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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096:模仿

(2013-09-22 11: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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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古风小说

血嫁

远月

分类: 血嫁
    “冷凌风,你怎么在这里?”我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会赶在我之前回来?他怎会知道我会来这里?真是见鬼了。

  “这里是我家,我怎能不在这里,反而是你怎么跑来这里呢?莫非小欢还是觉得我这里的床暖?”冷凌风笑,但这次笑得一点都不温暖,我简直就觉得平地刮起了一阵阴风,吹得我毛骨悚然。

  “对、对、对,我走错地儿了,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上错床了,我这就回去,我试圄挣脱他的手准备走人,但某人的手像铁钳一般,我根本动弹不得。

  “上了我的床,轻薄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某人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一般。

  “我什么时候轻薄你了?”我感觉月飞霜都没那么冤。

  “这不是轻薄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这抓起我的手,往他健硕的胸膛摸去,掌心所到之处,热得烫手,天啊!哪有人这般逼人轻薄他?

  “肚子还痛不?”我魂魄还没收回来,冷凌风突然柔声道,说话间,那手突然放到了我的腹部,轻轻探着。

  “啊一一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我吓得尖叫。

  “还痛?那我继续揉探。”这家伙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手在我腹部轻轻椽着,掌心的温柔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遍身体的每一处,并且那手越揉越轻,越揉越往上。

  “不痛了,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不用再揉了,不用再揉了。”我吓得语无伦次,满头大汗,想挣扎,但整个人禁锢在他身下,根本就动弹不得。

  “痛得脸儿都白了,怎会不痛?我再揉揉。”这家伙的手继续轻轻地搓掭着,那双眸子在黑夜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眼看他的手越椽越上,就快探到的胸部,我简直吓的魂魄都飞了。

  “冷大少,我知错了,我这回真的知错了,我诚心诚意地向你认错,你放过我吧,别这样整我。”我哭丧着脸说,这回就差没向他跪地叩头了。

  “我什么时候整你来着?你不是说肚子痛吗?”这家伙装得很惊讶地问道。

  “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嗯,知错就好,错在哪里?”冷凌风的声音缓了缓,看他脸色有好转,我放下心头大石,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有可能逃过此难?

  “我错在不该将冷大少送我的玉镯子转手,但我也实在没有办法,茶园支出太多,我无力支撑,我身上就这玉镯子值点钱,万般无奈之下,我才出此下策,以后无论冷大少送我什么,我都好好珍藏着,就是穷的砸锅卖铁也不卖。”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冷凌风仁慈地说道。

  “你肯原谅我?那就好了,我就知道冷大少爷心胸比海宽,比天广,我以后不敢做对不起冷大少爷的事情了,这次我一定吸取教训,小叶现在正在等我,我得赶回去了。”我哀求地看着他。

  “想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能,帮我捏捏背吧,捏得舒服,我就原谅你。”冷凌风这话简直就像特赦令,帮他捏一下背有何难?

  “行,不就是捏一下背吗?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这些活我虽然没干过,但长期泡在风月场的我,看得少吗?我这回一定会让他舒服得要死,为了让这家伙原谅我,这回我真是使出了看家本领。

  “舒服不?“我充满期待地说。

  “还行。”微微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只是还行?那还得加大力量,我拿、捏、揉,拍,最厉害的招数我都使出来了,直到冷凌风的嘴角溢出了低低的轻哼。

  “冷大少爷,这怎样?舒服不?”我问道。

  “还不错。“声音嘶哑得想被火烫过似的,偶尔发出几声轻哼,既像梦呓,也想低吟,弄得人的心痒痒的。

  “你说什么?满不满意?舒服不?”虽然我已经竖起耳朵听,但还是听得不是很清楚。

  “嗯,很舒服,轮到这边了。”突然冷凌风翻转身子,黑暗之中,我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那双眼却灼热得让我的心猛地收缩,我发现我做了愚蠢的事情,一看就知道这家伙的情欲被我挑起来了。

