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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6

(2012-09-29 13: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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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min

slowpoke

分类: Y.O.U (year of us)

泰民这次的事件,牵扯出的一系列后果还是比较严重的。当然,主要是因为珉豪采取了报复的手段。但如果重新选择,珉豪依旧会那样做。

 

几乎是对凌胜下手的隔天娱乐场就出了事,对方很猖狂的派人直接过来拼火,肖为了保护举臣腹部受到重伤,现在正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接受治疗。幸好当天没有顾客出现意外,这就避免了很多后期需要处理的麻烦。但消息走露的很快几乎同时就惊动了警方,亏得齐禾通过关系压下事由珉豪才没被警局请去喝茶。但想也知道是与上插了手,那男人的态度一直不明不白让人捉摸不透。

K曾试图出面调和,凌仕锋却依旧不肯罢休,隔夜凌晨又找人到渠仲码头放火,连烧了三个门架和堆场。泞远打电话来时的语气已出离暴燥,“操!就不该留那鳖儿子一条命!”

显然,已经很多年,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了。

 

这件事的善后珉豪并没麻烦东海,正好揪住凌仕锋偷袭与生会码头的事直接报给会内处理。

在与生楼内碰到佟允宪时,对方带着一脸阴恻意有所指的警告,“俗语说打狗看主。小子,你真是谁的人、都敢动。”

珉豪只淡笑回答,“那也得看那主人、有没有管教好自己养的疯狗。”在佟允宪眼角抽跳时珉豪冷声补充,“要一个人的命远比一双腿来的省力。既然我没做绝,还麻烦知会凌总裁凡事适可而止。不想跟疯狗计较、跟害怕被狗咬,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不同。”

佟允宪只眯合眼睛目送珉豪离开,脸上依旧挂着阴森的笑。

凌仕锋因儿子残废恨到两眼通红,在仓库找到瘫躺在血洼中的凌胜时曾面露凶光的发誓要报仇。现在得不到会内的支持只好软硬兼施、说珉豪这么做存心要凌家断后,想联合老成员反咬一口讨个说法。珉豪只笑笑,心想父子俩一个“癖好”注定这辈子得“绝后”,面对渐渐涨起的“忿忿不平”,珉豪给整个与生会的答复是云淡风轻却据理力占的一句......“他先惹我的”。

后来这事也就被多方势力的介入压了下来,当然也包括佟允宪。这只老狐狸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那边的人为报私仇而阻挡计划的顺利进行。毕竟,现在跟珉豪撕破脸、或跟与上划清界限,都不是相当成熟的时机。但,他也应该跟凌仕锋允诺了什么,才暂时阻止了那老家伙几乎豁出去的复仇行为。

 

 

 

处理完这些焦头烂额的事耗费了整整三天,期间珉豪去医院探望过肖,要举臣尽管用最好的药。举臣说肖刚查出在账目上动手脚的奸细,转眼又受了伤,准备等他痊愈以后把柒舰交给他直接管理。珉豪思考了下,虽然态度不太明晰,却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昨晚抽空回家,泰民已经睡下。珉豪没有打扰他,一个人在后厅坐到天明。几个小时间回忆起泰民刚来家里的几年,自己与那孩子刻意疏离的几年,短暂快乐的近些日子...觉得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追赶不及。而自己记忆中最清晰的、竟是当初那个蹲在路灯下接捧雪花的傻小孩。

一直想要保护他,一直尽力让他远离危险,可自己的保护却总是那样滞后。接连几次,都是在泰民受到伤害之后才卡在关键时刻赶去营救。虽然并未发生不可弥补的遗憾,可这次,如果没有基范提前放在那孩子身边的定位器,后果会怎样?泰民会怎样?两人之间、又会怎样...每每想到这里,心中就产生由脚底抽出的恐惧。为了避免遗憾的发生,为了让这种恐惧找到宣泄的渠道,为了让泰民吸取教训深切体会轻易相信带来的严重后果,珉豪甚至想索性做些彻底的伤害,要那孩子刻骨的铭记今时今日发生的一切,从此以后只牢牢的、乖乖的,留在自己身边,一步不敢远离。却没想到,带着这般黑暗心思的自己,在触碰到那孩子的泪水时,狠下的心...依旧败退的溃不成军...

