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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异人

(2013-11-11 21: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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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异人作者:任博逸
  异人,也就是人体的某些生理功能它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超出了我们理解的范围和科学研究范畴,这种超自然现象和这种特殊人群称之为异人或特异功能者。在现实生活中,我碰到好多这样的人和事,但谁也说不清道不明这其中的奥秘。
       先说说我的爷爷,从我刚刚懂事起,我就知道我的爷爷与众不同,他不光是身材高大、风流倜傥、谈吐高雅、吟诗作对,更重要的是他还会捉鬼治病。这让我既惊且奇,在集体生产的时候,由于是毛主席领导,坚决打压一切牛鬼蛇神,所以左右邻居一般有什么疑难杂症都是在晚上夜尽人深的时候才偷偷来找爷爷帮忙,给治治一些药物治不好的怪病,爷爷总是尽量推诿,实在推脱不掉的爷爷就要他发个誓,不能说出去,在那时搞封建迷信是要坐牢的。
       改革开放后,宗教信仰、封建迷信如雨后春笋林立发展,渐渐地我爷爷也干起了老本行,为人治病,消灾减难,算阴阳八卦,卜红白喜事等,据爷爷自己讲,他是父子艺,由祖父传给他的,他们的祖师爷是老子,所以他是茅山道士,为了修炼道术,八岁开始,天天他一个人要到祖坟包去炼道法。祖坟包,是一片原始森林,里面的松树有的要三四人合围才能包住,那时狐狸、豺狼、猪罐子特别多,周围又没有住户,并且是在鸡不叫狗不咬的时候从家里出发,开始几个月又大人陪同,过后就一个人自己去,这条路有六里左右,途中要经过一条大河和几座乱葬岗。艺成师满,14岁的时候就出道了,出道那天,爷爷由四人大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把他抬回家的,在周围几个保(保:现在的镇)里他是有名的术士。八十年代易经发热,投师学艺的特别多,爷爷也物色了几个聪明的弟子,兢兢业业的教了起来,这些弟子现在都是腰缠万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小打小闹再也不入他们的法眼。
       为了不让手艺失传,爷爷在挑选继承人上煞费苦心,父亲憨厚稳重,不信神鬼。二叔,八面玲珑,心灵手巧,唯财心紧。三叔,中通外直,多才多艺,独家经营。当爷爷把目光定向我的时候,我是死活都不学,所以这门手艺传到父辈的时候就失传了。
       与神鬼打交道的第一步就是画符,符的种类很多,什么风神、雨神、雷神、电神、门神、灶神、各位大帝、真君、天神、地神、阎罗等、以及各种消灾减难的符多如牛毛,根本就分不清这符跟那符有多大区别,弯弯曲曲,字不像字,梯田不像梯田。有时候爷爷也叫我背甲子、写毛笔字、背讣告、学看风水······,兴趣所至或者无聊,也就跟爷爷装模作样之乎者也的背上两篇,或是兴手画它几个桃符以示娱乐。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看电视,只见隔房大伯背着堂弟冲冲赶来,堂弟十一岁,可能是吓着了的原因脸色发青。只听我大伯对我爷爷道:“大伯,把娃儿看一下,他吞了一颗寸六钉,医生说要开刀,你看有啥办法治没有。”我爷爷于是端了一碗水,在观音菩萨面前焚香顶礼,叽里咕噜的念了一阵咒语,然后化了一些纸搅在碗里,黑糊糊的叫我堂弟喝了下去,并叫大伯放心,明天钉子就会出来。我怀着百分之百不相信的心情等待着。第二天下午我大伯从他的大院跑到我们大院对我爷爷道:“拉出来了,钉子磨的透亮。”并拿出来给我们观看,果然是寸六钉,被胃酸腐蚀的闪闪发光。看着这棵要命的钉子我实在没有啥说的。是真本事,还是侥幸我不知道。
