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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黎明(又名:史上最牛终极拯救计划)》 第二部:携手地狱 12

(2013-06-26 03: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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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虐边甜

盗墓笔记

瓶邪

铁三角

休闲

分类: 盗墓笔记

【十一】回归

 

 

 






远处的敌人渐渐缩小包围圈,我抬眼看了看四周,白雪皑皑,一点遮蔽物都没有。又回头看了看乖乖趴在我背上的闷油瓶,他的眼神还是呆滞地看着前方的雪地,但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察觉到陌生人接近时,条件反射地绷紧了。

 


可惜闷油瓶现在跟幼儿似的没什么战斗力了,我慢慢蹲下身,让他能双脚落地自己站稳。

 


接着我抽出专属的大白狗腿,直面那些充满恶意的气息,伸手把闷油瓶揽在了身后。

 


说实话,我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仍然为刚才那个动作窃喜不已:七年前,闷油瓶不论自身处境多艰难,都会在最危险的地方孤注一掷地救我和胖子,把我揽在身后。

 


现在角色终于互换了。

 


以前,虽然知道他那么做有极大可能是为了秉承“救可救之人”的为人准则,虽然每次获救都能感到由衷的心安和喜悦,但每次看着他在最前线嗜血拼杀,再回头看看在死神面前一脸惊慌无措的自己,那股不甘与对自己无能的憎恶却越来越强烈。

 


而现在,我终于有足够的能力、勇气和资格反过来守护他。

 


这一刻的自己,是我七年间倾尽一切,拼了命换来的。

 


再多痛苦、再多辛酸,我都不曾在乎,用毅力合着心里的眼泪咽下,也就过去了。

 


这么执拗,只为了这么一个人。

 


而与闷油瓶再次相遇后、当他真地处在这样无法自保的危险处境时,我才明白,我要的并不是为了让他以有我这样的兄弟为豪;也不是为了争那么一口气,为了显示吴家小三爷并不是个废柴,不靠别人,也能把运筹帷幄、叱咤风云;甚至不是为了闷油瓶哪怕一个夸赞欣赏放心的眼神。

 


我倾尽所有,求的,不过是想闷油瓶能过上平静安全的生活,甚至不过是想:现在,能让闷油瓶、能让我们俩一起,有更多生存下来的几率——哪怕只是让他多活仅仅一秒钟。

 


那这些年也值了,真的值了。

 

 



我细数了一下,13个人,其中几个呼吸细缓、脚步沉稳、眼神锋利,一看就是练家子。剩下的也肌肉结扎,面目凶狠。但奇怪的是,凭我几年来坐在吴家佛爷的位子上锻炼出的精准眼力推断,这些人竟然不是道上的人,没有土夫子特有的、象征黑暗的腐臭味道。

 


微微诧异了一下,我就知道要遭。

 


若果说是道上的人,那么凡是混这口饭的,没人会没听过我吴家小佛爷的名号,更没人会不忌讳我吴家的势力和靠山之硬之强。可这些人大多着当地那种厚重皮毛制的宽领袍子,脚着毡靴,包围圈并不严谨,但每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山林间讨生活才能有的野气。我凭经验认为,他们应该只是林场的猎户或者原先是通缉犯后来当了守林人的野户。

 


也就是说,我的身份地位威慑不了这些外行货色。他们劫财劫色的同时,说不定就杀人灭口了。

 


我再厉害也比不上当年“千尸走单骑”的牛逼张起灵,一对四五还好说,一对十三那就真得躺倒任。。。。。。揍了。

 


至少得保证小哥的安全,而硬拼肯定不行,只能智取。

 


我思量了一下,决定用怀柔政策。就等他们靠过来后,把猪哥从登山包里掏出来捧在手里,直接把登山包甩到他们面前,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自便,和和气气,算是互惠共赢,给自己积积阴德,拿了钱就放了我们。

 


那个貌似是首领的络腮胡子拿刀挑开包袱,稍微翻看了一下,把所有的现金都摸出来揣进上衣口袋。然后眼色一沉,看了看我的名牌登山衣,开口用当地的土话让我交出银行卡密码。我心说这土炮还挺懂的,知道磕小爷的金卡,但我又不傻,如果真交了密码,是绝对没活路的。这种时候光怀柔就不行,必须威慑一下。

 


我横刀身前、虚劈了一下。意思是别太得寸进尺,一个人的临死反击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那络腮胡子挑了下眉,好像有点妥协了的意思。但目光一转,一下就落在了我身后的闷油瓶身上。我心里一紧,知道他们又要借故找茬要便宜了。

 


果不其然,那厮一开口就极难入耳:“呦,后面那姘头长得不错。包养的小白脸?你们富家公子哥就爱搞这套。俺们懂!”然后就是同伙嘈杂的淫笑声。

 


我心里的火蹭地窜了起来,一下就烧红了眼角。

 


在我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

 


