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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至爱生活杂记衣食住行美食 |
分类: 衣食住行 |
如果说“吃在广州”,那么问,广州最小的美食是什么?大概就是炒田螺了。据说最初是从顺德传入广州的,但当时并未懂得使用紫苏叶,尝试过使用辣椒、蒜头、豆豉为佐料,始终未能除去田螺的泥腥味。泮塘一个叫李细苏的农夫,无意中发现了可以除去泥腥味的紫苏叶,很快流传开来。不久,在田螺下锅前先用油兜一下,下紫苏叶炒,更带出田螺的鲜味。于是乎,和味炒田螺,逐渐成为了广州人所喜爱的一道特色美食。
近阵子出差到广州,有个当地朋友告诉我,说吃田螺的人,对吸吮都有一种甜美或尴尬的回忆。她说每到万家灯火之时,总会有许多摊档架炉设锅,炒卖起田螺来,“沙沙哗哗”的现炒声、诱人的香味,招揽了不少生意。灯光下,档主撮螺洗涤,夹去壳尾,佐以椒蒜,调以豆豉、紫苏,猛火烧锅,油炒水焗。稍候片刻,香气四溢。很多人都喜欢在晚饭后,邀约三五知己,又或是心仪之人,一边聊天,一边逛夜市。走累了,找个田螺档坐下来,炒三两碟田螺,吮尾吸口,鲜美之汁,口福占先;嚼肉品味,口内留香。开三两瓶啤酒,在凉风习习的夜里,轻尝浅酌把酒谈心,快哉快哉。
广州吃田螺的地方很多,如广州大道南的东江海鲜酒家、上渡路的凤厨、下九路的陈明亮炒螺店、钟落潭的聚香福等,如今有许多养螺基地,使许多酒家、饭店、小食店甚至档口都有“炒田螺”这道美肴。老实说,这对我这种初来乍到在农林下路的街边当小巷夜市大排档里品尝第一碟和味炒田螺的滋味,从此上瘾。好吧,说了这么多,我现把最近吃过的各种不同口味的田螺一起分享!
有个女孩说,“我不会啜田螺,多少年来每次和朋友或亲人夜里一起出去,都固执地要点上一碟,练习吮吸技巧。服务员马上端上肥大厚实的田螺,上有几丝辣椒、姜片,看得更加诱人,食指再忍不住抓住一个,用牙签挑开螺片,用七分阴力三分阳力博命地吸,一眨眼工夫,那美味的螺肉就在牙齿和唾液中尽情地翻转了。
如今许多人,都用牙签挑出螺肉来吃,餐桌上少了“嘶嘶”声,雅则雅矣,但体会不到吃田螺的乐趣。含着田螺,嘬着嘴猛地往里吸,鲜脆柔韧的田螺肉就跳到舌尖上,有种成就的喜悦。也有火候不到位或是螺笃没剪好的田螺,难以吸出肉来,有倔强的人,吸得两颊通红还在一边骂一边吸,可爱极了。
吃田螺的人对吸吮,都有一种甜美或尴尬的回忆,为征服这个小家伙,费的工夫也令人难忘。城市人许多也是从农村过来的,他们忆乡下年少的时候,都会对那时的田螺有特殊的情结。这个农村来的城市白领小姐说,儿时我就很喜欢吃田螺了,那柔软飘香的螺肉让我着迷,但爸妈不让多吃,每次几颗,实在没法过把瘾。
于是每次和弟弟在小河边、小溪边放牛、玩耍的时候,提着篮子到田内或小溪里捕捉田螺。“名为捉,实为找。”田螺没腿不会跑,遇到攻击也只是把身子缩进螺壳里,有时钻入泥土也会留下移动隐藏的凹痕,捕捉人一眼就看穿。其实我们注重的并不是捉了多少,而是体验乐趣。多数时候打水仗,全身湿漉漉全是泥浆地回家,爸妈不在家就万幸,一旦被发现,妈妈一边追一边喊,“这个疯丫头带弟弟玩水了,被我抓到,肯定要撕她一层皮!”捉回来的田螺,总是被妈妈拿去喂鸭,这也算是我儿时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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