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岁,近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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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教授红尘林清玄这是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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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年,逢新岁。
晨起的朝阳,与以往相比,并无异样,只是心事发了呆。
不久前的某一个时刻,我开始试着关注自己的灵魂,并努力清澈对话。
心底有一个执拗的声音对自己说:“该醒了,勿要再懵懂了。”
近三十。
回头,若以得失权衡,怎样的思忖都要生悔。原是觉得浅薄,跌跌撞撞,人的前半生,回头去看,有时失意竟比得意多了去。
原是积淀与丰盈阶段,奠基是一种经年累月的痛,即便钻心,势必忍耐,因本无捷径可走。
想起了张晓风说过的话:“青春太好,好到怎样过,都是浪掷,回头一看,不免生悔。”
在身体里的灵魂有那么一点觉悟之前,是相当长时间的一段阅读伴我度了那段时光。虽说,生存罅隙里的时间总是紧凑得很,但是我竭我所能。累还是累的,我希望在倦怠的现实里为思维觅一个亮光的,可靠的出路。于是,便借助了阅读。
或许是骨子里的天性——我自四祖,五祖的发源地而来,在痛到麻木,后又有了知觉,便试着开始用心灵去瞻仰禅,并一度迷上了阐释禅道的文字大师们。
譬如林清玄,张晓风,贾平凹等。
人生禅意其中。禅是性空灵,是万物的质朴与返璞归真。如此,又接近了哲学的本身,读周国平教授的文字也是一种精神的洗礼。
是有一颗出世之心,刻意与不刻意逃避这尘世的说法已不重要了。一样说不上清高,但是还有责任与牵挂,只是谨记:若要出世,先要完完全全入世。
那就按逻辑走,将入世走在出世的前面,怎样的烦扰,怎样的痛苦,怀着希望拥抱。
喜欢文字,视其为烦扰之外最可靠的镇痛剂,聊以数笔记下,彰显我心。
作家说:“如果,我写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我宁可不写。”
恭敬之余,心有戚戚。我能对自己说的也就这样:不以欺人为目的,更不自欺欺人。
滚滚红尘,睁眼或闭眼让光影走,多少无奈。明知道,也一再对他人说:快乐是责任。可现实的痛又几时让我做到?笑,如果勉强,多少是牵强刻意的僵硬!
知是如此,又怎么故弄玄虚,去作那肤浅唬人的假深刻呢?是痛,梦未了,希望儿时那烂漫的笑再回来。不深刻,从不深刻,若要强说是,那也是:心放了一个缺口,怀一种从不嘲弄与亵渎的虔诚,寻问生命的真谛,寻访那些深刻的基因密码。
近三十,尚在红尘,精神应该来一次整顿,多少无望的幻梦,均该醒来。
这是新岁的展望与期盼。
精神而立在三十。做个与岁月一起老去的女子,不要生太多的自责与遗憾。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