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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罗斯特 雇工之死 长诗翻译   请指教!

(2015-03-26 08: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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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诗翻译

单益义

雇工的死

玛丽坐在餐桌旁对着灯火沉思,

等候沃伦。当她听到他的脚步声,

她便踮起脚尖,快步走过黑黑的过道

在门口迎接他报告消息

并且要他做好准备。“赛拉斯回来了。”

她往外推着他和她一起出门

她随后关上门。 她说,”对他好点。”

他从沃伦手里接过买回的东西

放在门廊里,再拉着他

到门口木板台阶上,并肩坐下。

 

“我什么时候不都是一片好心?

可是我不想要这家伙回来,”他说。

“上个割草季节我对他说过没有?

我说,如果那时离开,一切事都完了。

他是什么好人?还有谁会雇用他

他这个年纪,能做多少事?

他帮什么忙,什么都靠不住。

当我最急需的时候,他总是走开。

他想的是他要多挣些零花钱,

至少,要够用来买些烟叶,

这样他就不会乞求而且不欠人情。

‘很好’我说,‘可是我付不起

固定工资,虽然我愿意这么做。’

‘别人愿意,’‘那就让别人去付。’

我不在意改善他自己的生活,

如果事情真是那样,你当然是,

当他开始这样时,就会有人

用零花钱把他哄骗走――

在割草季节,那时什么帮手都缺。

冬季他回到我们这儿,我已累死了。”

 

“嘘!小声:他会听见,”玛丽说。

 

“我就是要他听见:他早晚会也该知道。”

 

“他累坏了,他正睡在炉子旁边。

当我从罗家回来,我发现他在那儿,

缩成一团,靠着谷仓的大门熟睡,

看上去很可冷,也叫人吃惊――

你不要笑――我简直认不出他是谁――

我没有盼望他――可是他变了。

等会儿你自己看吧。”

 

     “你说 他一直在哪儿?”

 

“他没有说。我把他拖进屋里,

我给他端茶,也试图让他抽烟,

我想要他谈谈他的旅游经过。

可是什么都不成,他只是摇头。”

 

“他说了什么?他说了点什么?”

 

“只是一点点。”

 

       “什么?玛丽,坦白

他说他来为我草地挖沟的事。”

 

"沃伦“

 

        “他说了吗?我就要知道这个。”

 

“当然他说了。你还能要他说什么?

确实你不该勉强让这个可怜的老头

找个谦逊的说法来保护他自己的尊严。

他还说,如果你真想要知道,

他还打算把坡上的牧场也打扫干净。

这样的话好象以前你已经听说过?

沃伦,我真希望你已经听过这话

他乱说一气。我停下来看着

两三次----- 他使我感到如此怪怪地----

看看他是否在睡着了说梦话。

他谈到了哈罗德 威尔逊---你记得吧---

四年前割草季节你雇用过那个男孩。

他已完成了学业,在大学里教书。

塞拉斯声称你应该把他召回来。

他说他们俩能结成一对帮手:

靠他们两人就能把这农场收拾平整!

他把这一方面与其它的混杂在一起。

他认为年轻的威尔逊是个可靠的小男孩

虽然迷恋于教育----你也知道

他们在整个炎热的七月是如何奋战的,

塞拉斯在车上装载码垛

哈罗德在车下不停地往上扔草捆。”

 

“是啊,我曾经留心远离他们吵闹。”

 

“唉,那些日子折腾塞拉斯如同一场梦。

你想不到他们会是怎样,有些事总难逝去!

哈罗德年轻大学生的自信使他烦恼。

许多年之后,他依然在寻找

他注意到的好论据,他可以使用。

我很同情。我仅仅知道想到

正确的事情说晚了是何种滋味。

哈罗德在他脑子里与拉丁文联系着。

他问过我对哈罗德的话是怎么个看法

他研究拉丁文,像拉小提琴一样

因为他喜欢它---就是这样的一种争论!