可是,到底应该如何去做?到底应该怎样守护这份感情?

那天,凌胜嘴上虽没承认,但不排除凌仕锋此前已知情默许的可能。这次的事闹开后,泰民的身份将更加透明,以后难免会招来更多危险。珉豪想过提前送泰民出国,那边有自己刻意经营的势力。但目前来说却也不是万无一失的选择,毕竟发生什么事,泰民离自己太远反而不好及时处理和把握。所以,还是等这边的所有都画上句点、等那孩子上完高中之后再说吧。

极少人知道、在珉豪对未来的规划里,有一部分是专门为泰民打算的。他在瑞士投资了企业、存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资款、买了一栋环境清幽的房子、甚至顾了一名管家和一位保姆、要他们学习中文。想着小孩儿喜欢画画,以后还可以开办一个画室或美术展馆...

他在为他的泰民,铺垫以后的路。

他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准备好这一切,他要把自己心里的那份挂念安顿好,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面对应该面对的所有。

可是,最近常常变得动摇,偶尔在做这些打算时会幻想着自己的加入...小孩儿吃着汉堡时,自己给他热牛奶;小孩儿在露台作画时,自己在一旁看报纸;小孩儿在瑞士散步时,自己陪他逛一间间沿路的小店......

可能是因为太在意或太想拥有,才会变得懦弱、懦弱着害怕失去现在的美好...哪怕是一刻的温存,也像是上天的莫大恩馈,珉豪感激现在相守的日子,不想被任何阻绊扼杀掉哪怕是带有缺憾的幸福。

 

 

 

 

最近不常见到哥哥,他似乎很忙,极少来看自己。

出事到现在已经快四天了,泰民已经回到熟悉的家里。只是觉得,危险虽然过去、风波虽然平息,但自己与哥哥之间的问题却没有得到有效的缓解。毕竟,凌胜的事只是个横生的意外,是自己对那几封信太过轻易相信而招惹的祸端。可之前跟哥哥别扭着疏远的原因,却是因为被松开了手、被制约了爱好、被无视了自己最在意的东西......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在如今哥哥救自己回来之后,仍然没有改变。

泰民不傻,他知道有些事有些人不该轻易相信,甚至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明白这世界上存在着一些人,会以伤害别人为快乐。就像还在修道院的时候,每当修女嬷嬷带小伙伴们出去,总会有人指点大家破烂的衣服、土土的装扮。那些也许是人们不经意的表露,但对于小孩子来说,确是很直观的伤害。因为接触过,所以清楚“不善意”的存在。但、相对于怀疑相对于猜忌,泰民更愿意去选择相信,即使到头来会伤痕累累,泰民也不愿为担惊受怕左右顾虑而复杂的活着。他希望自己能够单纯的、简单的看待周边的事物,不愿被某些东西夺走一直珍视的那份快乐。

可,恰恰是这份珍视,惹了这么严重的祸、也要哥哥生了那么大的气。

这些天,泰民很害怕。听基范哥说自己是因为被注射了药物才会失明看不见。回来的几天里,也曾出现过短暂的视觉模糊跟耳鸣头痛,好在症状已经一次比一次轻缓。但其实最让泰民害怕的,还是关于那天的恐怖记忆。即使不愿回想、用力忽视,但只要闭上眼睛、只要黑暗来袭,身体就会近于本能的陷入僵硬,耳边出现猥琐笑声的幻听,胸口泛起恶心到想要呕吐的排斥感。泰民害怕、怕极了,可是...连续两天失眠的深夜,一陷入昏沉就惊醒的深夜,哥哥都不在身边,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暖的安慰自己。

    哥哥...是不是很失望,从此...不再管我了......

