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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

(2012-09-21 17: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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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于此屈子所谓之“鸱龟曳衔,鲧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即是太子晋之“有崇伯鮌播其淫心”之“鮌”。在《尚书》,即是《虞书-舜典》之“殛鲧于羽山”之“鲧”。在《虞书-尧典》,记“帝”曰:“畴咨若予采?”欢兜曰:“都!共工方鸠僝功。”帝曰:“吁!静言庸违,像恭滔天。”帝曰:“咨!四岳,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下民其咨,有能俾乂?”佥曰:“于!鲧哉。”帝曰:“吁!咈哉,方命圮族。”岳曰:“异哉!试可乃已。”帝曰,“‘往,钦哉!’九载,绩用弗成。”

于此其中“九载,绩用弗成”,屈子曰:“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明显,在屈子看来,“鲧”并没有什么错误。《洪范》记箕子乃言曰:“我闻在昔,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范》九畴,彝伦攸斁。鲧则殛死,禹乃嗣兴,天乃锡禹《洪范》九畴,彝伦攸叙。”

于此其中之箕子乃言之“天乃锡禹《洪范》九畴,彝伦攸叙”表明,今天传世的《尚书》之《周书-洪范》,就其原文所载而言,都应该指的明确于无误,乃是《虞书-洪范》。

《虞书-洪范》记箕子乃言曰:“我闻在昔,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

于此箕子乃言曰:“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之“五行”,对应在《左传》之蔡墨曰:“夫物,物有其官,官修其方,朝夕思之。一日失职,则死及之。失官不食。官宿其业,其物乃至。若泯弃之,物乃坻伏,郁湮不育。故有五行之官,是谓五官。实列受氏姓,封为上公,祀为贵神。社稷五祀,是尊是奉。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

于此其中“故有五行之官,是谓五官”,屈子曰:“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纂就前绪,遂成考功。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洪泉极深,何以窴之?地方九则,何以坟之?河海应龙?何尽何历?鲧何所营?禹何所成?康回冯怒,坠何故以东南倾?九州安错?川谷何洿?东流不溢,孰知其故?东西南北,其修孰多?南北顺堕,其衍几何?昆仑县圃,其尻安在?”

于此其中“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夏书-甘誓》曰:“大战于甘,乃召六卿。”

于此其中“乃召六卿”,《虞书-大禹谟》记帝曰:“俞!地平天成,六府三事允治,万世永赖,时乃功。”

于此其中“六府三事允治”,《夏书-甘誓》记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左不攻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攻于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赏于祖;弗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汝。”

于此其中“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之“五行”,《左传》记郯子曰:“凤鸟氏,历正也。玄鸟氏,司分者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氏,司闭者也。祝鸠氏,司徒也;鴡鸠氏,司马也;鳲鸠氏,司空也;爽鸠氏,司寇也;鹘鸠氏,司事也。五鸠,鸠民者也。五雉,为五工正,利器用、正度量,夷民者也。九扈为九农正,扈民无淫者也。”

将此其中“扈民无淫者也”,比较在“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之“三正”,《周书-周官》曰:“唐虞稽古,建官惟百。内有百揆四岳,外有州、牧、侯伯。庶政惟和,万国咸宁。夏商官倍,亦克用乂。明王立政,不惟其官,惟其人。今予小子,祗勤于德,夙夜不逮。仰惟前代时若,训迪厥官。立太师、太傅、太保,兹惟三公。论道经邦,燮理阴阳。官不必备,惟其人。少师、少傅、少保,曰三孤。贰公弘化,寅亮天地,弼予一人。”

于此将“贰公弘化,寅亮天地,弼予一人”之“一人”在“出可以守宗庙社稷,以为祭主也”之“祭主”的历史流变上。则《周书-周官》之“立太师、太傅、太保,兹惟三公。论道经邦,燮理阴阳”之“三公”,即应该是“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之“三正”。