       一九九四年我的孩子出世了,小家伙长的非常可爱,全家人像心肝宝贝一样的呵护着他,可在二十天后突然夜哭,晚上的十二点准时哭到凌晨一点,他哭的声音多半都不像婴儿的哭声,到像似大人一样敞开嗓子粗声的哭,小脸哭乌,嘴唇哭紫,哭过之后,这才打着呼噜睡觉,接连两天晚上都是这样。我找南部县最好的儿科大夫看了无数次,都没有看好,正巧我爷爷这段时间在外面给人治病没有回来,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孩子也夜哭了七天了。是夜,等到孩子刚刚哭的时候,我马上抱到爷爷那里去。爷爷把孩子抱在手里道:“这哪是孩子哭的声音,快点给我。”我马上把孩子给爷爷,爷爷忙忙地接过孩子,来不及点香,就点了一支烟在手里,把孩子横在肘部,双手合十,我只听见爷爷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后面的就再已听不清了。奇怪的是孩子马上就不哭了,并且打着呼噜又睡着了,我欢欣不已,接下来爷爷画了几道符,一部分叫揣在孩子胸前,另一部分化在炼过的水碗里叫孩子喝下,如此反复了三次,我孩子就再也没有夜哭了。通过这件事情,我对爷爷的本事是信了一部分,而后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对爷爷不得不信。
       我母亲身体差,集体生产的时候要供父母,要养活我们五兄妹,生活特别掐亏。改革开放后,条件虽然改善了,但就是老生病,常年累月的吃药,我们说是病,而爷爷说是邪。在治不好的情况下,爷爷就给母亲炼了三碗水,烧上字符,叽里咕噜的念动咒语,请四方菩萨,五方偈力,六丁六甲,二十八宿、值日功曹、天兵天将等,前来捉拿鬼怪,焚香顶礼烧钱化纸忙的不亦乐乎。然后拿出三根筷子,三刀砍成九节,每碗三节,叫母亲喝下,当母亲喝筷子的时候,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了,可出乎意料的是,母亲就像喝水一样,没有任何障碍的就喝下去了。喝完后我问母亲是什么感觉,母亲说就像喝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就喝下去了。母亲喝了爷爷炼的几次水后,病果然大有起色,一个多月后就能下地干活。我于是问父亲道:“爹,你现在相信爷爷吗?”父亲抽着烟,平静的答道:“我既不反对,也不支持。”这是什么话,反正我是信了。
       在外出殡的时候,经常碰到这样一件事,就是在六月去世的人,由于犯煞没有好日子,所以要在家里停放好多天才能安葬,甚至半个月的也有。刚好这家主人要八天才有日子出殡,所以第八天人已经腐烂的不像样了,还没有到他家门口,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股像腐烂的老鼠那般尸臭难当,让人恶心呕吐。这些人往往棺材下面放的一排排盆子是专门接尸水,既臭又不雅观。为了不影响客人和明天出殡,爷爷这时就要夹臭,(夹:移动的意思。)他先到没人住的地方去看看,然后回来,烧钱化纸,念动真言,口里呼一声“疾”再念一阵之后,点燃草纸再呼一声道:“急急如律令。”果然就没有臭味了,但如果你凑巧碰到所夹尸臭的地方,那就奇臭难当了,尽管周围干净的像刚刚洗过的地毯。
       像这样解释不清的事在爷爷身上不胜枚举,一九九九年,忽一日爷爷对我们大伙儿道:“今年我有隔年,九月份无论怎么都推不过去,你们都不要到外面去打工。”可是父辈与我们都不以为然,心想这事可就说的太玄了,人道是“自家屋里的人,扛不了自家屋里的神,”所以也就没有往心里去。九月中旬,我与三叔在浙江打工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爷爷得了重病,突发脑溢血,不能动弹、言语也失,医院也发了病危通知。我与三叔赶回去看了最后一眼,卒于同年十二月。