  “想揉哪里?”我问。

  “你想揉哪都行,我都愿意。”这话如果换一个调,前面加大爷两个字,他冷凌风简直堪比风月场地的风骚姑娘,只可惜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虽然带着微微的沙哑,少了柔媚,多了阳光,很好听。

  “那我可揉了。”我柔声道。

  “嗯”冷凌风半开的眸子竟然带着一抹醉人的柔情,几分醉意,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在这样的夜晚,对上这样的眸子,我的心跳开始控制不住加速,身子半跪匍匐在他上面,轻轻拿捏着他的背脊,这样的姿势实在暧昧,而明知是如此暧昧的姿势,他偏要睁眼看着我,我的脸怎能不烧?

  “小欢!”随着我的轻揉,他轻轻叫了我一声,就在他陶醉地闭上双眼的那瞬间,我狠命地往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我要将他的情欲一下子掐掉,要不今晚我可危险了。

  “啊一一”冷凌风轻哼一声,吃痛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是不是我用力太大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保证呆会小力一点。”我乖巧地认错。

  “嗯,轻点。”在我轻捏了几下之后,我的佯装不小心,手肘朝他的勒骨猛地撞了一下,这回看你还会不会胡思乱想?我得意的偷笑了一个。

  “能不能小心点?“冷凌风睁眼,目光染上薄怒,可见刚刚那一下有多重,但让我开心的是那眼里的醉意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个男人清醒过来,刚刚差点作茧自搏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撩得他那么舒服,我还不是送羊入虎口?好在我发现得早。

  “我捏得手都痛了,冷大少爷你觉得怎样?如果不舒服,我可不浪费这力气了。”

  “嗯,很舒服。”冷大少淡淡地说,眸子微微睁开,没了刚刚的灼热滚烫,但也没有平时的清朗,朦朦腌腌的,如隔了一层轻纱。

  “那就是说你原谅我了?”我高兴地就差没跳起来。

  “也可以这么说。”冷凌风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到这样的笑容,我心中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既然冷大少爷原谅我,我走了。“我赶紧爬起床溜人,但我还没站直,某人的手一,就抱住了我的膝盖,我整个人又倒在了床上。

  “我是原谅了你,但我可没说过让你走。”冷凌风轻笑出声,黑夜的眸子如满天星辰那般耀眼。

  “你一一你”我发现我真的是被耍了,这家伙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要放我,这回怎么办?

  “那什么时候放我?我是将你送的玉镯子转卖了,但咱没名没分,你这样将我禁锢在这里,如果传出去,我名节何存?”

  “我记得某人赖上冷府,赖上我的那会,说她根本不在乎名节,怎么现在翅膀硬了,身上银两多了,身边有了一个钱长鸣,刷在乎起名节来?”我似乎真的这么说过,一时被他噎得说不话来。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我回去?我不回去小叶会担心我,会像盲头苍蝇那般到处找我,你冷大少就当行行好,放我回去吧。”我低声求起他来。

  “我已经派人告诉小叶,你今夜在我这过夜,她不会担心。”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怎么就吃准我回这里?

  “男女之事,得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似乎冷大少也曾经这么说过,为了诚心诚意替冷大少赔罪,我今晚继续帮你捏肩膀怎样?”我放柔声音说。

  “如此甚好,闲话少说,来吧,捏得好,我原谅我,如果想逃走,重罚”。

  “你放心吧,我诚心认错,怎会再逃,你放心好了,如果我再逃被你捉回,你想怎么罚都可以。”但前提是他能将我捉回来再说,在与他聊天的同时,我已经想好出逃的万全之策,长夜漫漫,如今才是开头,我实在不大放心这家伙。

  “要像刚开始那般揉捏,如果再故意使劲整我,绝不轻饶。”他冷凌风回头瞪了我一眼,目光带着警告。

  我轻轻揉捏他的肩膀,然后掌心一直往下,掌心的温热不及他身体的灼热,他轻轻匍匐在床上,显得异常安静,长夜寂寂,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四周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隔着衣服不舒服,我帮你脱了怎样?“我轻轻用手解了他一个扣子,他轻哼了一声,没有反应,我见他没有拒绝,三下两下将他的外袍脱掉,然后扔得远远的,呆会让他一顿好找。

