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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张良同人文)<十二>

(2013-02-01 17:3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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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硝烟飘到了遥远的尽头,战场被风沙掩埋呐喊在空寂里沉默,古剑在残风中腐朽为战斗而生的灵魂,开始为生存而战斗。没有号角的年代里,生存是唯一的长路。”张良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惆怅于无奈。辰安吃了一惊。
小时候见他做噩梦时,便知他心里有事。但是那几日的相处更多的是觉得他聪慧,也并未深想过他的心思。出谷之后再遇到他,觉得他似乎从未改变,还是会对她温润的笑,会轻声喊她的名字。
可是眼前的张良让她有些陌生,那样意气风发的男子,何时变得这般惆怅?
“旧的岁月已经结束,新的时代正在开始,每个人都必须学会在这个新时代生存,你说是不是?子房?”卫庄缓声开口道。辰安闻言心知这二人关系不简单,听起来似乎是故友。
张良没有看他,轻声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卫庄轻哼一声,声音里有淡淡的戏虐:“当年意气风发的子房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当年?辰安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呢?好像一点也没有改变?”张良问道。卫庄没有答话,反问道:“你觉得呢?”张良闻言又道:“成为赢政的兵器,这好像并非流沙创立的原意吧?”“流沙创立的原意?”
赢政的兵器?流沙?
辰安听高渐离说过,破了墨家机关城的正是流沙组织,那么他是替赢政围剿墨家的吗?可是张良收留天明少羽二人,同墨家又是盟友,流沙破了机关城同墨家就是敌人。张良他到底想干什么?
“每个人都必须学会在这个新时代生存,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优雅的借口。”张良负手而立,看着远处道。卫庄一时无话。
张良又转头对身后的红衣女子道:“红莲殿下,你觉得呢?”那女子睨了张良一眼开口道:“这里没有什么红莲殿下,只有流沙的赤练。”顿了顿又道:“流沙不需要借口,借口是给那些需要逃避的人。”
卫庄看着张良道:“子房,你在逃避什么?”张良转过头,怅然若失的道:“或许就是这样为了生存,而一点点淡忘最初的本意。”
“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卫庄又道。张良看了眼卫庄,道:“流沙创立之初的誓言?”
辰安听到这里眉头紧蹙。流沙创立之初的誓言?这话是韩非子提出的,怎么会是流沙的誓言?流沙和韩非子是什么关系?
“天地之法执行不怠,即使没有国家的依存。”卫庄沉声开口道。张良闻言又道:“法的贯彻,正是为了定国安邦。”张良对于卫庄这番话并不是十分赞同。
卫庄反驳道:“侠以武乱禁,儒以文乱法,这些所谓的侠义之人,正是国家最大的乱源。”张良没有再说什么。卫庄又道:“你知道为什么他提出五蠹的同时还一起创立流沙吗?”
张良不确定的开口道:“术以知奸,以刑止刑?”卫庄轻声开口道:“不错,以刑止刑,这就是流沙。”
辰安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张良和卫庄关系非浅,五蠹是韩非子提出的,这流沙便是他创立的。
可是韩非已死,看起来便是卫庄统领着流沙。这卫庄和韩非又是什么关系?以张良和卫庄的熟识程度必定也同韩非认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说你一直在调查他的死因?”张良开口问道。卫庄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有进展吗?”张良又问。“你有线索吗?”卫庄反问。
张良刚想说些什么,白凤落在檐角上,脚下倒下一名男子。张良见状眉头微蹙。沉声道:“罗网。”
“桑海城已经开始戒严,以后会面要更加小心了。”张良道。“戒严本身就意味着要有重大的行动。”卫庄答道。
卫庄身为鬼谷弟子自然知道她的身份,张良是通过他得知的吗?韩非又为何而死?张良到底是什么人?