       再说说我表叔吧,我的表叔与母亲是亲表姐弟。大概我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母亲从外婆家回来对我父亲道:“杨正能疯了,孃孃这家人就算完了,晓得老天爷是啷个不长眼,专整这一家,唉!”于是我们一家去看我表叔。只见他在一个破旧的三合院中央支一口特大锅,烧了满满一锅开水,由于背对着我们,所以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再者两家相隔较远,从来没有走动,表叔长的什么样子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于是不顾母亲一再的劝阻,便跑到他对面去仔细的打量起来。只见他体型魁梧,骨骼粗大,有一米七的个子,天饱地圆,双目炯炯有神,两眉粗矿直插发际。只见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唠唠叨叨的无休无止的喃喃自语,并不时用柴棍搅着锅里混黄的开水,他对我笑笑说他是太上老君的白鹤童子下凡,在炼金丹,虽他不知我是谁,却也恳请我吃一颗也治百病,同时他把地上的灰尘不停的扫来往锅里倒。由于要读书,所以我们没有作太多的停留就回去了,当然那个时候的表叔就成了我时时打听的新闻。
       大约一年多的时间表叔病才好,好后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不但会给别人治病,还能给别人开药方。而他本人连三年级都未曾读满,并且他的举止经常异于常人。他常常睡在床上一个礼拜不吃饭,又唱又闹满嘴的胡说八道。起来后,人不但没有瘦反而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然后他拿过一个碗放在面前,用刀把舌头划破(有数次把舌头破成了两半),让鲜血淌上一满碗叫别人喝,他说这是他这几天吃仙桃的血,是治病的灵丹妙药。可是谁也不相信,谁也不敢喝,他只好痛心疾首的倒掉。而他的伤口,却不做任何处理,只是在伤口上撒点盐,或只用针穿在伤口上,任它自己愈合。由于他经常说些灵异的现象和灵异的事,相隔数十里远他也知之其详,渐渐地的就有人找他看病,不想他一看一个准,一看一个准,后来找他看病的人是摩肩接踵,排号站队。甚至有的要等一两天才看得到。为此他专门修了一幢住院部来安排病人。
       我们开始都不敢吃他的血,后来看到别人都在抢着吃,且灵验无比。母亲才战战兢兢的要了一碗,由于是刚刚从舌头上放的血,腥味特别大,于是表叔叫母亲像做烫面一样烫干晾干磨成血粉拌作中草药一块儿吃,吃了他的血后,母亲的病的确好了起来,我也经常把他的血吃着玩,我的外公外婆只要病一严重,表叔就要给他们放血喝,所以我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身体都长的特别胖,就像吃了鹿茸一样。
       表叔刚开始看病的时候,每年都要烧一套衣服裤子。只要到了那一天,我表叔就全身沐浴,然后穿一套新的衣裤,到外面去一边念法术一边从脚下点燃自己的裤子,让它从上到下的燃起来。当衣服燃完的时候就自动熄灭。奇怪的是他全身上下,连一点皮肤都没有烧到,更不要说头发了,到现在这件事对我都还是个谜。
       消灾免难,降妖除魔,我姑且不说,只说他有一次到我外婆家来给我外公看病,他说这副药要加人肉,我们听后大吃一惊,在不听我们的任何劝阻之下,只见他把胳膊洗的干干净净,用刀从胳膊,肩胛处削了两片肉下来,大约一两左右,血淌的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才止住血,他念了一翻咒语,再把钢针别在伤口就算作了包扎。我们吓的面无人色,而他还在谈笑风生。奇怪的是他的伤口在没有任何的消毒、包扎、缝合的情况下,一个礼拜就基本完好。他所割下的肉,外公终究是没有加进去。据他说,他的肉是很金贵的,一般人是不给加的,而他在外面治病的时候也偶尔会给别人加人肉。
       我舅父是医生,从不相信神鬼,更不相信他,为此没少跟他吵架。有一次表叔对我舅父道:“表哥,过几年有人要你的命,那要看你的运气了,到时不要来找我哈。”舅父嗤之以鼻。万万想不到一九九五年的仲夏,半夜两点左右,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我舅父突然起来背上医药箱就往外走,我舅母问他到那里去,他说有人喊他去看病。舅母说没有人,他说有,并且人家还在垭上等他。可是舅母力气小拉不住他,舅父前面走,舅母就大声叫人,外婆听到后,也叫舅父不要去,舅父理也不理。