      

    “宝贝。”基范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小孩儿眼神放空的样子忍不住碎碎念,“头不痛就出去走走,总闷在屋子里,你都快变成小呆瓜了。”

“基范哥...”泰民看向门边,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怎么了,语气艾艾怨怨的?”基范冲泰民皱鼻子,有意在逗他玩。

小孩儿勉强笑笑,坐在床上不说话。

“昨天临走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心情低落了?”拿起小孩儿的手在掌心里把玩,基范注意到泰民不常有的黑眼圈,半带玩笑半带认真的说,“有心事就跟基范哥说,靠你自己的小脑瓜大概是想不通的。你呀,就擅长把不纠结的事想得特别纠结。”

“我...”泰民低垂眼睫,“我跟哥哥,好像,回不去了...

“回不去?回哪去?”基范弯着眼睛,故意这么问。

“基范哥。”小孩儿不乐意的抽回手,眼里是真切的难过。

“本以为只要珉豪清楚的表明心意,你们之间就不存在阻碍了。可是...”基范淡声叹息,“毕竟是爱情啊。”

不太理解对方的意思泰民抬眼看向身前的人。

会意笑笑,基范解释道,“爱情,总是需要不断的磨合、磨合...而两人之间的爱,不是在这过程中被紧紧牵牢,就是被彻底磨光。泰民,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对珉豪、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没有不满。”泰民抿紧嘴唇,憋了好久才小声说,“只是,不管多么小心,都会一直惹哥哥生气。有些话,我不知道要怎样跟哥哥说,即使主动去和好,结果还是不知道哪里突然惹得哥哥的不快、两个人不欢而散了很多次。基范哥,是不是我太贪心?虽然知道,能够得到哥哥的爱已经是件很幸运的事了,却还奢求着平等的交流...有时我也会想,只要能待在哥哥身边能静静守着他,哪怕做一个没有思想没有主见的人也好啊,可是...又害怕,害怕做这种改变的我,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泰民,你没错,但你完全误解了珉豪对你的爱。”基范看着泰民,眼里盛满认真和郑重,“他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拒绝或否定,全部出自真实的关心和顾念。试想崔珉豪没有李泰民,这世上还有谁能威胁的了他?但崔珉豪不能没有李泰民,李泰民是比他性命更重要的存在。”

    泰民仔细聆听,却有些质疑自己的“重要性”。

看出小孩儿眼中的不确定,基范接着说,“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任何事,唯一不该怀疑的,就是珉豪对你的感情。因为他那样那样的爱着你...远胜过他自己。”

泰民苦着一张小脸,“可是,这些话,哥哥从没对我说过。”

“就原谅那个嘴笨的男人吧,总是无法表达出自己的心意。”牵过小孩儿的手基范轻轻捏着细软的指端,笑的很浅很浅,“别怪珉豪有事隐瞒、也别怪他无法说清。要知道,这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一些事情,想做容易,想说却很难;想伤害容易,想保护却很难;想爱一阵子容易,想爱一辈子、却很难...

 

 

 

 

抱着焦虑的心情等哥哥回家,却还是错失了共进晚餐的时间。泰民有些失落,回到房间里像往常一样洗了个澡,遵循着几日来一直重复的事情将身上的肌肤搓成满目疮痍的粉红色,直至掩盖掉那些吻痕,才心满意足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拖着虚弱的身体艰难的挪动脚步,浴衣上好的丝绸随走动的幅度磨在伤口传带出敏锐的痛感。泰民微微弯着腰,试图快步走回床边躺下,视线却突然变得模糊并褪去色彩。

又来了,那种黑暗又来了...

 

珉豪回到家的时候,本就想先去楼上看看泰民,哪知刚走到楼梯转角处就听到二楼室内传来物体摔倒的声音,仔细聆听还伴有一声闷哼。珉豪忐忑的加快脚步,推门冲进房间时看到泰民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头垂靠在膝盖之间,缩成瘦小的一团不吭不响。随手掩上房门珉豪几步迈到泰民身边,两臂使力就将小孩儿打横抱起,“怎么又摔了?”

