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藏——走进羌塘，苯教圣湖当惹雍错。_仙-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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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果”和“当惹”都是象雄语，“达果”是“雪山”的意思，是“象雄”地360座雪峰之主脉，“象雄”诸神的聚集地。在“当惹雍错”东岸的山上，曾建有古象雄的中心都城“当惹穹宗”。“当惹”的意思就是“胸膛”，我理解为“象雄的心脏”，可见，此地的尊贵。“当惹错”当然要加上“雍”字，与“达果山”一起，成为西藏三大神山圣湖之一。”西藏三大神山圣湖“指的是“上部冈仁波齐神山与玛旁雍错、中部达果神山与当惹雍错、下部念青唐古拉神山与纳木错”，不知为何“纳木错”没有加上“雍”字？

“胸膛碧玉湖”“当惹雍错”亦称“唐古拉攸穆错”、“唐古拉错”、“当格裕穆错”、“当惹错”。“当惹雍错”的东岸有个古老的小村庄，人们称为“文布南村”，是最古老的“苯教”村；而“当穹错”的北岸有个较大的村子，是“佛教”徒居住地，人们称为“文布北村”（地图上现在标为“南木村”）。虽说都是“古象雄”留下的后代，但两村居民老死不相往来。佛苯之争，在这里非常明显。

“古象雄”王国第一代王子“敦巴辛绕”，是苯教的缔造者，与佛教主神“敦巴夏加土巴”（“苯教”对“释迦牟尼“的称呼）处于同一时代。传说“当惹雍错”最初是个魔鬼湖，“敦巴夏加土巴”的弟弟是魔鬼“安梅确布”。“敦巴夏加土巴”钻入弟弟的肚内作法，使其爆炸。“敦巴辛绕”的弟弟是魔鬼“堆恰巴”。“敦巴辛绕”开始没能降伏弟弟，便在山洞里打坐念经修行了九年，不吃不喝依然神采奕奕，使弟弟诚服，改邪皈依“苯教”。
　　没有了魔鬼，两个敦巴便开始摔跤欲分胜负，但是旗鼓相当。他俩同时领悟了一个道理：在同一时代里，不能有两尊主神。“敦巴夏加土巴”（释迦牟尼）便提议“苯教”就留下一个名字。“敦巴辛绕” 认为佛苯教义是一致的，便豁然接受。

也许，苯教徒的这个传说，能解释“苯教”之所以在经历千百年磨难仍然保存下来，又融合在藏传佛教之中；也就难怪“当惹雍错”成为“苯教”的圣湖。去年，我在九寨沟请教过藏族小伙“扎西”，他很坚定地告诉我，“苯教”也是佛教的一种。

世俗的我，在藏地旅游时，看不出藏传佛教与苯教的区别，寺庙、神像等等除名字以外都相似，转山转湖的目的一样，就是方向相反。容易区别的是“雍仲”的符号顺时针和逆时针方向。文布人说的一句话很经典，“佛苯原无区别，点酥油灯不分先后。”

“苯教”其实是一种原始“自然宗教”。与中亚、西伯利亚和我国东北等地的“萨满教”以及汉藏地区远古时代流行过的“巫教”有相似之处。祖师“辛绕”，意思就是“最高的巫师”。苯教徒相信万物有灵，崇拜天、地、日、月、星宿、雷电、冰雹、山川、土石、草木、禽兽等，把世界分为天、地、土三部分。天神“赞”，地神“年”，土神“鲁”（龙）。

      “当惹雍错”还有一个异象，“冬天不睡春天睡”，即每年要到三月（藏历元月十五日）才结冰，藏历二月底、三月初的某日一天之内全部化解。若是某年湖水不结冰，必有灾难降临。等等，连周边的石窟、石锣等都被牧民们赋予神话色彩。据说湖的四边有四个泉池，在此沐浴能洗去罪孽与疾病。
       这里是湖面最窄的一段，东岸的山峰，就像人的鼻子，眼镜状般的”当惹雍错“稳稳地架在上面。规模宏大的“古象雄”“当惹穹宗”就建在这座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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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岸的湖畔，散落一些小村落，其中一个就是“文布南村”，最后的“苯教村落”，山坡上有座最古老的苯教寺院“玉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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