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黎明(又名:史上最牛终极拯救计划)》 第一部:孤身墓中 08
(2013-06-22 02: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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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盗墓笔记 |
【七】怪人
我又是被舔醒的。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醒来,我感到眼皮很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与意志挣扎了半天,才看到一缕阳光穿透过来。
我一下就放心了,感觉岁月静好的样子。不过好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刚才我梦见谁了?对了,闷油瓶。等等,我不是死了么?!
我猛地清醒过来,条件反射地腰上用力就想弹起来。结果就感觉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筋骨都在强烈地抗议着,疼痛感一下清晰起来,我的神经都因为这,突突地跳动不已,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好,在这里我得纠正一下。其实我压根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来。
其实我一张口,就觉得嗓子干得冒烟,声带好像砂纸那样摩擦在一起,我一下就哑火了。
可能是看到我皱眉,旁边那湿漉漉的条状物又热情地给我来了一下。这时我的听觉也渐渐恢复过来,就听到耳边传来“哈!哈!“的喘气声,然后一股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就感到一个毛茸茸的小屁股坐到了我脸上,很沉,我鼻子都快歪了。
我一下反应过来,那是猪哥!看来我真的活着?!
正想把眼睛睁大,我的心里突然就感到一丝心慌和极端的恐惧。我艰难地把被纱布紧紧缠绕的右手摸上脖颈。
那个替石项链不见了!!!
我刚缓过来的心脏“突”地一下,差点停跳。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一把把猪哥从脸上拍下去,忍着肋间、腿上的疼痛,一使劲,就半坐起来,仓皇地四处张望。
“在找这个?”床边传来一把清冷、淡漠的声音,很低沉,但冷冷的,饱含杀气。
我赶紧戒备地抬头去看。
站在床边的,是一个看上去40多岁的中年男子,样貌俊朗,身材匀称,站姿挺拔。挽起的袖子下肌肉线条完美但不臃肿,充满了爆发力。这两年,我也算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凭眼力就可以断定,这家伙是个厉害角色。
我清了清嗓子,勉强道:“是您救了我么?多谢。。。。。。咳咳咳。。。。。。救命之恩。请先生把那个吊坠还给我,那是我一位至交好友的,咳咳咳。。。。。。我无权送给您。”对这种一看就牛+叉+的家伙,我决定好言好语相劝,当个乖乖兔晚辈,这事没准还好办一些。
“名字。”淡淡的两个字。
我心说我+cao+,你个老东西看不到小爷我重伤初愈,贵体欠安么?混蛋。但表面还是恭敬地道:
“小弟吴邪。”
“和老九门吴家有关系?”那人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让我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
看来是道上的牛+逼+啊,怎么会没听过?我一下子警觉起来。
“祖上确实和狗五爷有些许关系。”反正吴老狗是我那土鳖爷爷算是有关系,吴老狗是我七舅姥姥的叔叔的舅舅的大侄子也算是和我祖上有些关系,这话还是可说的。
谁料那男人闻言眼神瞬的一冷——那种凛冽的杀气,说实话,我只在闷油瓶手持黑金古刀横扫千军的时候,才远远地膜拜过。
我心知不妙,本来替石落在别人手里就给我很大的恐慌感,此时我也起了豁出去的心思。我忍住叫嚣的疼痛,猛地伸出左手在他面前虚晃一招,右手画了个弧形直取替石项链。
就听一声冷哼,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无视了我的左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捏住我的右手。(明明很慢,但就是让我躲不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脉门就被扣住了。