  天气转暖,他只有一件单衣,脱开后露出了壮实的身躯,此时淡淡月光透过窗边,照在床上,让他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彩,我的脸微微发烧,红着脸将手重新放在他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轻轻划过他背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背脊尤其挺直,似乎藏着某种坚韧得骇人的力量,任你如何打压,这脊梁还是不会弯曲丝毫。

  “用力点”冷凌风的声音似乎被烫过,重新变的嘶哑,转过身看我的眼神,已经笼上了一层醉意。

  “嗯,我会轻点,我灵活的小手朝他的脊背滑下,到了两侧之间,轻轻滑了进去,指尖轻轻碰触了他胸前的红豆,继而挑逗了那么几下,这个动作以前我没少做,秦剑身边的青衣小厮,我经常这般调戏来着,但今日面对的对象是冷凌风,我竟然紧张得满头大汗,手心禁不住微微颤了起来。

  身下的冷凌风身体微微颤栗了一下,嘴角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吟。

  “罗小欢,你今日真的轻薄了我,不负责不行了。”喃喃的轻语如梦呓一般在耳畔响起,嘶哑的声音已经带上浓浓的情欲与醉意,听得我心神狂震。

  我轻轻拿捏着,比量着他两乳的中心,突然出手,点了他的膻中穴,冷凌风教过我点穴手法,这个膻中穴轻点可令对方动弹不得,重则可以让对方致命,因为这个穴道位于胸口处,我当初就没让他亲自示范来着,但他说的位置与力度,我例记得清清楚楚,免得弄伤他,我出手较轻。

  见他身体一顿,我大喜过望,赶紧溜人,虽然他的武功那么高,要冲开穴道要一会,再找衣服穿上,估计我已经跑远,他只有跺脚的份。

  “罗小欢你”他咬牙切齿般地叫我的名字,叫得真真心寒,只可惜现在不能动弹了。

  “冷大少,多多得罪,明日再登门道歉,身材倒真的不错,可惜我无福消受了。”说完我爬下床,赶紧溜人,免得夜长梦多,眼看脚就要踏地,突然一只铁臂拦胸将我抱了回去,他的掌心就覆盖在我的左胸处,还轻轻揉了那么一下。

  “啊一一”我再次惊叫,我不是点了他的膻中穴吗?并且这家伙的手怎能放在这里?

  “我还第一次看人点膻中穴,要这样摸,这般去量,罗小欢我是这样教你点穴来着?”冷凌风声音带着责备,但那嘴角却嚼着一抹笑,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轮廓显得比任何时候都柔和,我绷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但我高兴得太早了。

  我说过,今晚,你逃得下这张床,我不姓冷,记得不?

  你说过,如果你敢再逃,被我捉回,我想怎么罚都可以,没忘吧?你说过我的身材很好,可惜无福享受,如果今晚我给你享受呢?

  “你想怎样?”我惊恐地看着冷凌风。

  “你刚刚揉了我哪个地方,我现在帮你揉回来,顺便模仿一下你如何点膻中穴?”此话一出,我心胆俱寒。





  “我还第一次被人这般轻薄,你想我揉你哪里?是不是哪都行?”冷凌风眸子闪烁,狡黠得如一只千年道行的老狐狸。

  “不——不——哪都不行,哪都不行,我知错了,我这回真的知错了,冷大少,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错在哪里?”这家伙嘴里说得慢条斯理,但覆盖在我胸部的手,又轻轻揉了一下,轰的一下,我脑子呈半白状态,我开始拼命挣扎,脚踢、手动,牙齿咬,样样不行的前提之下,我撤开喉咙大声呼救,但我只喊了一声,嘴巴就被某人堵上,属于他的男儿气息充盈了我整个胸腔。

