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班时被男老师猥亵妈不让跟人说

　　　　　　　　　　　　　　　　　　　　文·方煜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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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阿婷 

我们小时候的学前不叫学前班，而是“半年级”。为的是给上一年做提前准备。“半年级”的学费很低，基本上不用课本，老师进行的是识字教育。半年级仅开了两年便匆匆关闭，原因是收不上学生。我们那个年代孩子比大人多，到处都是打土仗的男孩和玩过家家的女生。何况那时候农村还没有幼儿园，父母巴不得能够让孩子去学校上学呢！半年级有啥呀？可是却办没了。

记得当年妈妈给我缝了书包，我便与邻居家的小妹阿方一蹦一跳地去学校上学。

我们的老师名叫M水，身材不高，脸盘眼睛鼻子嘴都很小，长得十分猥琐。也不知是他相貌的丑陋，还是什么原因，年龄比我大一两岁的孩子们，便偷偷耳语关于他的风流韵事。据说他与村里的某女做了那种事。那女孩已经上了初中，在文革的那些年代里，她还常搽胭脂抹粉地演戏。不过那女孩实在是长得奇丑，我记得她脸上还有一块很大的红胎记，而且三角眼极其难看，加上有点儿兔唇，还有那个塌鼻梁，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丑女。

小伙伴说见她与M水老师在地窖里做那种事情，他们在下面做，他们在上面看，而且把那过程说得惟妙惟肖，极其得富有黄色小说的淫晦色彩。记得那个大我一岁的女孩讲得津津有味，而且兴致勃勃。大约讲了半个多钟头吧，我回到家里便有些后怕，这么小的女孩，她只比我大一岁啊！她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敏感啊？许是造谣这东西是人类的天性，连身边的伙伴都不乏其人，而且这女孩平日里在大人面前，还显得很老实呢！

或许是那个年代的人很愚昧，常以诽谤丑人为快感，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丑露的憎恨，对相貌对不观众的人采取的一种抗议吧！与M水偷情的女孩，我们叫她 “三七叶”，“七叶”我不知是哪两个字，我们本地的意思指男流氓和女流氓。“三七叶”平日里倒也是个老实女孩子，并不怎么恶劣，也不怎么轻浮。据说谣言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还是坚持半信半疑的原则，觉得我们老师拿一个苹果引诱“三七叶”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女孩丑得比他厉害。当然，他也够得上一份了。

半年级上课就是识字和数数，内容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是M水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们都写得很认真，一方面是刚上学有一种新鲜感，另一方面，作业少得可怜，所以基本上都是百分之百的完成率。其实那个年代的我们，都跟现在的小学一年级学生一样大。由于妈妈干活辛苦，觉得养我们不易，想留家里帮着干点活，所以上学都晚。因为到了读书的年龄，所以对知识有一种渴求。

Ｍ水老师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常常装模作样地在教室里批改作业，有时把我们一个个地叫到他面前。我不知到他面前做什么。他就坐在黑板前的高水泥台前，上面放着我的作业本，然后他就转过身来面向我。我想，他肯定会表扬我或者批评我。在家里常听邻家哥哥说男老师厉害，便吓得连个大气都不敢喘。谁知M水老师什么都不说，便低下头来，拉拉我的衣裳示意我向前走一步。我当然不敢违抗，就靠近了他。他便将手放到我的裤带上，小孩的裤子都是松紧带的那种，目的是为了让我们上厕所方便的时候褪得及时，以免尿了裤子。

M水老师的手就从松紧带里伸了进去，然后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摸。

我心里很害怕，立即羞得满脸通红，他却用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然后小声对我说：“不要说话，不然给我小心点！”

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露出一种邪淫的凶光，心里便十分害怕。

我是一个十分老实的小女孩，当然也不敢作声。M水老师就用手摸到我的下处，后来他竟觉得这样不够，还在手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往里面抚摸。就是这样过了几分钟，我战战兢兢地度过了十分难熬的时光，M水老师便让我回去了。接下来他叫我们邻家女孩阿方，我知道M水老师要干什么，心里替阿方着急，便假装难受，趴到水泥台上，然后从下面偷看。M水老师的手摸到阿方下处时，我突然大吃一惊！因为M水老师刚好醒了一把鼻涕！他就将这把鼻涕抹到阿方的裤子里。再接下来是同桌阿娟，这回M水老师吐了一口痰，然后把那口浓痰用掌心托着抹到阿娟的下身……

也不知是因为听说过M水先前的风流事，还是因为他的相貌丑陋之极，对于M水的卑劣行径，我终于察觉到了异常。那天，我和阿方就偷偷地跟我妈妈说了这事。我妈妈一听大惊失色！便立即找来阿方的妈妈，两人一商量，就说不要让我们两个去上“半年级”了。反正在那里也学不到东西，老师还是传说中的“流氓”，跟“三七叶”相好。不过，这种事儿不能乱讲，女孩子丢不起那人！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向人说起这事。直到今天，我孩子都快结婚了，才敢向你说出来。

我和小方又重新回到我们的童年世界里，继续“藏猫猫”、“过家家”、“抓石子”的游戏。

不久之后，“半年级”的学生都纷纷退学，至于退学的原因，大概每个家长和孩子心里都明白。不过奇怪的是，那些男孩子们后来也不再上“半年级”了。第二年，“半年级”招收的学生很少，再后来，学生又逐渐退光了。就是这样，学校里再也没有了“半年级”，M水老师也被安排代别的课程了。

煜斐回复：中年的阿婷向我们讲述了小时候受到老师猥亵的故事，这需要胆量和勇气。随着社会发展，人们思想的进步，逐渐打破了封建桎梏，网络上对于校长奸淫幼女案的曝光，使更多的女性开始觉醒。阿婷藏在内心深处的一段隐秘终于吐露出来。

故事虽然年代已久，但留给我们的是一种思考。正是因为人们对隐秘事件所保持的一种沉默态度，才使M水老师肆无忌惮地欺负幼女，猥亵儿童。故事揭开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真相，人们终于看到了事件的全貌。当年，一农村小学“半年级”招生，结果学生走光，后来却招生无人报名，个中缘由，恐怕会大出人们所料吧。传说中的M水老师由于泄露了自己的私密，才引起了人们的警觉，而那些藏污纳垢的伪老师，恐怕更容易瞒天过海吧？

将阿婷的故事写在这儿，留给人们一个警示，也算是一份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