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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明白生命已沦为何物

(2015-01-16 22:15:49)
分类: 散文随笔

母亲在电话的那边突然说起了我三姨家的弟弟,我并不知道他已经离开。只是觉得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最后的一次见面,也从此成为永恒的定格。他可能真的是因为身体太胖的缘故才远离这个世界的吧,而对于他的离开。尽管已经成为真的,却总觉得真是假的。生命这个东西,昨天还是好好的,缘何今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世界依旧繁华入昨,而很多人的内心却低沉不已。

三姨就这么一个儿子,在记忆深处,他似乎是比较调皮捣蛋的那类人。因为跟外婆家住的很近,一个在上白羊村,一个在下白羊村。于是,他会经常到外婆家串门,也经常跟外婆和大舅开玩笑。而对于他的见面最多也就是过年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学生时代,每年的寒假都会走亲戚,也就需要到处走走。到外婆家的时候,亲戚都会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很多时候,他总是用他的噪音极大的摩托车载着我去三姨家并强烈要求我住几天。

三姨夫也是一个比较好强的人,典型的北方性格。一旦住下的话,必然是喝酒伺候。无数的菜上来,守着火炉子,温暖的屋子里,开始喝酒起来。不胜酒力的我最多的可能就是一醉方休。第二天也不想吃饭。最初的时候,住的地方并没有安置上火炕,冷的很。我和弟弟挤在一起,我在里面,他在外面。呼噜声起来,我蒙头便睡。我夜里起来好几次,他竟然浑然不知。吃的多,睡的快。后来,三姨夫把住的地方安置火炕,于是乎,大冷的冬天一床被子足以,暖和得烫屁股,但我只和弟弟睡过一次火炕。

后来,他在白羊口开了一家小门市,还明其名曰超市。我到了他的超市那里,他就会将我送到外婆家,然后自己回去。再后来,超市也不开了。在村子附近的地方找点活干,还有一段时间他到寿光三舅那里上班。不知什么原因,中途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母亲告诉我的了。年纪大了,就需要催婚。家里人到处给他说媳妇,也不知道相亲如何。或者真的是因为没有看对眼,他最终没有相亲成功。直到他离开,也没有结婚。对于每个人来说,这注定是无限遗憾的地方吧。

汪峰在歌中唱到:谁明白生命已沦为何物。是啊,谁明白生命已沦为何物?对于每个人来说,从生下来总是离开的时候。但中途的离开却总是让人觉得遗憾无限,因为也如筷子兄弟所唱到的那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生命的过程在于绽放的过程,而终点的抵达人们总会觉得有所遗憾,但至少已经绽放。对于弟弟这样的生命句号,又是多么地可惜。但长歌当哭也无力回天,惟愿生者继续,让风继续吹。(文/王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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