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那年,彼岸花开。
晓风清徐,杨柳低垂,花哥白马轻骑。
明月初下,小乔独倚。
美人卷珠帘,对镜茕茕立。
一只蚊子嗡嗡袭来,只闻得隔空一弹指,蚊子红颜未老,某人春梦了无痕。
中午的阳光,火辣辣照着花哥丰腴的胴体,蚊妹,你何不化蝶而去,梦啊,你这个坏事的东西!
梦哀怨地哭了,它本来就是个意淫的游戏。
这个时阴时晴的春季,花哥遇上一位叫春的美美。每日望着,他眼睛为她下着雨,心里却为她撑着伞。
花哥时时找她蹭饭,秒秒向她靠近,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羞涩地对她说:春,你对俺这么的好,俺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美女心潮起伏,泪眼迷离:你,你怎能恩将仇报呢?
花哥如释重负,从此戒掉了流泪写情湿的坏毛病。没有了先进文化力,他家的耗子都含泪搬到了别处去。
花哥悬梁刺股,从影像学中认真研究《御女心经》。看了神雕侠侣,知道年龄不是问题;看了满城尽带黄金甲,知道辈分不是问题;看了断臂山,知道性别不是问题;看了金刚,发现原来物种也不是问题;最后想起人鬼情未了,才真正明白,死活都不是问题!他终于等得神马是爱情!
他于是把青春抵押给时间这个魔鬼,换来三次满足人生愿望的际遇。
那日一觉醒来,花哥发现自己锦衣华服,器宇轩昂,眉目传情,顾盼生辉,端地是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环顾左右,莺莺燕燕,粉脂清新。唉,男人俊吧俊吧不是罪,更奈何穷则独善其身,达则表妹成群!
正暗自欢喜,待一展风采,却听得楼下脚步声震,匆匆闯入一山东大汉,双目含血,杀气蔽日,右手执尖刀,左手提血淋淋一个包袱迎面对他掷来,口中硬声怒喝:奸夫!认得武二否?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木有权势看来不行!
猛低头,西装一尘不染,皮鞋光可鉴人;再环顾,豪华哦菲斯,极尽奢侈。花哥雄踞双子高楼之巅,傲立落地玻璃窗前,极目楚天舒,众生皆蚁族,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便是:睥睨!数风流人物,哈哈哈哈!
一架灰机在脚下掠过...耶,为何还有一架灰机...
靠,权势真真如浮云,还是赐给俺爱情吧!
旷野广合,孤城孑立,大军十万,环围垓下。花哥茫然四顾,发现自己绝世容颜,身处中军营帐,依偎在一英伟男子怀里。那男子开口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
花哥怆然拔剑起舞,以歌和之: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美色,就是一副皮囊;财富,只如过眼烟云;爱情,却是心头一箭,鸠毒难医!
可是青春,俺苦逼的青春呢,它去了哪里?花哥踯躅无比,着实难与人诉。他重又想起了那个叫春的美美,心中凄楚念道: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根本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恍惚中,耳边传来苍老却真真切切是西太后颤抖的声音:如花,真的是你吗?!
补充说明:此文系回应花哥掐人之作,博诸君一笑耳,部分创意好段搜自网络,未得许可,谨致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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