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泰民抬手摸了摸他哥的脸,随后便像放下心一样任男人抱着。

弯身将小孩儿放回床上,珉豪拂手在泰民眼前比划了两下,“又看不见了?”

泰民没说话,只伸手拽着他哥的衣角,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壁顶。

坐到床边半倾前身,笼罩而下的身影阻挡了吊灯照射发散的光源,泰民眼里没有丝毫反应,依旧睁得大大的,里面、是朦胧失神的尽惹怜惜。心疼的轻抚小孩儿的脸,珉豪拍了拍揪紧的小手渡去安慰,掌心包裹上微凉的手背,再将其牵引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别怕,哥哥在呢。”

泰民吸吸鼻子,微弱的点了点头。不同于之前独自一人时的惶恐,感受到男人温柔的关怀,泰民终于放松一些,黯淡一片的视线里似乎也闪进光彩。

看这孩子像只受惊的小鹿,眼下又乖顺的可爱。珉豪不自觉勾起唇角,摸了摸小孩儿的脸颊,视线自然垂下时笑容却突然僵滞。微皱眉头珉豪伸手去拉泰民的浴衣,小孩儿却防备满分的连忙攥紧领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眼中闪过黯然的沉痛,珉豪俯身贴近泰民的额头,虽是命令、却暗含脱力的恳求,“别怕我。”

小孩儿咬着嘴唇,眼睫微颤。

“别怕我,泰民。”

...哥哥、不要看。”

“为什么?”

眼里含着浓重的雾气,声音哽住半天凝化成半声呢喃,“丑...

珉豪攥紧泰民的手,眼底闪过深深的自责,“不准这么说。”停搁许久给小孩儿些缓适的时间,珉豪一边安抚、一边伸手掀开稠质细软的浴衣,入目的是比前些天更加明显的触目惊心。珉豪蹙紧眉头,眼底立刻串生愠意,“泰民。”

小孩儿蠕动唇角,鼻翼微微轻颤。

“这是怎么回事?”珉豪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谁能告诉自己,这孩子身上为什么又出现了新的伤痕。

眼睫被咸涩打湿,泰民抑制泪水断断续续的喃咽,“脏...不想看到,看到就恶心。”

“泰民!”

似乎想到了不开心的画面,泰民频频摇头,“呜呜恶心,我要洗干净。”

“你这哪里是洗?”想着小孩儿是怎样下的狠手才能把皮肤搓成这样,珉豪直觉头脑里嗡嗡涨疼,想发火也不是、想纵容也不是。思及几天来这孩子都独自忍受折磨而自己又全无察觉,珉豪暗恨自己的疏忽。叹了口气,抬指为小孩儿拭去泪水,珉豪静静凝视放空的眼眸,在其抽泣蠕唇时几近果决的落印一吻。

泰民瞪大眼睛,僵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还在反应方才的触觉。

男人眼里盛满温柔,沉哑着声音问,“恶心吗?”

......

表情微怔,小孩儿恍惚的摇了摇头。

摩挲着泰民的脸颊要他放轻松,珉豪动作轻缓的向下解开一颗颗纽扣,循着小孩儿身上的吻痕和交错的近于自虐的搓伤、一点点亲吻。

“哥?”泰民不理解哥哥现下的举动,虽然不反感、心中却充满了紧张。

牵起小孩儿的右手于指根处交叉握合,珉豪抬头再次确认,“恶心吗?”

泰民咬紧嘴唇,遵照真实的反应认真摇头。

唇边勾起淡抹而过的笑意,珉豪再次俯身专注落吻。从耳后到锁骨、从前胸到腰腹,认真的描摹过莹白肌肤上的每一处伤痕。行至一点点淤红,就认真的、不带任何轻薄色彩的细细舔吻,口齿间甚至会稍微用力,让自己弄出的痕迹覆盖掉小孩儿身上原本已接近淡去的颜色。

