他利落地削成两截。
我全身一松,眼前就开始发黑。他拦腰抱住我,把我慢慢接下来放在地上。我整个过程都非常地疼,一直在耳鸣,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人才慢慢缓过来一些。
我又眨了眨眼,让自己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后,才瞥了眼门外,问他:“只有你一个人来?”
他还是不说话,默认了我的说法。
一个张家人不远千里孤身闯进世仇汪家的地盘,就为了救一个刚认识没两天,甚至最初还对他抱着明显敌意的人?
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我还是向他道了谢,又举了举被捆住的双手,说:“那劳驾张小哥再帮我解开?我得找那姓汪的算账,他右手上的戒指对我意义重大。”
出于意料的是,这次闷油瓶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走过来抬手将我轻轻翻了个身。我有些纳闷,刚想问他怎么了,却发现他整个人一矮,竟然从背后紧紧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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