我高高跃起,双腿前踢,用小腿侧面夹住那络腮胡的侧颈。那傻逼没想到对面那个笑得和善的人突然这么不惜命地狂攻过来,压根没做反应。我猛地一扭腰,凭腰力把他猛甩出去。落地时,那人已经惨叫着滚下一边的雪崖,消失不见。

 


其他几个一愣然后群扑过来,我已经进入搏命的状态,上去一个扫堂腿踹翻了两个,但没等我站起身,其中一个就猛挥右拳往我延髓处狠击了下来。

 


延髓是人后颈处的生命中枢,重击是能致死的。我不敢冒险,以蹲姿平地起跳,出右腿就狠狠抽在他太阳穴上,他一下就昏死过去。

 


这么一分神,后门大开,我一下就被一个壮汉从身后制住,紧接着就感觉右肋巨疼,被人从侧面恨捣了几拳。一股邪火冲上脑海,我也急了,蹲身使劲一撅,把身后那人过肩摔到前面人身上,他们摔成一团。

 


但马上就有人从旁边补上,我渐渐就有些气力不济,终于一个疏忽,被反剪左手压在了雪地上。

 

 



这时突然听猪哥狂吠了一声,我猛地转头,就看到了让我目呲欲裂的一幕:一个人在闷油瓶身后使劲推了他一把,闷油瓶没有神志,一下就倒在地上。那人看他没威胁,伸手就想扭折闷油瓶的脖子!

 


事后想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时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猛地用力上顶,只听“咯”地一声左臂脱臼声,竟然硬生生掀翻至少比我重50斤的壮汉。

 


没工夫理他,我用自己从没有过的速度狂奔过去一下撞开了那个想杀闷油瓶的男的。

 


我知道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自己的霉运还是害了闷油瓶。只能扑到他身上,把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不动了。

 


至少他能比我多活几秒。

 


接着就感觉到拳脚雨点搬落到身上,剧痛袭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扒着闷油瓶,就是不让那些人把我从他身上扯开。

 


后来我感觉自己的背面已经麻木了,嘴里往外一阵阵地冒血腥气,知道自己应该又伤到内脏了。

 


他们大概是不耐烦了,我就感到后颈一凉,登山服的领子被完全割开,被我体温捂得滚烫的替石一下掉出来,落在闷油瓶露在外面的后颈上。

 


然后就感觉一把刀横在了脖子上,刃已经嵌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滴了闷油瓶一脖子。

 


我知道这刀一用力我就完了,我死了以后,闷油瓶也完了。这次,不论我怎么挣扎,以闷油瓶现在的状态,落到这些人手里也没救了。我一下就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每次临近成功,每次快抓到重要人的手,都被残忍地一脚踢开。

 


命运又毫不客气地耍了我。可惜了闷油瓶命不该绝,也被一起算进了生死簿里。

 

 


绝望中,突然感觉身下的闷油瓶颤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双长指猛地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伸上来夹住了我脖上的刀刃。耳边只听“嘣”的一声脆响,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坚硬锐利的龙骨折成两截,崩了开去。

 


一股大力,我被稳稳地掀翻到一边的雪地上。就看到视野里一个白色的身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地跃起,踏前两步就是一个横扫千军,可怜那剩下的9个还没拉开架势就被扫飞出几米远!

 


这上来就刷屏的攻击让我看得一愣一愣的。那边闷油瓶停都没停,上去几个猛跺,瞬间干掉三个。这时剩下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抽刀就往上冲,小哥右手一横,出指一下就点住了猛劈过来的刀刃,那出刀的哥们都看傻眼了,愣愣地被一脚踹出崖去。接着就是疾风暴雨搬地连击,我这边完全忘了刚才被猛揍受的伤,看他们被虐看得全身舒爽,完全忘了疼。

 


但小哥毕竟大伤初愈,我眼瞅着他脚下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整个人有些气息不稳。而有两个人就在这时从后面接近,我来不及起身,灵机一动就把猪哥抓在了手里,心里默念:时隔三周,猪哥,就决定是你了!然后猛吼了一声“小哥低头!”就把猪哥用甩飞刀的手法抛了过去。猪哥除了能吃,唯一的优点就是脑壳硬,那两个倒霉催的中招后连哼都没哼就滚下了雪崖。

 

 


敌方全灭,我坐在地上偷乐,然后就看到小哥稳了口气,慢慢转身。

 


其实他这个转身动作是很快的,但是在我眼里,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一帧一帧地定格着。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期待,但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害怕。

 


还好,我马上对上了一双深邃淡漠的眼睛,清醒冷静。

 


里面还有我。

 


感觉就像气球被戳破的瞬间,一阵不能再生动的狂喜一下袭上胸膛,我一下就僵在那里。

 

 


“吴邪。”他叫我。

 


声音淡然,波澜不惊。

 


一如当年。

 


我的心脏终于剧烈地跳动起来。

 


时隔七年,闷油瓶,终于完整地回到我的世界。

 

 

 

 








====================TBC=========================


抱歉又晚了。。。。


我已经不行了,废话不说,被感动到帅到温馨到治愈到的请留言。。


我先滚去睡了,88


对不起大家等得这么晚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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