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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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衣裳,非大红大绿大花不取,花红柳绿着,往当风处站,最是缤纷年轮。土的东西,没有对奢华装饰的太多眷爱,但却在一定程度上重新定义了俗和雅。俗,是人类的原生态,当低头走在凄清秋雨中,亦能迎面成韧化春风时,大俗成大雅。
穿上花衣裳,回村里。走泥路、摘青菜、挖野菜、踩水塘、捞螺蛳,入草丛、牧牛羊。眺望很短,仅见脚下的路,出入自然,皆成散文,很随笔,不诗意,立于路旁,标注下过往的生活,不太确定,这是三十年前的我,还是三十年后的我。
雨中的原野,混杂着诸多的气息与气象,很万千。但红尘脉搏平息,没有太多的喧嚣,听得见野生拔节生长。这里的小花小草,无需伺弄,照样一朵一朵地,花开完整,在慢悠悠的日子里,自然过渡着盛极而衰。
老屋,在一片荒芜中,还根深蒂固在那儿,站成百年格式,兀自传递着岁月深处的真实,传递着上个时代的属性。这样的荒芜,坚硬到无视风吹雨打,无视无人顾及,就是不破碎,碰不碎的东西,那怕是沾满记忆的灰,照样能在潦草中,散发聚焦的光。
穿上花衣裳,找一处篱笆墙的影子地,往生活的深处望去,那里有,最是心间留得住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