  他吻的肆意又缠绵,张狂但又温柔,我脑子一片空白了,脚猛地踢,但那嘴只能发出咿唔的声音,但我刚才那几声尖叫还是有效了,不但惊动了府中侍卫,还连刚好路过的冷老爷子也惊动了,看来现在还早着。

  “凌风,在不在?刚刚是不是有人喊救命?”冷老爷子的脚步渐行渐近,声音透着微微的紧张,估计我那声救命喊得过于凄厉。 
 
  “嗯,小欢在我床上,她喊的。”冷凌风松开我的嘴,我猛呼几口新鲜空气,此话一出,而外面则死般寂静。

  “好——好——好——混小子,你今天再拿不下,别叫我爹了,我没有那么磨蹭没用的儿子。” 
 
  “你们跑远点,今晚不要到这院子附近来,免得发出什么声音打扰了就不好。“冷爷子的声音透着兴奋。
 
  “是——”侍卫应答,很快我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天呀,这老爷子——”我连着倒吸几口冷气,这冷老爷子怎能这般说话?趁冷凌风他们说话间,我赶紧逃窜,但还没下到床,又被这家伙拽了回来,依然是拦胸抱住,羞得我的脸发烫,但在他面前,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到了没?我爹刚刚说了,我今晚再拿不下你,他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你说怎么办好呢?” 
 
  “他认不认你关我什么事呢?这事要两情相悦,这事你得让我心甘情愿,你再逼我,我信不信我咬舌自尽。”我用手捂住嘴巴说,胸口已经失守,这里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我信,所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说话间,他的大手将我的左胸完仝覆盖,然后力度均衡地揉捏着,虽然隔着衣物,虽然我已经绑了好几层布,但我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怒得就想拿刀砍了这家伙?我猛得用手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一松开,他立刻乘虚而入了。 

  “你这个死人——”我怒斥他,但声音含糊不能听。 
 
  “是你自己说如果逃了被我捉回,任由我处罚,说过的话,想不算数?轻薄完的人,想不要?罗小欢,你这样做人不厚道。”我怎么不厚道了,是他叫我揉背来着,但我可没叫他揉我? 

  “我不是不要,只是现在不要。”见不对路,我改变策略。 
 
  “那什么时候要?”冷凌风突然一个翻身,健硕高大的身躯匍匐在我之上,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住我,身体虽然没有压下来,但已经够我压抑的了,我警惕地望着这家伙,这话不能乱说,说了他就当真了。 

  “这个我考虑一晚,明天答复你。”先缓一缓再说,这家伙如果不受刺激,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正常,算得上正人君子。 

  “想来缓兵之计,罗小欢,你就稍稍翘一下尾巴,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冷凌风嘴角轻翘,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这里绑得太紧了,不难受?”突然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我还来不及反应,绑着胸部的布条断裂开来。 

  “你——” 

  “我没碰到你,比你刚刚守礼多了,虽然我的手是有点蠢蠢欲动。”果然说话间,他的手伸了出来,不知道是心放松了,还是胸前的束搏解除,我整个人松弛下来,整个人软软地在床上喘息。 
 
  “小欢——”微微嘶哑的呼喊,眸子盯住我起伏的胸膛,燃起了火焰,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衣服的扣子脱开,露出脖子处的莹白,就连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我脸一烧,忙掩盖好,但已经迟了。 

  这家伏再次吻了上来,这次显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狂野霸道,直直想将我吻到他的心里,口腔满是血腥味,他的手从小腹往上攀爬。 

  “冷凌风——”我低低喊了一声,声音带着惊恐与呜咽,他的身体微微僵了僵,停止了动作,整个人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只是胸膛起伏得厉害。 

  如果不是你刚刚这么撩拨我,我也不至于这么失控,那冰镯不是我爹让我送你的,是我送的,但你居然连它都转手了,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心里有人?
 
