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在各种旅行方式中，乘飞机是一个苦差事，经济舱的位置狭小局促不方便。飞机起飞后开始爬升，到正常巡航高度后基本上是在第一云层之上，此时的感觉好像是来到“天外天”。这时候的天上真没什么可看可拍的，周围白茫茫、远处蔚蓝的混沌，航程中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如果运气好不经意间看到窗外有意思的云也算开心的事了。如遇到清晨傍晚、气流波动，雷电风暴等非正常天气，虽然会让人提心吊胆，但也有机会拍到不一样感觉的照片。

    上面这张拍摄于2014年从南京飞深圳。傍晚前天气报深圳有台风，不能降落，于是飞到福州备降等候深圳天气好转，这是当天傍晚深圳上空的景象：飞机飞行在上下两层乌云间，太阳穿过上方乌云的遮挡洒在下面厚厚的云层上，云层厚时像月光洒在海面上，云层薄时像落日，其实，这“海面”下方万米才是真正的海面。这让人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此景只应天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