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是一门艺术。
这话是老邪跟俺说的。
俺是一个诗情画意的人,每当便秘的时候,俺都会吟诗:“昨夜西风凋碧树...”
老邪就爱研究艺术,譬如岛国女优。
美与美是不同的,正如,唱戏和演戏也是不同的。
唱戏是一种表达,演戏是一种生活。
美,本来是由内而外的自然表达,经过由外而内的生活提炼,便上升为艺术。
无论欣赏抑或被欣赏,艺术,都是一种成人之美。
老邪常说,艺术,是用来献身的。结果,有追求的人,纷纷脱光了。
裸的人多了,就成了艺术必由之路。
成人之美,就成了少儿不宜之美。
脱,究竟是为了美还是艺术呢?
俺是一个很矛盾的男人。对穿着衣裳的美人,俺的确会想象她脱了会是什么样子,这是生理欲望;倘若真有美人在面前如赤裸羔羊,俺还是宁愿她哪怕披着点什么都好。
譬如一片若隐若现的轻纱,更诱惑,更人性,是点睛之美。
譬如,此刻俺就想起了仰慕已久的舒美人。
俺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会说话的眼睛、性感的丰唇,就连脸上的几颗小雀斑,都那么生动!
好吧,俺说的是人前风情万种,不是往事不堪回首。
老邪说,这个世界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名女人,一种是想出名的女人。
再多的衣裳也挡不住美人们追求艺术的心。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的,便如芙蓉凤姐。
脱不脱,是个问题的,这是贞操女神。
美,是天赋;艺术,却需要戏台子。再美的天赋,都抵不过不断的谣诼。
舒美人说:出来脱,迟早是要穿的!
多好的姑娘!当年不脱该多好啊,现在就不用穿了。
俺仰望星空,对美人心便感同身受: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可是,当初如果不脱,如今有机会穿么?
老邪的反思总是那么深刻,还忍不住唱了一句红歌: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曾经有一次珍贵的机会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脱,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跟那个导演说三个字——我愿意!
如果非要在这次机会上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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