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象中活着,还是在真象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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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象中活着,还是在真象中生活
--田梦
记得小时候,因为总是一人走在放学的路上,所以无端的凭空的多了很多假想。印象最深的就是:就像我们可以坐在影院里观看电影一样,我们自以为每日里神秘的生活,其实一切都在高我们一等的另一个星球的监控里,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包括我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包括干的坏事。
这只是小时的一个超级的假想,是行走路上的一个家庭作业,最多的是可能多些儿童的灵性加上天马行空的思维。没想到也有人有此创意拍出电影来,这就是《楚人的世界》。导演当然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表达的诉求,只是比起我小时的想法,似乎更保守了些。毕竟儿时的思维不受任何束缚。
电影里楚人生活在一个导演为拍摄他而设计的小城镇里,有刻意安排的环境和人物。而我的创意里,没有任何的假想地,没有任何虚构和安排的人物,每个环境每个举动都是主人公自有自发的。那些再好的演员也只是演员呀,所以他们的表演和配合总有些导演控制不了的,或者不是导演所期望的。而我的创意里,每个人物都是主人公,都活在自己想生活的环境里,开始每天的生活起居。所以最真实最自然,所以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不需要培养学习的电影人。
电影里楚人仅被限制在这个小镇里,因为只有这里的环静才是为拍摄和记录他生活的秀场。而我的创意里,整个世界都是舞台,每个地方每寸土地,只要你想到你都可以任意遨游。更不需要编一个故事,在楚人的脑海里设一个不敢出海,逃离这个小镇的理由。所以你对自己的每日行径是完全的不察觉,从不感觉会受人控制。终其一生,你可以活在自己的思想行为里。
电影里楚人的所有举动只是记录在镇上无处不有的6000台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摄像机里。大可不必如此费力费资金,更何况有时的镜头还不一定能捕捉到最精彩的角度画面。在我的创意力里,人在一出生的时候就被在身体里放置了一个芯片,操作也如此简单,就好比小时每人胳膊上的种痘一样。但从此你的一举一动,就被详细的刻制在这个芯片里了。所有的画面就像是互联网的系统,铺盖全球,每一个缝隙空间,所以绝没有漏掉的镜头。
受到如此严格的监控,从哪一点都比电影上的严格,不露破绽。那怎样才能真正的做自己呢,正如电影里楚人是渐渐地发觉自己被跟踪操纵,受到爱情的呼唤,也因为爱情听到第一个对他说真话的人,所以最终才克服了种种心魔,战胜自己,走出了被限制的禁区。那我创意的世界里该怎样走出去呢?
从来没有真正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找到合适的答案,直到现在我才给创意安排了一个满意的结局。救赎从来都不能靠别人,只能是自己。那就是自己的内心,强大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美与丑,会内观的人。这时你不只是一个扮演者,你更是自己的导演者,你清静的冷眼观察着自己,知道自己,从而使自己的行为不再受外界环境和世俗规范的限制,这也就走出了被操纵的陷阱。也才与高一级的意识相通。
只是我们早已习惯生活在旧有的被编制的环境里,要给自己的内心重新塑造一片天空谈何容易。我们日复一日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得以维系自己的物质生活和情感需要。我们已经被自己制造的产品包装成另一个稍微高级一点的产品,我们宁愿因为习惯而成为产品,也不愿因为改变而创新。
我们宁愿每日里用各种表情给自己化妆,让自己带上面具,演绎着在不同社会环境、不同角色下所需要的服装、配饰、表情、行为。我们被自己丰富而多彩的生活而感动,跟以前比从没有过如此丰盛的人生呀。
我们演着演着,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似乎也不需要自己了。因为我们被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所吸引,幻化多姿的人生,变幻莫测的形式使我们不需要内观、内省。因为那需要静,而我们的现实生活什么都有,就是缺乏静。不停地奔波、不停地运动、不停地迁移、不停地赶场。我们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存在。用变化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再看看我们的社会环境,大地已不再只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只是矿产和地产的价格、资源的大小价值。朋友不再是心灵的鸡汤,有朋自远方来的喜悦,只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通道和平台。一切都只用有用和利用来评价。艺术的、发自内心的感受看不到价值,不再被推崇。真实的自然的最简单最可贵也最珍惜,几近没有。
哪个才是自己,自己的生活呢,似乎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