右手被紧紧攥握,左手做着虚实相彰的推拒,泰民浑身泛起小小颗粒,说不出舒服还是难受。伤处被唾液染湿的地方生出抽跳的疼痛,可又像在经历一场洗礼,将心中的反感和芥蒂渐渐冲淡、冲淡...努力压抑喉间蓄势待发的吟声,泰民半偏过头试图将羞涩掩进靠枕。

小孩儿情动的样子异然美丽,顺从的态度也让珉豪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理性。看着泰民微张小嘴艰难的喘着气,珉豪埋头加深吮吻的力道,末了还用舌尖沿着形状可爱的肚脐勾画打转、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吸咂出清亮的响声。

“唔哥哥...”蜷曲的脚趾在床单上划出明显的痕迹,泰民感觉一股陌生的电流突然串起再如蛛网般蔓延全身,像烟花殆尽的火光消融在四肢百骸。身体的那一处渐渐起了变化,泰民羞愧难当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别...

清稚的声音里已然带上哭腔,珉豪停止唇舌的作乱,支起上身再次确认,“还恶心吗?”

泰民怔怔的说不出话,手臂还搭在他哥肩上,哥哥,难道在...

“现在都是我的气息,还会觉得恶心吗?”

泰民轻轻摇头,晃动间零落了眼角的晶莹。

给泰民扣好扣子系好腰绳,抬眼时对上小孩儿逐渐澄明的目光,珉豪唇角浮现出安心的笑意,“看得见了?”

嘴唇因压抑着某种情绪而细微抖动,凝望视线里渐渐清晰的脸庞,泰民双眸温润的糯声问,“哥哥...你为什么还要理我?我那么不听话,还总是惹你生气。虽然曾经在心里发誓要相信哥哥却没能做到,还坏心眼的骗了钟伯跟金叔,活该被别人欺负,你为什么还要亲我还要心疼我...

珉豪坐到床沿将泰民扶起,下颚轻蹭小孩儿柔软的发丝,“不疼你,我又要去疼谁呢?”微笑着牵起泰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串东西郑重的放入小孩儿掌心,珉豪淡声说,“戴上吧。”

泰民垂眸看去,眼神却顿然一滞,唇瓣张合了半天都没能溢出半个词音。沉香,是哥哥送的沉香!瞳仁聚合驱不散的光亮,泰民睁大眼睛感到不可置信。这串手珠上每颗珠子的颜色和纹路自己都清楚记得,绝对不会弄错,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又回到自己手里?!

在小孩儿傻傻发愣时珉豪拿过手珠绕过纤细的手腕给他戴上,动作自然的调整着角度,“以后别再弄丢了。”

时间静止成坏掉的沙漏,眼里流淌出透明的河...

泰民终于肯好好仰视抱着自己的男人,浅浅的眼窝里似藏着两颗光华转潋的黑色琉璃,心里涌生的万语千言到最后只凝成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称唤...

“哥...

抬指给小孩儿擦去泪水,珉豪轻笑,“怎么伤心也哭,开心也哭?”

泰民蠕动唇瓣,想表露开心的笑一笑,泪水却还是不听话的往外流。

让怀里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珉豪拍了拍瘦削的肩背,“别哭,对眼睛不好。”

泰民听话的点头,沉浸在惊诧和感动中喃声问着,“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怎么会...

“挖地三尺,也会找回来的。”珉豪顿了顿,语气是悦耳的沉缓,“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这串沉香对你的意义?只是那天太气了,才会只顾着凶你。”

“呜呜哥哥。”泰民反身搂住男人的腰,把脸埋进他哥的胸膛。对自己连日来的误解感到羞愧跟后悔,“哥哥我这么坏,你别对我好...

明明说着“你别对我好”,却像害怕失去哪怕一丁点宠爱般紧紧抱住对方。这也许就是,最接近诚实的违心蜜语。

 

再也不可能松开的双手将小孩儿揽得更紧,珉豪心里缴着欣慰的酸,连日来的疲劳也似乎烟消云散。看着怀里乖顺惹怜的孩子,珉豪只觉眼眶胀热,因为这个主动的拥抱,是多么、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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