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2012澈夜扪心之一——情绪篇
(2012-12-22 00: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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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强迫症代价选择题灵魂杂谈 |
分类： 静谧 |
2012澈夜扪心之一——情绪篇
雨萧萧的夜，心情好冷清，听着雨在滴，追忆往昔，回味幸福的痛，理智和冲动，有谁能够读得懂，纠缠着我无助的软弱空虚的灵魂。
这几年已不像从前那样暗搓搓的写情绪，写写删删，最后身心俱疲。只不过每次在正式启动一个任务之前，有了更多的发酵时间，会麻木地先写几个和主题八竿子打不着的口水文，一口气走下去，错误百出，不管不顾，酣畅淋漓才停止。这样反复几题之后，略微有些疲倦，似乎是被自己逼到了墙角，只得奋力冷静耐着性子地一跳。到此时，才算迂回完毕，开始正式的行文。做几片糕点，面团成熟之前，把桌上、砧板上、面粉袋子周围的饼渣、废粉、碎面打扫打扫干净，就像有洁癖和强迫症那样，非做不可，完成之后，才能继续按部就班，完成接下来的步骤，然后焦急地等待美食的出炉，落下心头一块石头，颔首展颜。至于好吃不好吃，或者是谁人来吃，已不再重要。
上周末陪饭局，boss们谈佛，谈老子，谈道德经，谈无常。佛教说诸行无常，诸行苦，而他们色身的追求满足到了一定层次之后，也反过头来悟到生命的可贵，并千方百计增加延长生命的可能性，因为这已经是他们所认为的最后一个不能被自己所掌控的要素，恰恰也是那最强力的一个。走了可能是一半的人生路，年初就琢磨着该做15年总结了。然而除了身体大了一号之外，别的似乎并无所长进。肘负痣，眉压眼，影子重，蹒跚拖拽走不动；残镜碎，枯瞳蒙，踉跄辗转终为空。两位最亲的同辈短期内先后失去了她们的父亲，这已经不是伤心悲哀什么的能解释的情绪，痛已经不是全部的描述，甚至还沾连着无奈和生命的可笑。也让我开始怀疑，用力深呼吸了这几年，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强大到足以抵御人言、对抗偏见、应付生死。
是谁说的眼因流多泪水而愈显清明的？这是助痴人自欺的言语。眼清明之后呢？看清又能怎样？能改变现状吗？能决定自己吗？还有选择的能力吗？没有的。“随心所欲不逾矩”只因为随的这颗“心”所“欲”的已然被完全规范在这个“矩”之中，你自己就已经是规矩所制造出来的，本身你就是规矩的代言人，又何以可能超破这个规矩呢？你所否定的东西中就有你自己的一部分。所以矛盾、苦闷、纠结、撕裂，无人能知，无人可知，因为这是一场自己和自己的战争。退一万步，退到海角天涯，就算逃出了这个规矩，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母体胎盘，又能有几分存活的可能？更别提挣扎着发育成长壮大反抗等浪漫的假想了。都已因规矩的规范而让你不能确定，更不能保证。更凶险的是，这个规矩，并没有终极的目的和设想，或者这个目的是常人不能触碰、不为人知的。那么，就进入一个死循环：在规矩里，在万众瞩目和言语中，低头负荆，亦步亦趋，缓慢燃烧和消耗生命；而出了规矩，则是在万众瞩目之中遭受那迅速到来的孤独的爆炸和毁灭，然后蜂子们会兴奋地画一张绝美的皮，涂一双甜蜜的唇，难掩住看大戏的欣喜和穿新衣的得意，眨巴眨巴鱼尾的纹，挤两滴泪，再添几句人言，同时趁机果断地用钉子一般的细高跟在那爆炸的碎片上解恨的挨个碾几下：这就是找到了“我”的代价。
因为前无古人，也可能后无来者了，未来的美好，在于其不可知的可能性，可能坏也可能更好，这是任何人都无法保证的。趋势可以推理，而未来，有了我，一切就都变成了未知。而我，如果粉碎了规矩
，也就粉碎了自己。这不是一个权衡利弊去思考的选择题，因为并没有被赋予允许选择的权限，而是命运，是一个各个角度的综合体，是今天的“我”之所以成为“我”的全部意义。否则，意外的我，强大的我，就是那注定的悲剧和蒙住一对眼的陪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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