于此“三正”,《易说卦》曰:“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幽赞于神明而生蓍。参天两地而倚数;观变于阴阳,而立卦;发挥于刚柔,而生爻;和顺于道德,而理于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 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 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

于此将其中“将以顺性命之理。 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之“天、地、人”之“三才”,理解到就是“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之“三正”。《易说卦》曰:“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 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于此“阴阳、刚柔、仁义”,即是《周书-周官》之“立太师、太傅、太保,兹惟三公。论道经邦,燮理阴阳”之“三公”与“少师、少傅、少保,曰三孤”之“三”。且此“三公”与“三孤”,俨然又就是“将以顺性命之理。 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之“两之”的意味。

《易说卦》曰:“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 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 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

于此其中“故易六位而成章”,《易系辞》曰:“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其出入以度,外内使知惧,又明于忧患与故,无有帅保,如临父母。初率其辞,而揆其方,既有典常。苟非其人,道不虚行。易之为书也,原始要终,以为质也。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其初难知,其上易知,本末也。初辞拟之,卒成之终。”

于此其中“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易系辞》曰:“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 仰则观象于天, 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包羲氏没,神农氏作,斵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

于此其中“包羲氏、神农氏、黄帝、尧、舜氏”之的记载,恰好,就将今天世传的《周易》,断代在了“舜”之后的“禹”的时期。由此,则这本《周易》,大概的,就是《周书-周官》之“制度建立”的理论核心之来源。

又以《诗经》、《尚书》及《左传》明确无误的记载“夏、商、周”之三代以来,中国的文化与政教,皆是本自“大禹”而言,则《周书-周官》记载的“制度”,应该就是“虞”,亦即,是“有虞氏”以来,建立起来的“政治制度”。

《史记-龟策列传》记太史公曰:“自古圣王将建国受命,兴动事业,何尝不宝卜筮以助善!唐虞以上,不可记已。自三代之兴,各据祯祥。涂山之兆从而夏启世,飞燕之卜顺故殷兴,百谷之筮吉故周王。王者决定诸疑,参以卜筮,断以蓍龟,不易之道也。蛮夷氐羌虽无君臣之序,亦有决疑之卜。或以金石,或以草木,国不同俗。然皆可以战伐攻击,推兵求胜,各信其神,以知来事。”

于此其中“王者决定诸疑,参以卜筮,断以蓍龟”,沈昫《旧唐书-经籍上》曰:“夫龟文成象,肇八卦于庖牺;鸟迹分形,创六书于苍颉。圣作明述,同源异流。《坟》、《典》起之于前,《诗》、《书》继之于后。先王陈迹,后王准绳。《易》曰:"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礼》曰:"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学者非他,方策之谓也。琢玉成器,观古知今,历代哲王,莫不崇尚。”

于此其中“夫龟文成象,肇八卦于庖牺”,清章学诚曰:“《易》以道阴阳,愿闻所以为政典,而与史同科之义焉。曰:闻诸夫子之言矣。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知来藏往,吉凶与民同患。其道盖包政教典章之所不及矣。象天法地,“是兴神物,以前民用。”其教盖出政教典章之先矣。《周官》太卜掌三《易》之法,夏曰《连山》,殷曰《归藏》,周曰《周易》,各有其象与数,各殊其变与占,不相袭也。然三《易》各有所本,《大传》所谓庖羲、神农与黄帝、尧、舜,是也。(《归藏》本庖羲,《连山》本神农,《周易》本黄帝。)由所本而观之,不特三王不相袭,三皇、五帝亦不相沿矣。盖圣人首出御世,作新视听,神道设教,以弥纶乎礼乐刑政之所不及者,一本天理之自然,非如后世讬之诡异妖祥,谶纬术数,以愚天下也。”

