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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虐狗是难免的,就是用什么招,嫩小编就小试牛刀一下。
今天要说的,不是具惠善和安宰贤的《新婚日记》,也不是石头姐和高司令的《爱乐之城》。
就是一个普通北京姑娘和小她几岁的四川男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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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喜欢天南海北的旅游,后来走的地方多了,她也累了,就想稳定下来。
○我记得那几年我们经常去各大花园参观,了解植物。
● 她原本就喜欢花卉植物,聊天的时候她说要是有个自己的花园该多好。
○ 看了挺多花园之后,我就寻思着要是有个自己的小花园就好了。
● 我只有一个想法,就算砸锅卖铁都要满足她,我一定要亲手为她种一个花园。
○ 其实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真没想这么多。
● 我要给她一个世界上最美的私家花园。
○ 他把广州的房子也给卖了,其他钱都投进去,真的在成都郊区租了1200亩地,一租就是30年。
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是06年,到现在整整十年,花园还在发展扩建。
男猪脚叫周小林,妻子殷洁喜欢叫他周总。
#现在情侣好像都喜欢这么叫对方,我身边,就有赵老师、沈校长、金总、王主任……他们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分分钟感觉自己走在人生巅峰#
1984年,汶川县17岁的少年周小林考上阿坝师专,专攻历史学。
大二时,他在成都一家旅行社勤工俭学,做实习导游。第二次带队,一趟九寨之旅,他认识了北京游客殷洁,北京一家大医院的护士长。
分开后,周小林就给殷洁写信,天南海北地聊。
在没有电邮、没有手机、没有微信的年代,写信意味着什么?
民国著名的“四姐妹”张允和在《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里记录过这样的片段——
1969年沈从文下放前夕,站在房间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又像哭又像笑地对她说:“这是三姐(张兆和)给我的第一封信。”他把信举起来,吸溜吸溜地哭起来,快70岁的老头哭得像个小孩子,又伤心又快乐。而沈从文递给张兆和的第一封信里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爱上了你?
周小林见殷洁也是,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喜欢,但通信很长时间,都未有丝毫的表露。后来,他还是“稳不起”,说了。
殷洁对这份表白有些意外,因为她觉得不靠谱:
一来她比周小林大几岁,那个时候姐弟恋还没现在这么普及;
再来他们分隔两地,又属于现在比较多的异地恋。#这两者一叠加,基本就是扑街啊#
所以,她婉拒了周小林的示爱。
殷洁以为周小林不会再来信了,可他依然保持着原有寄信频次,只是信中再不提起在一起,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就这样,一晃五个年头过去了。
1991年冬天,某一日,殷洁值完班走出医院大门,只见花台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再一细看,她吃惊得不行——
○ 周小林,你怎么在这里?
● 我来跟你结婚。
○ 结婚?跟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结婚?
● 我这回来北京,就是来跟你结婚的。
殷洁急了,但周小林却不恼不怒地答着。他自说自话地结婚证明也打了,家乡那边份子钱也收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要结婚了,完全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殷洁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家伙,她没办法说服他,赶也赶不走。看在5年笔友的情分上#95后林鸟鸟都不知道什么叫笔友#,她还是找了一间朋友的空房子,让周小林暂时安身。
殷洁心想,周小林哪经得住北国的严寒,要不了几天就会卷铺盖儿走人。可她小瞧了,他竟然天天痴守在医院门口。
就这么死磨硬泡了两个月,殷洁最终投降了。
○我是看他挺可怜的。都做到这个份上,要是连个老婆都带不回去那挺丢人的。
○他对我确实不错,婚姻就是一场赌博,我就干脆赌一把,过得好我就过,过不好我一个月后就回来,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现在想来挺后怕的,还好我赌赢了。
她决定跟他,还辞了工作,告别京城,随他去了南方。
周小林当时是旅游届红得发紫的腕儿,米亚罗和丹巴就是他发现之后推向全世界的。殷洁跟着他,天南地北地跑,跑遍整个西南,在藏区一待就是4年。他们长时间过着比背包客还艰辛的旅行生活。
●我记得有次我们遇到暴风雪,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暴风雪,她骑着马,整个脚都冻僵了。她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一直不离不弃,难得有一个愿望,怎么可以不满足她?
某天,殷洁突然对周小林说:“多年来一直不停地在山路上奔走,我累了,想停下来过段清静日子。”
周小林问:“那你梦想中的家园是啥样?”
