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不是梦----遥远的南极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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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经一年的南极之行终于来临了。2015年12月6日晚,太太送我来到深圳大剧院集合乘车前往广州机场。这张照片就是在大巴前与部分深圳极友的合影。图片左一是我唯一认识的曾庆旻老师,其余几位仅在出发准备会上见过一面,彼此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在与太太告别后,我上了大巴,就在车子启动的那一瞬间,我内心忽然掠过一丝“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凉感觉。就在两周前,我的哮喘复发了,此行带病出发,祸福难料哦!
晚九点多到广州机场,与广州的五位极友会合。这时广州心友汇旅游公司王女士,早已在机场迎候我们。她将护照、机票、保险单和行程表装进一个大信封里面交给我们每一个人,并赠送每人气垫枕和转换插座各一个。我们原定是十一月底出发,因南极邮轮《北冕》号失火,推迟至今。陪我们此行的是心友汇的贺总,曾多次去过南极,具有丰富的经验。由贺总同行,大家心里顿时感到踏实多了。但愿此行平安无事!
为了此次南极之行,我专门又买了一个大行李箱。因为需要带的东西太多,从四季的衣服,到登陆南极的特殊用品,满满的塞了一箱子。在办理托运行李前每件行李上都系上黄色的心友汇标牌,标牌上有姓名、手机电话和南极邮轮的房间号。我在俄罗斯自由行之后,重新体验参与组团旅行不用自己操心的被服务享受。
在心友汇的工作人员协助下,我们很快就办理好行李托运。于是大家在机场大厅和门口拍了南极出行的首次集体照。从照片上看,大家的兴致极高。喊着口号,就像是一群即将奔赴前线的战士!此时,我早已从悲凉的感觉离走了出来,受大家的情绪的感染,我也兴奋起来了。尽管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大家一点倦意也没有。
从机场大厅合影后,大家一涌而出,来到机场大厅门口,再次合影留念。很遗憾,今天再看这两张宝贵的合影照片,拍摄的质量的确不很理想。
在与心友汇的工作人员辞行后,我们顺利通过了安检和海关,进入机场候机厅候机。!此次,我们乘坐的是卡塔尔航空公司QR875航班。你看我走路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在跳西北大秧歌舞,性情中人往往就是我这副德行,一高兴就得意,一得意就忘形了呗。嘿嘿!
12月7日凌晨一点三十分(北京时间)从广州起飞。飞机一路向西,从云南出境,经缅甸—孟加拉国—印度—阿拉伯海—波斯湾—阿联酋,于当地多哈时间7日清晨四点五十五分(北京时间7日上午九点五十五分)抵达卡塔尔多哈哈马德国际机场。飞行距离六千多公里,飞行时间八个小时二十五分。空姐中竟然出现中国人的面孔,令我感到既惊讶又亲切,这何许是飞机上的国人日益增多的缘故吧!窗外远方是白雪皑皑的喜马拉雅山脉,一架飞机迎面飞过。
在多哈机场中转时,我们与来自北京、上海的心友汇极友会合,人数达到35人。大家识别彼此的唯一指证就是挂在胸前和背包上的黄色心友汇标牌。卡塔尔国家很小,但多哈国际机场非常大。这里是南来北往飞机的重要中转机场,非常internationgal和modern。
在多哈机场停留三个小时后,乘卡塔尔航空公司的QR773航班,于多哈时间7日清晨七点五十五分起飞。飞机向西南方向飞,穿过非洲上空,飞越大西洋,跨过赤道来到南半球。经过一万二千公里,十三个半小时的连续飞行,飞机降落在巴西圣保罗机场。此时是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北京时间8日晨三点半)。我们呆在飞机上,窗外的机场特小,停机坪飞机不多。这怎么应对明年的奥运?于当地时间晚六点五十分再次起飞。这次飞机向南飞去。
在熬过了两小时三十一分一千七百一十公里的飞行之后,我们终于飞抵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国际机场。此时是当地时间7日晚八点二十分(北京时间8日清晨七点二十分)。出机场已是晚上十点。当地导游小何,华裔阿根廷姑娘,还有早我们一周从广州来阿根廷的心友汇小周在机场出口处等待我们。当晚入住五星级的艺术酒店。我和来自深圳76岁的钟大哥一个房间,他也是我在南极邮轮上的同房人,房间号333。我和他的故事才刚开始。
从广州飞到布宜洛斯艾利斯行程两万公里,飞行时间二十四小时三十分。最难受是我的屁股,因为太瘦没肉,磨破了皮。一路火辣辣的痛,如坐针毡。屁股痛倒也罢了,让人更难受的是,吃了一路的穆斯林餐。从南极返回广州时,我有心带了一包方便面上飞机,这才让我解了嘴馋,免受了洋餐之罪。飞到此地,遥远的南极还在万里之外向我们招手,我们在此不能多待,后天还要继续向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