于此其中“夏曰《连山》,殷曰《归藏》,周曰《周易》”,以及括弧所曰“《归藏》本庖羲,《连山》本神农,《周易》本黄帝”之谓,或者,也应该在大致上,交代与说明了“八卦”在中国文化的“名称”的一种变化的过程。又以《易系辞》所载截止在“黄帝、尧、舜”之“舜”,以及《周书-周官》连贯到“有虞氏”以来,中国社会的制度与其前之“夫物,物有其官,官修其方,朝夕思之。一日失职,则死及之。失官不食。官宿其业,其物乃至。若泯弃之,物乃坻伏,郁湮不育。故有五行之官,是谓五官。实列受氏姓,封为上公,祀为贵神”之“五官”的不同。

或者说,“夏曰《连山》,殷曰《归藏》,周曰《周易》”,以及“《归藏》本庖羲,《连山》本神农,《周易》本黄帝”等等“曰”与“归”,都暗含着是——中国文化之社会政治之制度的,因着“八卦”的一种沿革的历史变迁。

当然,这一切,包括“五六之变”等等,都只是反复阅读以后的一种推论。当然,也乃是一种,从无人认真对待过的,一种“必须、必要”的推论。当然,面对着海洋般存在的先秦文字,我们不能够,也不应该,永远抱着“熟视无睹”的态度。而能够“熟视”而“无睹”,“熟视”于“无睹”,实乃是对我们祖先的一种“集体性”的羞辱行为。

章学诚曰:“《易》以道阴阳,愿闻所以为政典,而与史同科之义焉。曰:闻诸夫子之言矣。“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知来藏往,吉凶与民同患。其道盖包政教典章之所不及矣。象天法地,“是兴神物,以前民用。”其教盖出政教典章之先矣。《周官》太卜掌三《易》之法,夏曰《连山》,殷曰《归藏》,周曰《周易》,各有其象与数,各殊其变与占,不相袭也。”

于此“夏曰《连山》,殷曰《归藏》,周曰《周易》”,在沈昫《旧唐书-经籍上》,其记“《归藏》十三卷 殷易,司马膺注。《周易》二卷 卜商传。又十卷 孟喜章句。又十卷 京房章句。又四卷 费直章句。又十卷 马融章句。又九卷 郑玄注。又十卷 荀爽章句。又五卷 刘表注。又十卷 王肃注。又十卷 董遇注。又十卷 宋衷注。又七卷 王弼注。又九卷 虞翻注。又十三卷 陆绩注。又十卷 荀氏九家集解。又十卷 马、郑、二王集解。又十卷 姚信注。又十卷 王弼、韩康伯注。又十卷 二王集注。又十卷 荀晖注。又十卷 蜀才注。又十卷 张璠集解。又十卷 王暠注。又十卷 干宝注。又十卷 黄颖注。又十卷 崔浩注。又十三卷 崔觐注。又十卷 何胤注。又十卷 卢氏注。又十四卷 傅氏注。又十卷 王玄度注。又十卷 王又玄注。又十卷 任希古注。又十卷 王凯冲注。《周易发挥》五卷 王勃撰。《周易系辞》二卷 谢万注。又二卷 桓玄注。又二卷 荀谚注。又二卷 宋褰注。《周易义疏》二十卷 宋明帝注。《宋群臣讲易疏》二十卷 张该等注。《周易大义》二十卷 梁武帝撰。《周易讲疏》三十五卷 梁武帝撰。《周易发题义》一卷。《周易几义》一卷 萧伟撰。《周易大义疑问》二十卷 梁武帝撰。《周易义疏》十四卷 萧子政撰。《周易讲疏》三十卷 张讥注。又十三卷 何妥撰。又十六卷 褚仲都撰。《周易正义》十四卷 孔颖挞撰。《周易新论》十卷 阴弘道撰。《周易文句义疏》二十四卷 陆德明撰。《周易文外大义》二卷 陆德明撰。《周易新注本义》十四卷 薛仁贵撰。《周易开题论序疏》十卷。《周易文句义疏》二十卷 已上并梁蕃撰。《周易大衍论》三卷 玄宗撰。《周易论》四卷 钟会撰。《周易大衍论》一卷 王弼撰。《周易论》一卷 应吉甫撰。《周易统略论》三卷 邹湛撰。《周易略论》一卷 张璠撰。《周易论》二卷 暨长成难,暨仲容答。《易论》一卷 宋处宗撰。《通易象论》一卷 宣聘撰。又一卷 栾永初撰。《周易系辞义疏》二卷 刘瓛撰。《周易乾坤义疏》一卷 刘瓛撰。《周易略谱》一卷 沈熊撰。《周易爻义》一卷 干宝撰。《周易卦序论》一卷 杨乂撰。《周易谱》一卷 袁宏撰。《周易论》四卷 范氏撰。《周易杂音》三卷。《周易释序义》三卷 梁蕃撰。 右《易》七十八部,凡六百七十三卷。”