○好想有个花园,永别喧嚣与雾霾,每天和你牵手徜徉在花海中,走累了可以在没人惊扰的小木屋中喝咖啡,就这样慢慢变老。
大部分男人,听听过就算了吧,最多也就是更勤快地买花送女票。
但是这位行动派完全不一样!
从成都出发,沿成南高速开一个小时,下竹篙,上乡道,丘陵山路十八弯,会突然撞见一个山谷,这就是鲜花山谷。
谷中良田、美池、桑竹丰茂,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袅袅炊烟中,农夫耕种牧羊,怡然自得。
为了凑齐开发鲜花山谷的钱,周小林把自己在广州的房子卖掉,加上积蓄一股脑都投了进去,在1200多亩的土地上,种下1000多种花:芙蓉、虞美人、鲁冰花、矢车菊、原生百合、中国翠菊、中国石竹……
有花,有风,有日出日落,有彼此。但即便两个人每天在一起,也没有停止写信,只是成为了家庭日记。
前不久,他们一起去央视参加新节目《朗读者》的录制,两人读了朱生豪和宋清如之间最著名的那封情书:醒来觉得甚是爱你。这两天我很快活,而且骄傲。
这两对,虽然生处不同的年代,却有个共同点:
一封一封,写不尽的情信
#视频请戳#
朱生豪是嘉兴人,因为翻译莎士比亚作品而著名。在朱生豪儿子朱尚刚为父母写的传记《诗侣莎魂》中,可以读到,朱生豪与宋清如的故事发端于杭州,浙江大学之江校区。
1929年秋,朱生豪进入之江大学,宋清如则是1932年入学,那时离朱生豪毕业只有一年。
她带了一首《宝塔诗》参加之江大学的诗社。在新诗还不流行的年代,众人读了面面相觑,唯有一人向她微笑,后来他写诗给她:
“楚楚身裁可可名,当年意多亦纵横,同学伴侣呼才子,落笔文华绚不群。招落月,呼停云,秋山朗似女儿身。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竟已倾。”
之后,朱生豪的信一封接着一封,谈谈情,说说琐事,今天吃了什么,想吃什么,住所如何布置,书如何放,喜欢莫泊桑还是福楼拜,点点细碎的事,却都笔下生花。
朱生豪的话,大约都在纸上说给宋清如了,上海书局的同事说他任职数年,没说满十句话。别人与他谈话,也大都以点头、摇头或微笑答之。
朱生豪第一次对宋清如写出相思:
“因为昨夜我曾梦着你,梦得那么清楚而分明,虽然仍不免有些傻气……后来我们并肩漫步着,我知道这个下午我要离你而去了,心头充满了惜别的情调,但我知道这是个宝贵而幸福的瞬间,我们好像一句话也不说,又好像说了许多话,更没有别人在旁边。”
即使不爱,应该也没有哪个女子不被这样的诗句打动,宋清如默念在心,却不知如何回他。
朱生豪又急又恼,急急地再写信过去。
“真不想你这样不了解我。我不知道什么叫作配不配,人间贫富有阶级,地位身份有阶级,才智贤愚有阶级,难道心灵也有阶级吗?……如果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没有不该待你太好的理由,更不懂得为什么该忘记你。我的快乐即是爱你,我的安慰即是思念你。你愿不愿待我好则非我所愿计及。”
“谢谢你给我一个等待。做人最好常在等待中,须是一个辽远的期望,不给你到达最后的终点,但一天比一天更接近这目标,永远是渴望,不实现也不摧毁,每天发现新的欢喜,是鼓舞而不是完全的满足。顶好是一切希望完全化为事实,在生命终了前的一秒钟中。我仍是幸福的,我永远是幸福的。世间的苦不算甚么,你看我灵魂不曾有一天离开过你。”
今天小编要安利的是
2月18日晚8点央视一套
2月19日晚8点央视三套
开播《朗读者》
董卿首次担当制作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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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期节目中,董卿问:
你们俩会互相念情诗吗?
殷洁淡淡地说:
为彼此念情诗是我们的生活惯常
董卿看着周小林:
花园是你的诗稿,花是你写出来的情诗
随后她有感而发
念了一句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情话:
我们相爱一生还是太短
编辑/制作:林鸟鸟
嫩小编个人微信ID:showone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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