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大学时,某次公选课,坐我后面的一位高帅富,扔我一纸团:“我留意你很了!!!”,“不妙!有战况”立马提起笔,龙飞凤舞刷刷刷在纸条背面快捷回复,用哀求的表情把纸团扔回:“拜托!千万别告诉老师,我保证以后上课不再嚼泡泡糖了”,一会后面传来头磕桌子的声音,似笑,若哭,又仿佛是哭笑不得。
李老的课,我是红人,一进教室大门,就听李老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耳廓,“多年来了?!”“来啦!来啦!”,对他的垂爱我欢欣鼓舞(一般公共课导师是记不住学生名字的,可见我多人物),挥舞着双手,施施然地飘向座位,其间上课停顿20秒,等我入座后他才继续开腔,多么隆重的注目礼呀,我得回报一个妩媚点的笑容,这眼神一对接,就感觉不对,李老在用眼飞刀,刚才的兴奋劲立马蔫了,隔壁座位的同学用胳膊肘加眼神暗示我把耳朵伸过去,压低嗓音告之:“你有一月没上李老的课了吧?经常点你名呢!当心秋后算账!”“这怎么能怪我?他布置要看的书,一般都是每句话要看三遍以上才能明白的,纯理性的海外大师的巅峰之作,大都为呓语和幻境跳跃着出现,我日日夜夜就像研读天书一般地看,反复咀嚼后,今天才稍稍有点感觉,没看完,李老要我对作品谈看法,我怎么提得出真知灼见?华师大研究生教育太注重学理了,我以后绝对不用此法祸害我的弟子!”
得了,缺课一个月,还有理了,这姑娘真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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