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评《三国》第四十三回(5)诸葛亮舌战群儒 鲁子敬力排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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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军虚实闻言失色王室之胄勃然变色入见孙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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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在旁,闻言失色,以目视孔明;孔明只做不见。(你你你……你怎么胡说八道?我不是反复交待过你?——把老实人鲁肃给急死了!孔明正在和主公作高层会谈,他又不好随便插话,只得用眼睛去制止孔明。——可是孔明这个家伙,他怎么看不懂我的眼色,还在一个劲儿地胡说八道?)权曰:“曹操部下战将,还有多少?”孔明曰:“足智多谋之士,能征惯战之将,何止一二千人。”权曰:“今曹操平了荆、楚,复有远图乎?”(曹操还想打谁?)孔明曰:“即今沿江下寨,准备战船,不欲图江东,待取何地?”(那还用问,不打你打谁?)
权曰:“若彼有吞并之意,战与不战,请足下为我一决。”(孙权想听听高人的意见。)孔明曰:“亮有一言,但恐将军不肯听从。”(呵呵,又在作“俏”。)权曰:“愿闻高论。”孔明曰:“向者宇内大乱,故将军起江东,刘豫州收众汉南,与曹操并争天下。今操芟除大难,略已平矣;近又新破荆州,威震海内;纵有英雄,无用武之地:故豫州遁逃至此。(把自己一方说得非常无用。奇怪,怎么与“舌战群儒”时的“气壮山河”的气魄完全相反?)愿将军量力而处之: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若其不能,何不从众谋士之论,按兵束甲,北面而事之?”(面前有战、降两条路,看您怎么选择。)
权未及答。孔明又曰:“将军外托服从之名,内怀疑贰之见,事急而不断,祸至无日矣!”(您优柔寡断,大祸就要临头了!——语气很不客气。)权曰:“诚如君言,刘豫州何不降操?”(孙权也不是好惹的,他立即反唇相讥。)孔明曰:“昔田横,齐之壮士耳,犹守义不辱。况刘豫州王室之胄,英才盖世,众士仰慕。事之不济,此乃天也。又安能屈处人下乎! ”(您可以投降,我主刘豫州不能投降,因为我主刘豫州是王室的后代、众人仰慕的英雄。——什么话啊,就你主高贵?我孙权下贱?)
众皆哂笑而散。(陪同中可能有不少投降派,他们幸灾乐祸:呵呵,你去求教高人。怎么样?高人的意见和我们一样,说得比我们还要难听。)鲁肃责孔明曰:“先生何故出此言?幸是吾主宽洪大度,不即面责。先生之言,藐视吾主甚矣。”(鲁肃气死了: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藐视我们的主公?)孔明仰面笑曰:“何如此不能容物耶!我自有破曹之计,彼不问我,我故不言。”(我考验考验他,看他有没有容人之量。我有破曹妙计,他不问,我就不说,看谁憋得过谁?)肃曰:“果有良策,肃当请主公求教。”(你真有妙计?那我去和主公说。——鲁肃被孔明玩弄于股掌之中。)
孔明曰:“吾视曹操百万之众,如群蚁耳!但我一举手,则皆为齑粉矣!”(牛皮又吹起来了!你真有这个本事吗?)肃闻言,便入后堂见孙权。(老实人抓着根鸡毛当令箭,又赶快进去汇报。——不知鲁肃进去后谈得怎样?不知孙权的怒气能不能平息?……明天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