  “罗小欢,我们亲也亲过了,睡也睡过了,今日连摸也摸过了,你怎会就一点感觉都没?除了反抗还是反抗,除了想逃还是想逃,你就连看钱长鸣的眼神都要比我温柔?你说我就是要了你,又有什么意思?“冷凌风的声音透着深深无奈与无力。 

  “你还是走吧,不勉强你了。” 
 
  “冷凌风……”

  “那我走了,冰镯那事对不起了。” 

  “今晚还是别走了,我说过如果今晚你下得了这个床,我就不姓冷,我总不能对不起我爹。”我刚想下床,冷凌风又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哪天发现对我动心了,要说,别给提示,我看不出来。“一会后,冷凌风说。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 

  “以后我不再碰你,这些话也不说了,免得我遭罪,你又难受,但只要我一日未娶,我都是等着你做我的新娘,如果我真的娶了,你就是对我动心了,也别说了,估计我这辈子也等不到你这块石头动心。”冷凌风解嘲地笑笑。 

  “别说话了,就这样睡一晚吧,我保证不碰你,这样总行了吧。“他下床将我扔在角落旁的衣服随意穿好,然后重新躺在了床上,虽然床不大,但两人平躺还留有一点点空隙,这种感觉有点像坐船那会,看到他闭上眼睛睡了,我整个人也静了下来,折腾了一整晚,的确很疲倦,精神一放松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的呼吸有点困难,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的,身旁的冷凌风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熟睡很久,但唇舌间似乎还存在残留着他的气息,但睡意朦胧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已经醒来,冷凌风依然躺在床上,虽然眼睛没有睁开,但我知道他已经醒了,因为他的胸膛起伏得要比平时厉害一些,但彼此身上的衣服很整齐,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躺在一块,这家伙昨晚还算守礼。
 
  “我下床了,现在是第二天了,你不用改姓,对得起老爷子了。”我笑嘻嘻地说,过了夜晚,太阳出来,似乎一切变得轻松了。 
 
  “嗯,走吧,出去记得将门关上,我继续睡会。”他懒懒地回答,很少能听到他那么慵懒的声音,以前我论是起床还是睡觉之前,他的声音都是爽朗而干脆的。
 
  “嗯——”我站起来,发现束胸的布被他扯断之后,即使穿着稍稍宽松一点的男装,胸口依然显得挺拔,无奈我只得从拒子找一件稍旧的衣服剪了一块布出来。 
 
  “要不要帮忙?我的手劲大,你的胸部要变多平都可以。”他问,这样的话他可以说得很正经,他是一个说笑话可以自己不笑的人。 
 
  “不用,我去你房换。”我拿着布条去了他的房间,整理好之后,拿出一面铜镜看看有没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那嘴唇竟然微微红肿,尤其是脖子全是吻痕,我重新将衣扣解开,刚刚还没留意观察,这死人,竟然胸口处都留下了淡淡的印痕,就不知道有没隔着衣物,这么大动静,我不可能没有醒,肯定是这个家伙点了我的昏睡穴。 

  “实在是——“我抄起他桌子的几本厚账本,推开门就朝他猛砸。 
 
  “看到了?”他似乎早已经有防备,我砸的几本厚账本,连他的衣角都没碰上。
 
  “你不是说昨晚不碰我吗?” 
 
  “我是这样说来着,也是打算这样做,结果没忍住,我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反正昨晚该亲的亲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你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负责,不需要我负责,那你就白便宜我吧。”这么无赖的的话他都说得出口?我简直要对冷凌风刮目相看了。 

  我昨晚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得出了一条结论,想碰的时候,就得碰,该亲的时候,得亲,你可以去官府告我滋扰少男,但整个凉州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宠,你是我冷凌风的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劝你还是算了。
 
  “你要是不服气,就发奋练武,练到什么程度呢?练到我碰你,你可以狠心到剁我手指,我亲你,你可以速度快到扇我耳光,要不我们就这样下去,像昨晚那样,我也很满足。” 

  “你——你——”我气得简直是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还不想走,可以上床躺会,被窝还暖,我保证不亲你,如果要走了,我就不送了,昨晚没睡好,那都怪小欢太勾人,让我情难自控,亲了一次又一次,说真的身材真不错,今晚你过来,或者我过你那都行。” 