他说他不能使得这小孩子相信

他能够用一根榛树叉子找到水---

这说明学校教育对他有何用处。

他还想再试试。但是他想得

最多的他是否还有另一次机会

来教会那个孩子如何码好干草垛----”

 

“我知道那是塞拉斯的一种专长。

他能把每一叉干草码得稳稳妥妥,

立标签,排顺序,以便以后查找,

所以,他能找到并且很容易地在卸

草垛时取出草捆,塞拉斯是这行的能手。

他叉出一捆捆干草像叉出个大鸟窝。

你永远看不到他在草垛上站着,

他总是升高,尽力升高他自己。”

 

“他以为如果他能够把威尔逊教会,

那他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对某些人有点用。

他最恨的是看到一个孩子成为书呆子。

可怜的塞拉斯,是如此地关心别人,

而看看过去没有一事值得自豪,

看看将来也没有一事有希望,

如今是这样,永远也不会改变。”

 

一轮弯月正在向西方降落,

带着整个天空随它一起下山去。

月光柔和地泻在她的大腿前部分。

她看到了并展开她的围裙接受。

她把手伸向爬在花园苗圃和屋檐间的

吸足露水象竖琴琴弦样的牵牛花藤蔓中,

好像她在弹奏听不见的温柔乐曲

这对在夜晚坐在她身旁的他产生了影响。

“沃伦,”她说,“这次他来家是准备老死的,

你不必担心他再也不会离开你的。”

 

“家,”他轻声嘲讽。

 

             “是的,不是家还能是什么?

这全看你对家怎么理解

当然,对于我们来说,他什么都不是,

至多是一头猎狗一个陌生者来到我们面前。

走出了森林,追踪猎物耗尽了力气。”

 

“家是一个地方,当你必须去那儿的时候,,

他们不得不收留你的地方。”

 

                “我愿意称它是

你或许不必值得追求的东西。”

 

沃伦身体向前一倾并走了一两步,

拣起一根小木棍并把它带回去

在手中把它折断又把它扔出去。

“你认为塞拉斯要求我们比要求

他的兄弟更好?沿此路前行不到

十三英里一拐弯就到他的家门了。

塞拉斯今天无疑走了那么远的路。

他为何不去那儿?他的兄弟很富有,

一个重要人物----银行的经理。”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

 

          “可是我们还是知道了。”

 

“当然,我认为他兄弟应该帮助。

如果有必要,我愿意效劳。他有权

收留他,而且或许他愿意----

或许他内心比表面更善良。

但是对塞莱斯应该怜悯,你想过没有

他如果要求亲戚或者从他兄弟那里

得到好处是件骄傲的事情,

他怎么会总是不提及他的兄弟?”

 

“我怀疑在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能够告诉你。

塞拉斯他是什么人---我们不管他---

但是正是这一种亲属不能容忍的。

他从来没有做过非常坏的事情。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如其他

任何人那么好。虽然他一无所有,

却不愿意低三下四讨好他的兄弟。”

 

“我想不到塞莱斯曾伤害过任何人。”

 

“你想不出,但他躺的方式却伤了我的心

而且他苍老的脑袋在椅子背后棱角上滚动。

他不愿意让我把他弄到躺椅上去。

你必须进去看看你能做些什么。

我已经把床铺好今晚让他睡在那儿。

你会感到吃惊---他已经崩溃了。

他工作的日子到头了;我确信这一点。”

 

“我不愿意匆匆忙忙下这个结论。”

 

“我也不想如此,进去,你自己去看看。

但是,沃伦,请你记住这些:

他是来帮你在草地开挖沟渠的,

他有一个计划,你一定不要嘲笑他。

他可能不说,而以后他会说。

我再坐一会儿,看看那朵浮云

会不会误撞上那里的月亮。”

 

             浮云撞上了月亮。

于是那里三者,排成了阴暗的一线,

月亮,小小的银色云朵,还有她。

 

沃伦回来了---太快了,这对她来说---

悄悄地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等着。

 

“沃伦?”她问。

 

             “死了,”这是他全部的回答。

 

参考:

按照弗罗斯特晚年的说法,他早期那首《雇工之死》(The Death of the Hired Man)中也有政治,诗中那位丈夫代表共和党,妻子则代表民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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