于此沈昫《旧唐书-经籍上》所记在唐朝以后,还存在的“《归藏》十三卷,殷易,司马膺注”之《归藏》,以及海洋概念的《周易》之“章句、注解、义疏、象论”与“杂音”等等,班固《汉书-艺文志》曰:“《易》曰:“宓戏氏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至于殷、周之际,纣在上位,逆天暴物,文王以诸侯顺命而行道,天人之占可得而效,于是重《易》六爻,作上下篇。孔氏为之《彖》、《象》、《系辞》、《文言》、《序卦》之属十篇。故曰《易》道深矣,人更三圣,世历三古。及秦燔书,而《易》为筮卜之事,传者不绝。汉兴,田何传之。讫于宣、元,有施、孟、梁丘、京氏列于学官,而民间有费、高二家之说,刘向以中《古文易经》校施、孟、梁丘经,或脱去“无咎”、“悔亡”,唯费氏经与古文同。”

于此其中“及秦燔书,而《易》为筮卜之事,传者不绝”,司马迁《史记-秦始皇本纪》记丞相臣斯昧死言:“古者天下散乱,莫之能一,是以诸侯并作,语皆道古以害今,饰虚言以乱实,人善其所私学,以非上之所建立。今皇帝并有天下,别黑白而定一尊。私学而相与非法教,人闻令下,则各以其学议之,入则心非,出则巷议,夸主以为名,异取以为高,率群下以造谤。如此弗禁,则主势降乎上,党与成乎下。禁之便。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欲有学法令,以吏为师。”制曰:“可。”

于此其中“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至于到班固“及秦燔书,而《易》为筮卜之事,传者不绝”,再至于在沈昫《旧唐书-经籍上》所记“《归藏》十三卷,殷易,司马膺注”,以及海洋概念的《周易》之“章句、注解、义疏、象论”与“杂音”等等的文字,于“秦燔书”之“秦火”,乃是明确无误的,此“秦火”不涉及到“夏曰《连山》,殷曰《归藏》,周曰《周易》”而言,再以沈昫《旧唐书-经籍上》所记《易经》之“大衍”到的繁杂程度,不免的,在所难免的,就是要问:自汉以来至今的,这些个一根根的,动辄讲话说是——自己——肩扛着中国文化正宗的“文化道统”大旗的儒棍们,你们将这些海洋一样关于《易经》的文字传承到哪里去了呢?

难到,就是将这些海洋一样关于《易经》的文字,给予彻底而干净的毁灭了,就是你们肩上所扛着的中国文化正宗的“文化道统”的大义之春秋?

难到,就是将自己祖先的一切文化、文明与经验成果,都给予彻底而干净的毁灭了,就是你们所谓的是“士、士人、士大夫”的精神的担当?就是你们的所谓是“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後君子”之“君子”的品行了?

于此,老实说,老老实实的说话,这些个“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後君子”之“君子”,无论长袍、西装,皆都就是“无良”的“禽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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