  “你去死吧——”我将手头能拿的得动的东西,全一股脑地扔给他,然后气呼呼走人。 

  “你就这样走了?你就不怕别人笑?过来,我给药膏你涂涂,一涂立刻不肿,脸上的牙齿印、吻痕一涂就不见了。” 
 
  “真是?”我半信半疑地走向他,我的确不敢这般走出去,但我一靠近他,就被他拽倒在床,狠狠亲了一口,亲完他笑眯眯地说:“我刚刚想亲你了,罗小欢。” 

  天呀,这男人——我怎会那么傻相信他的鬼话,这世界怎会有这般药膏,就是有冷凌风也不会给我,他巴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我这个模样。 

  “罗小欢,其实你不抗拒我吻你,是不是?起码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配合我来着。” 

  昨晚我睡着了,谁知道是配合他,还是一脚踹死他?我死死瞪着他,真希望双眼能喷火,一下子烧死他,真是见鬼了,男人疯起来就一个德性。 

  “凌风,今天我去厨房学做了一个豆沙菊花酥 ”柔媚而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么好听的声音,除了青烟还有谁?这家伙的日子还过的不错嘛,大清早有相好的送菊花酥。 
 
  “凌风,不在吗?”轻轻的敲门声在隔壁响起,冷凌风轻轻嘘了一声,似乎不想将青烟引来,看到他这样,我知道我还击的机会来了,我笑眯眯地朝他招手,冷凌风朝我走来。 

  我示意他凑耳朵来,这傻家伙真的这么做了,于是我在他凑耳朵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在他耳垂咬了一口,然后死命地跺了他一脚,然后我由衅地朝着他笑,他敢动我一下,我就大叫,将青烟引来,看他怎么办? 
 
  “很好,牙齿很锋利。“他突然手一扬,挂在墙上的油灯盖应声而落,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这是干什么?我暗叫不好,忙朝门口跑出去,门闩刚打开,就被冷凌风拦胸抱回,这死人,老要这样抱。 

  “凌风,是你在里面吗?”当青烟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冷凌风已经将我抵在墙上,拼死亲吻着,他是故意引青烟过来看的,这死人—— 

  青烟手中的菊花酥应声落地。
 
  “青烟,你怎么来了?”冷凌风听到声音,松开我的手,喘着粗气说道,我全身发颤,不是因为被人撞破好事而害羞,而是气得颤抖。 
 
  “原来罗公子也在这里,青烟叨扰了,我刚刚做了菊花酥,不小心弄翻了,我出去再端一份过来向两位赔罪。” 
 
  青烟瞬间调整好情绪,笑着出去了,动作还是那样高雅得体,身子依然曼妙勾人,出去竟然还顺便替我们关上门,我纳闷了,这女人究竟喜不喜欢冷凌风?如果喜欢怎么可以做得如此豁达? 

  从冷凌风那回来之后,大受刺激,立刻找了钱长鸣,叫他给我找几个武功高强的师傅,钱长鸣欣然答应,只是他出门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的唇瓣,我的脸顿时红得像烧熟的虾子,其实我已经将脖子裹的严严实实了,这死冷凌风害人不浅。 

  钱长鸣办事很有效率,一会之后,来了一个僧人,两个中年男子。 
 
  “这是主公的女儿楚大小姐,从今日开始,你们好好指导小姐武功。”听钱长鸣这么说,两个男子单膝跪地,僧人则双手合十。
 
  为了不受打扰,钱长鸣带我进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外面还有人把守着,他们轮番开始叫我武功,我这次毫无杂念,一心练武,一直从中午练到晚上。 

  “小姐,老衲从来没见过像小姐这般有武学天分的人了,并且不骄不躁实属难得。”僧人双手合十,看我的目光充满欣慰,其他两个中年男子,看我的目光除了恭敬外,还有欣赏。 

  从密室出来,钱府已经准备好饭菜,大家都殷切地为我布菜,弄得我有点受宠若惊,好久没有这等待遇了,吃饱饭后,钱长鸣送我回去。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推开门冷凌风正在庭院指点小叶练武,见我回来,两人都停了手中的剑。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饿死了,张婶,开饭了。”小叶大声喊道。 