走到石河堰,舅父就直接就往河里跳,河堰很大,河水又深又宽,后面赶来的人看见他在河里挣扎,赶紧跳了下去,三四个人才把他救上来,回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于是赶紧叫来表叔,表叔又是烧纸,又是做法事,忙的不亦乐乎。一个月后,舅父才康复,表叔便言及当年之事,而舅父无言以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表叔的母亲去世后,买一口柏木棺材,下葬那天,他放一个盆在面前,用刀破开舌头,叫一个漆匠用他淌的血把棺材染了一遍,而后下葬。立墓碑的时候,他用刀把自己右手中指第一节宰了下来,压在墓碑下,作为自己的一部分来陪伴他的母亲,当天参加葬礼的有数百人之众。
       2010年3月,表叔忽一日对母亲以及我的舅父、孃孃道:“我今年可能要死了!”母亲与舅父孃孃问他为什么?他道:“我在陈观垭上干活,有一个鸟儿在旁边一直叫,“杨正能要死,杨正能要死。”母亲与舅父孃孃只当他开玩笑,说笑了一回也就没放在心上。不想一个月后表叔就开始生病,医治无效,卒于同年11月。
       最后说说寂妙大师。寂妙大师名叫何泽琼,世人叫她何仙姑,遂宁市蓬溪县人,九十年代初声名鹊起,医德远播四方。消灾免难、治病去邪、指点迷津、乐善好施是她的人生本色。甚至很多断决不了的家务事,也要找她来秉公断理。她的几间屋子里到处都堆满了锦旗,挂满了匾。那时我母亲多病,就慕名而去,谁曾想到,去那里看病的人挤的是人山人海,排班站队好几天才拿到顺序号,晚上周围邻居的房间都住满了,住不下的还到蓬溪县去住旅社。一来一往就要礼拜的时间。
       我想不通的是她像先知一样,知道你的身前身后事,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在她眼里像电影回放,原原本本的给你娓娓道来。忤逆不孝要挨打,心狠手辣的要受批,别的人我不知道,我只说说我知道的人和事。
       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家瘫痪了数月不能自理,而后到她这里来求医,她对她家人道:“你放心,这个孩子三天后就要下地走路,我们当时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她叫那个女孩天天念佛,叫她的父母多多念佛,烧香。多做功德,过后没有给这个女孩采取任何特别治疗措施,不想三天后,这个女孩果然站起来了,并带她去田间地头散步,这是我亲眼所见,但我解释不了这奇怪的现象。
       我老婆的舅父跟我们一道儿去的,(我也叫舅父)他也找何泽琼看看他孩子的病,不想刚刚见面未曾开口,何泽琼就厉声对他道:“你还算是个人啦,不但不给父母饭吃还打父骂母,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到我这里来干啥,你现在就知道你的孩子就是你生的,你就知道疼,就知道爱,你就不知道你也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你难道就忘你父母是如何疼你想你的吗?一辈子欺心用心,你朗更得好吗!你要绝后,你看到没有吗!你只有一个独子还突然得了怪病,这都是你的报应你晓得吧,居然把自己的父母苛刻死。······”何泽琼越说越怒,对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人道:“你去给我把这忤逆不孝的代他父母痛打一顿。”(那时何泽琼对忤逆不孝的人实行掌嘴,偶尔棍打。)我在旁边惊的目瞪口呆,她简直就如亲见一般。(两年后,舅父果然绝后。)轮到我的母亲,她道:“你是一个菩萨心肠,一辈子不整人弄人,白手兴家,弟兄三个,个个都靠不住,人人都有三灾八难,过几年就好了,你的父母苛刻你,你不要往心里去,你没有大的病,就是一个胃病,一生都会平平安安的。”后来果真如此。还说我的父亲,人老实勤劳,由于我爷爷婆婆苛刻他,一生中受的是苦,但老了一切都好,没病没灾寿元高。
       我前前后后去了三次,最后一次是2006年夏天,她也搬到高洞庙去居住,法号“寂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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