她不想怀疑张良,潜意识她是相信他的。可是太多的疑问围绕着张良,并且很可能和苍龙七宿有关。
辰安悄无声息的离开。
“问你个问题。”辰安直接去了墨家据点,看着盖聂问道。盖聂闻言点点头道:“姑娘请讲。”辰安想了想,道:“关于流沙,我只知道是他攻破了墨家机关城,你知道别的吗?”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盖聂手里削剑的动作顿了半晌,放下匕首和木剑,向辰安解释起来。
“流沙是由韩国公子韩非创立的韩国刺客团,用以达到以刑止刑的目的。自韩非子死后,掌管流沙的,是卫庄。也就是我的师弟。”
说完又拿起匕首和木剑削了起来。辰安闻言坐在盖聂旁边许久没有说话。
韩国?那似乎是张良的故乡。如此说来他同流沙有交集也不奇怪。
转头对盖聂道:“韩非之死,你有何看法?”盖聂手中的动作没有停,辰安见状撇撇嘴。不说话就是最大的看法。
“王栩虽然呆板,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辰安突然岔开话题。盖聂看着辰安,面色沉静如水。辰安顿了顿,垂了垂眸,轻声道:“你什么都想保护,最后只能失去全部。”
说罢抬头对上盖聂的目光,眼睛里包含了悲伤,无奈。道:“我同你不一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而我,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我谁也保护不了。”
起身拍了拍衣服,状似释然的道:“所幸,我并没有挂心的人,我可以很平静的面对你们的离去。而你,不行。”说完便转身离开。盖聂看着辰安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的感情很简单,开心,不开心。待到这些事情都办完之后她就会回到天机谷,看着日出日落,斗转星移。她的身边就不会再有任何人,她也不会因为他们的离去而伤心难过。
没有挂心的人吗?辰安心里想着自己方才说的话。没有吧。
出世以来遇到的这些人是朋友,可是天机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朋友。师傅早已将尘世看破,所以能够很平静的面对王栩的死,可是她不能。所以如果不能面对的话,那就不要开头好了。她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力,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苍龙七宿历朝历代都是由七国唯一的继承人掌握。然而七国中韩国的韩非和燕国的燕丹已经死去,剩下的四国皆被秦国所灭,继承人自然也留不得。
可是韩非和燕丹不同,燕丹中了阴阳家的禁咒而死,韩非的死去时听说浑身发烫,身上布满红色的条纹。这是中了六魂恐咒的症状。
师傅曾经告诉过她,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每一个所谓的巧合都有它的必然。阴阳家居然亲自动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已经知道了苍龙七宿的秘密,阴阳家自然不可能留着他们。
辰安在回有间客栈的路上思绪万千。回到客栈后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庖丁的呼喊丝毫没有察觉,径自进了屋。一旁的石兰见辰安这个样子心里明白了几分。
坐在桌案前半晌,就连张良进来也没有发现。张良见她眉头紧蹙的样子心里一揪,走近她轻声问道:“怎么了?”辰安这才发现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吓到,抬头看着张良。
他长的真好看啊,比七年前更好看。白衣包裹着颀长的身形,眉眼清俊,面容温润。直身而立,当真君子如玉。
辰安就这样看着他,这样好的人,总有一天也会离开自己吧。想到这里辰安心里一痛,敛了心神,垂眸道:“在想事情。”
张良闻言看着辰安道:“有眉目了吗?”辰安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道:“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想不明白。”张良点点头。
辰安看着张良又想起今日所见,思索片刻又道:“今日你同卫庄会面,我在一边都看见了。”她不想瞒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张良有些诧异的看着辰安,不是诧异她见了他与卫庄会面这件事情,而是她根本就可以不说。
半晌才道:“卫庄是韩国第一剑客,我张家五世相韩,流沙是韩非所创,自韩非死后,他便一直掌管着流沙,追查他的死因。”
辰安听罢心下了然,道:“我只知你同他是韩国旧故,并不知道你与他有这么深的渊源。那你和韩非呢?”“忘年之交。”张良答道。
两人一时无话,辰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张良闻言笑道:“丁掌柜让我来的。”辰安更加不解,“他让你来这里干什么?”张良笑而不答。
辰安见状撇撇嘴,冲他翻了个白眼,不满的道:“故弄玄虚。”
辰安抱着膝盖,下巴搁在上面,闷闷的喊了声:“张良。”张良闻言睨了她一眼,轻嗯一声。辰安又道:“我的身份,是卫庄告诉你的?”
张良点点头。辰安又问:“他告诉你多少呢?鬼谷弟子对天机谷可是了若指掌呢。”张良微微愣了一下,脸上不复往日的微笑。“你的寿命,你的能力。”
辰安闻言微微一笑,半张脸都埋进了手臂,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平日里灵动的眼睛,此时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师傅说,天机子注定要看着身边的人一一离去,悲哀的是,他们有能力挽回,却不能挽回。”
说罢竟然呵呵的笑出了声,转过头问道张良:“你说是不是很可笑?上天给了我们这样的令人羡慕能力,”其实是在折磨我们吧。张良看着辰安笑的弯成月牙的眼睛,眼眸一深,倏忽的将她拉进怀里,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辰安被张良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僵在他的怀里,半晌才回过神。嗅着他身上的墨香,手臂环过张良的腰轻轻搂着,脸贴着他温暖的胸膛,缓缓闭上了眼睛。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张良终于明白这个小丫头为什么会突然问他那么奇怪的问题。
她在害怕,害怕失去身边的人。她在自责,明明有能力改变,却只能袖手旁观。她在逃避,整日在别人面前嘻嘻哈哈,所有的难过痛苦全部自己一个人承担。
思及此,张良搂紧了怀里的人。她太不真实了,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消失。怀里的人察觉到了张良的力道,怔了一下,敛了心神脱离了张良的怀抱。
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笑嘻嘻的看着张良道:“我们下去吃饭吧!”说罢便起身离开。
张良愣了愣,脸色微沉。随即又勾出往日的微笑,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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