  “我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吃。”我今天练了足足一个下午的武,的确仝身骨软,但脑子全想着该如何用学到的武功,破解冷凌风的招式。 

  “小姐,你的脖子为什么围成这个样子?你不热吗?”小叶好奇地问。

  “我不热。”我瓮声瓮气地说,说完径直往房门走去,不看冷凌风一眼

  “我做了醉虾,不尝一个?我做了很久。”冷凌风笑着说,声音带着期待,说完竟然亲自端了过来。
 
  “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强吻乱摸,就想一碟醉虾就完事?”怕被小叶听到,我将声音压得极低。
 
  “我说负责你又不要,我不负责,你又觉得吃亏,你还真别扭,吃吧,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如果我不是在钱府吃的饱饱的,估计我已经受不住这醉虾的引诱。
 
  我到房里歇了一会,将今天的招式回想了一番,直到已经融会贯通,我才走出房门,月光下,冷凌风正在练武,我静静地看,然后将他的一招一式记入了脑海了? 
 
  “学不学?“冷凌风问,我能抵受醉虾的引诱,但却他经受他这句话的引诱。 

  “学——”我答,毫不犹豫,他笑,璀璨如天幕繁星。 
 
  从此之后,我上午处理生意上的问题,中午去钱家学武,晚上再与冷凌风过招,他们无私传授,而我也认真刻苦,武功进步神速,只是没少被冷凌风轻薄,估计是麻木了,我的尖叫渐少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我对盐矿的运作已经很很清楚,我要要求钱长鸣替我引见了盐矿几个重要负责人,确定了我是盐矿主子的事实,其实我并不是不放心钱长鸣,只是被秦剑骗了一次,人变得谨慎了。

  凉州其余生意也上了正轨,每日都有稳定的进帐,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挣那么多银两,如果爹还在活着,他会不会赞我呢?似乎在我的记忆里,爹从没有赞过我一句? 

  “你中午到傍晚这段时间都在哪了?“冷凌风问,一边问一边帮我纠正招式,那身休有意无意地贴了上来,每到这个时候,我的手肘就猛地往后,被撞过几次,这家伙的警惕性都很好,我都手微微那么一动,他就自动自觉退后一段距离。 

  “我那么多生意,这里走走,那里走走,一个下午就过了。”我随意答到。 
 
  “原来小欢你的铺子都开在钱长鸣家里。”这话何其讽刺,看来这家伙对我的行踪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一下子没了底气,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不能再经常去钱长鸣那了,免得冷凌风顺藤牵瓜发现了盐矿。
 
  “你的茶园这批茶很快可以采青,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大茶商,约在商州见面,上次你害我亏了那么多,为了弥补损失,你这次等陪我过去,将这生意谈下来,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我明知到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找不到理由拒绝,当年茶园虫灾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起他在风雨泥泞中抱起我的那一瞬间,我依然觉得温暖,甚至他那晚的亲吻,我都觉得是暖的,我欠了他很多,不仅仅是茶园虫灾那次。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冷凌风没说什么,但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上午处理好生意上的事情,晚上我们就出发了,晚上无可避免跟这个家伙躺在一起。 
 
  “冷凌风,你别趁我睡着乱来,我不想大热天,将脖子包得严严实实,我不热死,也怕被人笑死。”这家伏嘴里答应得爽快,但晚上又蠢蠢欲动,虽然我日防夜防,脖子上还是留下一个比较清晰的吻痕,这头狼。 

  商船在海上行驶了十天,到了他们约定的银海湾,傍晚,冷凌风说他们已经到了,我从船舱站出来,绚烂的晚霞下,一艘豪华的商船正朝我们驶来,当我的目光落在那高高扬起的“秦”字时,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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