“肋骨断了四根,左腿膝侧骨骨折,全身大小挫伤、瘀伤二十八处,高烧刚退,劝你别动,会死。”那声音又漠然道。
不知为何,我就觉得一股压制不住的怒气一下烧上心口,右手奋力一挣,左拳直捣他的脸。
还没碰到他的衣角,我突然觉得右腕猛地剧痛!整个人已经被他拎在半空,我还没来得及痛得惨叫,他猛一沉腕,我半残的身体就直直地撞在床板上。
就听“砰!”的闷响,我觉得脑袋一蒙,一下就瘫在床上,全身的剧痛猛地袭来,我险些昏厥过去。
“比命重要?”他问。
“你!。。。咳咳,除非现在杀人灭口,不然你敢夺走那个挂坠,我吴家必定全员出动追杀你!咳咳。。。。。。”正说着,我就觉得血丝从嘴角往下渗,知道自己伤得更重了。
那个中年不说话,定定地盯了我几秒钟,突然换了个很奇怪的眼神,但我感觉他的敌意不知为何一下消失了。他一甩手,替石项链就落在我床上,我赶紧用最后的力气扑过去,把它死死地攥在右手里。
“这只镇墓兽找我来救你,我只是恰好路过,不是敌人,只待三天,你好自为之。”说完推门走了。
我看了看替石,又看了看门口,不知道这神经病在搞什么,头一晕,又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他只在饭点准时出现,但带的都是清淡滋养的东西,让我对他的形象略有改观。不过我伤得太重,连勺子都拿不稳,他也只是在一边默默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有时候觉得他和闷油瓶挺像的,肯定都是有很多故事,领略了太多辛酸的那种人。
不过,我得提一句。他和猪哥之间,实在太过暧昧了!!!当我看见从来不对我撒娇,甚至不替我捡晨报的猪哥对着那冰山男又舔又蹭时,我心中有多惊奇!而当我仔细地扫描了一下,发现那中年冰山神经病从未拿任何肉制品贿赂猪哥时,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然后我和猪哥间的冷战正式打响,我不会承认有吃味的原因在里面的。
第三天,那冰山神经病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当天下午,身处不知哪个深山老林猎户家的我就面临着严重的生存危机——猪哥趁着没人管他,大摇大摆地扫荡了一翻,最后连个饼渣都没给我留。——他就是看准了我是个一下床就会断胳膊短腿的重伤患!
不过还好,快半晚的时候,吴家的私人直升飞机来到这深山老林。悬梯上跳下个胖子,慌慌张张地冲进屋,看到床上像木乃伊一样的我,一下子送了口气。然后抖着他的神膘气势汹汹地滚到床边,对着我唯一几块完好的地方又掐又扭,嘴上还不闲着:“行啊!小天真!自从进化成天真的二次方后胆儿肥了不少嘿~~~~!敢把你胖爷一竿子生意支到缅甸去,自己在这边烤蛇完?!要不是今天接到通匿名电话,还真不知道你小子在这儿呢!小邪子玩得爽不?哀家他++娘+的+可一点儿也不爽!!!。。。。。。”
我看着胖子在床边吵,这几天绷紧的精神一下松懈下去,就只知道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最后在死胖子“诶!那个谁?干嘛呢,等啥呢?快看你们三爷傻过去了,快上担架啊!。。。。。。”的咋乎声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人已经在长沙的私人诊所里了。
可能是因为有人在等我吧,之后的三周,我回复得异常快。虽然不是完全康复,但至少已经不影响基本行动了。
三周后的一个清晨,我站在上次追闷油瓶时住过的二道白河旅馆的顶楼,欣赏着映射在远方的雪山峰顶上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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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完结~~!!!(才怪。。。滚。。。)
我母上大人发火催我睡觉了。。。。。。我想了一下,太晚了,让我去描写瓶邪重逢的大场面感情戏,我已经力不从心了,所以我的承诺又吹了。。。。。。。猛虎落地式道歉~~~!!!!!
对不起!!!!
不过,我觉得第一人称写文很有代入感,今天的第一更写完。我觉得好像真的和烛九阴干了一架,又死了一死。。。突然觉得三叔好伟大QAQ
明,不是,今晚小哥出厂!!!敬请期待!!!
不守诚信的,自觉滚粗了。。。。。QAQ对不起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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