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如生万法，其实也是离不开种子的。真如是如何生万法的？不是说这个真如不依种子，而能够无缘无故的生起万法来，而是说，真如生万法，是说真如所具足的万法之性起现行，而说真如生万法。比如见闻觉知性，依见闻觉知性，而能现起见闻觉知的作用来，这叫依性起用。那么你把这个依性起用称作为真如生万法，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但问题是，依性起用，也不是说这个性能自起这个用、或自现这个相的，而是说，这个性现起这个相用来，必须仍然要依据于缘起的作用而生起，离开缘起的作用，这个性也是没有办法自现起这个相用来的。所以如果诸法生起必须依据于这个缘起作用而才能生起，那么其实就说明诸法生起是不离因缘果的，那么这个因说的即是种子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